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菊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并不是他死了,而是突然消失了。就像神秘的外星人一样,在医生面前闪了一道亮光,彻彻底底地消失不见了。
云悠听到医生的描述之时,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活生生的一只胖猫咪,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云悠在医院附近找了好几日,毫无所获。任凭她心中如何担心,胖菊也不再现身。
这日的月色有些惨淡。她紧紧攥着手机,穿梭在医院周围的小弄堂里面。弄堂里黑漆漆的,她有些害怕。但是对胖菊的担心战胜了心中的胆怯,她鼓起了勇气,呼唤着胖菊的名字。
弄堂尽头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她的心微微吊了起来。
高大的Yin影很快就围住了她。带着shi意的手帕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是谁?云悠骤然陷入了黑暗。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
云悠最先听到了一声低笑,带着熟悉的音色。
她试图睁开眼睛,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双手双脚被捆得严实,她无法挪动分毫。身下很软,整个人都深深地埋在被褥里面。
你是?陌生的地方,窒息的捆绑,让她心底不安。
媳妇儿。清冽的声音响起。
周子宁?云悠吃惊不小。
你还记得我啊。我们已经一周没联系了。他的指尖划过她柔嫩的面颊。
云悠以为他在开玩笑:我的猫丢了。最近比较心烦。你快松开我,别闹了。
松开?少年的声音高高扬起。
云悠的心也随着他的反问提了起来。她感受到冰凉的坚硬从小腿向大腿划去。
你在干什么?她惶恐不安地问。
剪掉你的衣服。周子宁放下了剪刀,向两边用力一扯,单薄的裤子就被撕扯成了两半。
她感受到那股冷意划过腹部,修长有力的手指撕开她的上衣。微凉的空气拂在胸部,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你要做什么?她颤着声音问。手指因为慌张而发抖。
阉了你。他剪开了胸罩,剪刀来回地蹭着她的软ru。寒意从胸口传来,带着慑人的威胁。
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过?那锋利的剪刀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划破她娇嫩的肌肤。
周子宁勾起了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指甲嵌在她的下巴之上,强迫她张开朱唇。柔软灵活的舌头试探性地进攻。
唔云悠咬了下去,立即听到了少年的怒喝。
周子宁扬头,琥珀色的眸子里面流动着怒气。他擦了擦唇边的血腥,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狼,浑身上下透露着危险。
我恨你!他一口咬住了她细腻的颈rou。云悠吃痛,无力地挣扎着。她整个人被捆成了大字形。越是挣扎,只会让手脚越发疼痛。
他的双手覆盖住了她白嫩的双ru,不停地捏圆搓扁。饱满的rurou在他指缝之间此起彼伏。
痛云悠拧起了眉头。周子宁一拳捶在她的耳边。她明明对他那么狠心,为何他还会心软。
云悠感受到了耳边的掌风,失了脸色。
我求求你,别这样云悠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欠我的。周子宁撕开了她的内裤。纤细的两腿之间有一条紧闭的小缝,他不禁用指甲刮蹭了起来。
这是犯罪,你知道吗?云悠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双腿之间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缩起双腿,而手脚的束缚只能让这一切变成徒劳。
呵。他笑出了声,你阉了我,这笔帐该怎么算?
我阉了你?云悠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这人,大概是个疯子吧。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
啊!她感受到了来自下身的刺痛,不禁尖叫了起来。
周子宁顿了一下动作,嘲笑地说:你不是用牙刷刷我下身吗?舒服吗?他拿起板刷,继续蹭了几下。坚硬的塑料线划开了蚌rou,浅浅地插入了xue口,又勾出了嫩rou。很痛,但是又有些爽快。
周子宁把板刷丢到了地面,脱下了早已紧绷的裤子。高高扬起的rou棒没了束缚,弹了出来,晃了好几下。
他欺身压了上去,gui头不停地磨蹭着花xue口。
觉察到了周子宁的意图,她的心防一下子崩溃了。
不要不要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周子宁扯开了她的眼罩,强迫她盯着自己。含露的杏眸倒映着他俊秀的面庞。
我是你的胖菊。你阉了我,这是你罪有应得。他呼出的热气烫着她的耳廓。
他扶着她细瘦的腰肢,一点一点地顶开了嫩rou。
胖菊?她的唇微张,眉头紧皱。
嗯。多么令人讨厌的名字啊。
她愣愣地低下头,看到他的gui头已然没入了她的体内,只余粉色的棒身在外。
不!她尖叫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强jian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