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林耐从个空寂的梦里惶然惊醒。梦里头跌跌撞撞,白茫茫一片,她手里抱着布娃娃,淌着溪水,眼中迷茫地搜寻四周。脚似吸在湖底,挪动不了分毫。她分外着急,拼命地去抽脚,身形不稳,一下跌在水里。梦里的她居然没哭,只是手在水底下盲目摸索。指尖触到一截软软的事物,拿起来一看,是一只断手。她啊地大叫,脚咕咚拔出,惊恐地一脚踢飞断手。
嘶!
有人苦痛地闷哼,她一个激灵突然醒来,睁开眼,看到身旁的哥哥皱眉曲起腿。不用多说,必然是她梦里那奋力一踹,真的踹到了哥哥的腿上。林耐摸摸他的腿,心疼地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头顶一热,林仲嘶哑着开口,梦到什么了,还会踹人?
她想了想,说:梦里,好像在水里找到只手,吓死我了。
说完心有余悸地蠕到哥哥身上,明明不冷,却严谨的将被角捂得严严实实。林仲抱着她,下巴抵着她松软的发顶,嗯,梦而已。
林耐聊了两句,已经瞌睡全无。昨晚回到酒店,她迷迷糊糊睡着,被抱到床上没三秒就睡死,该做的 ,不该做的,一样没做。这会都醒着,哥哥的美颜馋得她心猿意马。免不了亲一亲,咬一咬。
再睡会。林仲头伏在她肩窝,钳住她的手,放在腰侧。
我想要嘛,哥哥~
女孩子的清纯里透着妩媚,嗲气起来骨头都能酥掉。林仲吻上她的唇,断断续续警告,待会别叫累。
他说得狠厉,实际温柔得不行,浅浅吮着她的唇,徐徐下滑到颈间,细致地舔那条细细的锁骨。林耐全身都被哥哥吻遍了,连脚趾都让他含在嘴里。哥哥跪在她腿心,舌尖挑开两瓣细嫩的rou片,倏尔rou片给他吸起来,林耐呻yin着抱住他的脑袋。
薄薄的贝rou,像滑溜溜的布丁,含不住勾不到,唯有吸在唇下。林仲对它情有独钟,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掰开她的腿,再往里探。鼻尖沾到她xue口的水ye,变得黏shi。她细细地叫了声,林仲伸舌而入,搅弄拉出,将Yin道里的细缝打得敏感shi滑。
嗯~林耐昂着头,慵懒细yin,大腿分开的姿势太过yIn荡,她没法直视。待哥哥将rou棒插进来,腿被开到最大,胯骨让哥哥掐着,一下下撞得更深。林仲磨得她受不了,颤声求他快一点。
仿佛是为给这个小馋鬼一点教训,林仲射了一回后,抱着她去浴室。将人摁在镜子前,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一条腿盘在腰间,捣弄得极为过分。她rou嘟嘟的翘tun贴着冰凉的台面,娇气得不肯好好呆着,扭着扭着,哥哥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唔,你打我?其实并不疼,就那么突然一下,小xue绞得哥哥全身肌rou都在收紧,我要咬死你!
她的咬不是这张埋怨的小嘴巴,而是下头。林仲不上不下,大手搓揉着她的白团团,唇贴在她耳下暧昧低语:别咬,乖。
不争气的小东西头一扭,下身立即被攻陷,chao涌如溃堤。她还当这是结束,实则刚刚开场。林仲故意激起她的小脾气,她在后头闹起来,失去温顺,两人滚到浴缸里时,她咬住他的ru头,骂他坏蛋。
温水溅得浴室shishi嗒嗒,两人重新出来时,她被治的服服帖帖,稍有反抗,一直没出去的灼热便会顶着松软下来的宫口攻击。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娇滴滴的小姑娘求也没用,还是跪在地毯上被哥哥从后撞。
一盒避孕套用得干净,林耐四肢酸软,满是红痕,腰断了一般,供人采撷的趴在那儿,哑着声音嘟嘴,看你还拿我怎么办!
林仲提唇轻笑,她害羞捂脸,我,我什么都没说!
说错了话,那还能不惩罚?她看到哥哥起身,端过水果盘,挑了颗樱桃,斜睨着她,想吃吗?
她点头不是,摇头不是,怎么好端端吃水果去了?又不要她了吗?很快,她就懂了哥哥的意思。
林仲捻着樱桃梗,将樱桃抵在她xue口,缓缓推进一点。xue口蠕动,如婴儿嘬吸nai头,乖乖把樱桃往甬道里吸。
啊~林耐急吸气,被凉得浑身轻颤。圆圆的果子真的就让它吞下一半,不等全部进去,林仲手指轻扯,滚了一圈汁ye的果子挂着长长的银丝便被拉了出来。
林耐脸上涨热,她望着哥哥睇了眼滑腻的樱桃,嘴唇微启,一口含了进去。太过色情下流,她皮肤上都跟着泛出绯红。
很甜。哥哥俯身,意味深长地低喃。
流氓哥哥!
嗯。
坏蛋!
称作坏蛋的人握着她的手,哄她剥荔枝,钳着她细弱的腕骨蘸她xue口汩汩的情ye。再喂到他嘴里,等他剔出核,扣着她的脑袋便喂过去。林耐羞耻不已,囫囵吞枣地咽下。
好吃吗?
嗯!她噙着泪珠点头。
什么味道?
她回答不出来,哥哥非得问出个答案。她说是咸的,不对。她改说是甜的,也不对。折磨得她对着哥哥猫挠似的轻捶,一口在他肩头咬出个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