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圆圆听说过破处会疼,现如今,她可算晓得具体是怎么个疼法了。
就像一把锥子,严丝合缝地粘附着血rou,一分一寸地钉入骨rou,强行在她身体开凿出一条道来。
那条道,直通灵魂深处。
他若有一丝丝细微的动静,便牵一发而动全身,叫她全身颤动起来。
阮圆圆脸上血色尽褪,宛若一朵雨后带露的小花,颤颤巍巍、七零八落地缀在枝头,十分讨人心疼。
饶是蒋词这只狂野的蜂,也歇了声响,停下了进攻。
“很疼?”他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左手压在她头部右侧,右手拉下她微凉的小手。
阮圆圆不吭声,呼吸孱弱,气若游丝,随时能断了般。
蒋词亲了亲她的手,逐一舔吮她的手指,摊开她的手掌后,细细舔吻她的掌心。
唇舌在掌心游走而过,留下shi润温凉的触感。
她手指蜷了一下,所有的声音封闭在喉咙里。
一双眸子隔着雾蒙蒙的泪光,静静看他。
暖黄灯光洒在他半张脸上,光影交错间,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似乎这一眼,便看到了很多很多年以后。
那个时候,他们也如此时此刻,心无芥蒂地敞开自己的世界,接纳对方的rou体和灵魂,与对方相拥相融,不留丝毫空隙。
他低垂着眉眼,薄薄的眼睑敛去眸中情绪,但她却硬生生看出几分怜爱来。
她嗫嚅着唇,开口,声音像隔了层玻璃般模糊:“不疼。”
她说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蒋词右手五指一张,探进了她的指缝间,十指相扣,压在她头部左侧。
“让你勇敢,不是叫你硬撑着。”他温声细语,在她额头盖戳似的轻轻印下一个吻,转而温柔缱绻地亲吻她的唇。
“嗯~”阮圆圆阖眸,一副任君采撷的娇软模样,由着他来。
她以为,自己酒醒了大半,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是,被他这么一吻,她的大脑再次混沌起来,就像是一罐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东西,被疯狂摇荡几下,就变成了黏糊糊的浆糊。
他的呼吸粗重缓慢,全身肌rou紧绷偾张,显而易见地在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
阮圆圆在疼,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胀痛的分身强忍着紧致rouxue的挤压,努力往深处钻去,可她真的太紧了,他只堪堪插入了一个gui头,就感觉自己快缴械投降了。
她在硬撑着,他又何尝不是?
“要是你太难受……”蒋词说着,就想要退出来。
结果阮圆圆猛地缩了下xue口,绵软媚rou有如皮筋般箍紧了粗圆的gui头,仿若在恋恋不舍地挽留自己的爱人。
蒋词的脸有一瞬发绿。
cao!差点被她夹射!
要这样就射了,估计能被人耻笑一辈子。
他或许该庆幸自己先前手y,射过一次,现在没那么敏感易射。
“听说,只有第一次比较疼……挺过去,应该就好了……吧。”阮圆圆不确定道,嗓音比nai猫还细弱。
蒋词叹气,给她个机会打退堂鼓,她不要,怎么这么执拗?
“放松点……你太紧了,紧得我动不了……”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挺动腰身,轻缓地抽送起来。
他的幅度很小,速度很慢,蓄满力量的肩背肌rou和tun肌收紧,僵硬得像尊蓄足力气,即将爆发,却无法动弹的运动员雕塑。
在他极力安抚下,阮圆圆体内的不适渐渐消失。
那股酸胀、麻痒、不耐的感觉,宛若倾巢而出的蚂蚁,从被roujing撑到胀满的甬道的深处,顺着蠕动的媚rou,丝丝缕缕地爬满了整个私处。
她想要更多。
阮圆圆半睁着眼,发现他那双星眸,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
羞意瞬间席卷而来,她动了下手,发现左手仍被他扣着,只得用右手捂上滚烫小脸,遮蔽了视觉,忸怩道:“那个……我不疼了……”
“真的?”蒋词挑了下眉,得空的左手扶住她的胯骨,胯下青筋搏动的庞然大物,浅浅推进了些。
“嗯……啊!”阮圆圆甫一点头,他猛地一个挺身,瞬间贯穿了xiaoxue,直直撞入花径深处,叫她瞬间头皮发麻,瞳孔骤缩。
“呃啊……”蒋词哑声低吼,一口咬住了少女圆润的肩头。
roujing被紧而不涩的温热xiaoxue紧紧包裹着,让他爽到不行,半个身子都麻了。
尺寸严重不符的两个性器,艰难地结合在一起,粗大的roujing把xue口填了个满满当当,将软rou的皱襞压得瓷实。
蒋词稍稍动一下,嫩rou就似千百个小吸盘般,紧密地吸附着他的rou棒,那感觉委实销魂蚀骨,难怪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背肌rou鼓动,Jing悍腰身一耸,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