太久没写了,有点卡文,让我先找找感觉(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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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茜没出息,从小就是。
她爹训练她捉野兔,她能一头栽进兔子洞里拔都拔不出来,如此数年之后,野兔都修炼成Jing了,她爹终于认命,放弃了对她的培养。
所幸花茜生得随娘,油光水滑的一张皮,化形之后更是符合俗世间红颜祸水的标准,花茜她爹甚是喜悦,开始教她采Yin补阳的修炼法门。数年之后,花茜学有所成,下山实践,腰肢摇曳风情万种的人类美娇娘袅娜地缓步下山,结果回来的却是一只尾巴毛都炸起来的红毛小狐狸。老狐狸一下子就苍老了几千岁,为他可怜的崽子。
由此可见,花茜身为一只妖,是非常失败的那种。
尽管妖生艰难,花茜却不以为意,她的脑子没有能力支持她想到那么远的地方。对于她来说,万兽山已经是她的世界,她远没有祖先九尾妖狐那样祸乱天下的野心。
而现在,花茜面对这位鼎鼎大名的明辉神君,满心满眼想着怎么睡她。
时寒枝抬着她的下巴,学着秦白焉那样吻了下去。
花茜懵了。
秦白焉皱眉,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明辉神君喜欢女人。
时寒枝心里琢磨:是不是还要把舌头伸进去?
先试探一下。
她刚舔上花茜的唇,小sao狐狸就迫不及待地把嘴张开了,尖尖的兽牙扎着时寒枝的舌尖,刺出少许的血ye来,花茜卷着舌吞了下去。
时寒枝垂眼,心里回忆接下来的步骤。
啊,咬她ru尖来着。
花茜还没亲够,时寒枝就抛弃了她,转向她的ru尖。
时寒枝掐着花茜的rurou,红艳艳的ru头挺立,周围一圈粉色的ru晕,因为刚生完孩子,颜色稍微深了一些,ru头也肿了起来,旁边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ru汁。
时寒枝的呼吸打在花茜敏感的ru尖上,花茜丝毫不认生,把身子向前倾着,别看了,痒。
时寒枝试探地含住了她的ru头,咬了一口她的rurou,果然有白色的ruye艰难地流了出来,味道寡淡,带着淡淡的腥味。时寒枝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她含着这一口ru汁渡给了花茜。
花茜被迫接受了自己的ru汁,意识到了自己的nai水遭到了嫌弃,有些不高兴,她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秦白焉。
的确,母ru的味道算不上香甜。秦白焉深有体会,她非常理解时寒枝的行为。
但她不能理解的是,时寒枝想要什么?单纯的只想睡花茜吗?
时寒枝如果听到了,可能会点头说是。不过此时时寒枝没空理会这些,她正在犹豫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她极度厌恶的气息。
她几乎以为自己闻错了。
这只麻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方想必也有和她一样的疑惑,她们彼此都停下了动作,双方的灵力开始对峙,时寒枝抬头看向殿外。
一个修长的身影渐渐出现。
稀客,稀客啊。
楼鸢挑开重重帘幔,与时寒枝对上了眼。
你来做什么?时寒枝放下了床帘,搂着花茜替她套上中衣。
这话,不该你来问吧?对方又把问题抛了回去,她对侍立一旁的秦白焉道,小雀儿,你可以走了。
秦白焉来回看了看她们,站立不动,对着楼鸢道,你们神仙打架,没必要牵连茜茜。
放心。
楼鸢微笑,我你还信不过么?
秦白焉眼皮一抬,冷漠地瞥了对方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都出去。时寒枝在床上不耐烦地说道。
时寒枝不待见楼鸢,这是历史遗留问题。自古以来,南鸢北凰,她是北凰,而楼鸢,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对头,两人向来彼此瞧不起,碍于天规,倒是没有打起来,只是心照不宣的避而不见。
没想到却在此时撞见了彼此,不得不说,冤家路窄。
花茜晕乎乎地躺在时寒枝怀里,她亲了亲时寒枝的肩膀,好香。又伸手剥了时寒枝的衣服,舔了起来。
时寒枝按着花茜的脑袋,渐渐的红了脸。
楼鸢笑出了声,她道,你招架得住么?
时寒枝压着嗓子,有些不高兴,和你有什么关系。
楼鸢:那你继续。
时寒枝:你出去。
楼鸢轻笑,怎么?你害羞了?
时寒枝,我没有给你表演给你看的兴趣。
楼鸢一针见血地指出来,我看你是不会吧?
时寒枝:
被我说中了?楼鸢梳了梳自己的长发,嘲讽道,还真是可怜。
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也有上万岁了吧。
时寒枝抿唇,咬着牙根,对她道,滚。
楼鸢叹了口气,狐狸的水都快流到我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