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文修走后,她缓了很久才能勉强站起身来。
不过这次,她留了个心眼,特意绕到韩瑞的床上看了一眼,确保他真的在昏睡后,才蹒跚着走到了谷文昊的床前。
这个男人应该是真的醒了,夏日单薄的毯子,一眼就能看到他跨间隆起的山丘。
颜可欣抹去脸上的泪痕,淡淡的扫了一眼还紧闭着双眸的俊俏脸庞,药效可能还没过,他能感觉到周遭的一切,却没有办法动作。
她撩开毯子,跨坐到男人的身上,剥开睡裤的那一刻,充满情欲味道的巨龙就弹到了女人的手背上。
看得出来,它应该很少被使用,像这样粉粉嫩嫩的样子,她也只在欧美的av里见过。
颜可欣抿了抿唇,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往常都是方斯年做主动的,她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完全主导一场情事。
只要放进去,然后套弄它就可以了吧,颜可欣咬住下唇,深深吸了口气,强撑起发软的双腿,将巨物的顶端抵上了自己的xue口。
如鹅蛋大小的伞冠,足足比花xue的入口大了数倍,炙热的触感甚至已经贴在了两侧包住蚌rou的丘壑上。
是因为她亲手扶着的关系吗?她总觉得,谷文昊的rou棒要比方斯年的还粗上一些。
唔低沉的闷哼,从两人的喉间同时传来。
颜可欣顿了顿,低头去瞧时,对方的眼睛已经牢牢钉在了她的身上。
有愤怒、有不解、还有被人羞辱后的厌恶,明明白天他们还能坐在餐桌上说说笑笑的,颜可欣忽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她不停地擦,直至把两颊细嫩的肌肤都擦红了,还是没法止住泪水。
我不是
颜可欣想说自己不是自愿的,但心中一顿,在她身下的人又何尝是自愿的呢?
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卜文修逼她做的,眼前的男人会相信吗?又或者说,他在乎吗?相比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才认识几天的她算得了什么。
别这么看着我,她伸手捂住了男人的眼睛,现在你是共犯了,绝对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她能做,也就是随了卜文修的愿,同时保住这个秘密,不要让更多的人来玩弄她的身体。
随着颜可欣的丰tun逐渐下沉,坚挺的巨物一点点被蜜rou吞噬进了深处。
男人只觉得光是这样插着,那些收缩的软rou,就已经刺激得他冒出了一层热汗。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做的,他咬牙微眯起双眸,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似的。
因为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颜可欣的心里总是觉得不够踏实,于是她伏低身子,贴在男人的耳畔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记住,千万别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许是欲望的堆积,超过了药效,男人强撑着力气一把圈住了她的身子,翻身压下的同时,还留在外头的一小节rou棒也顶入了深处。
行军床吱呀作响,如果不是被下了药睡死过去,韩瑞此刻怎么也该被吵醒了。
老三喂不饱你吗?男人咬着牙,额上的青筋凸起,似是花了很大的力气,这么急不可耐的跑到我的床上,用saoxue来吃我的rou棒?
其实,谷文昊是故意的,他和卜文修一起出去玩过女人,老三本身就有那个癖好,他不喜欢像牲口一样单纯的性爱,总喜欢在女人身上玩出点花样,大概就是SM一类的吧。
他记得老三说过,把高岭之花调教成yIn娃荡妇,才是他获取愉悦的方式。
可颜可欣算高岭之花吗?他低头瞧着已经被自己Cao的双眼朦胧的女人,不算吧,她最多就是一只没尝过多少情事的小白兔。
此刻的感觉,对于谷文昊而言很奇怪。
他一边大Cao大干的将怀中人撞得抵住了墙头,一边又因为她的哭声而莫名心软,许是头一次被女人强上的羞辱感,让他完全没办法停下来温柔的对待她。
不要了,哈啊啊啊啊啊
随着四肢的绷紧,她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胡乱的抓着他的后背,可惜修剪过的指甲只能淡淡的刮出几条红痕。
救命,放过我高chao的快感仍没有结束,男人不断的冲撞像是要彻底把她Cao死才肯罢休。
混杂着哭腔的呻yin,追着rou体碰撞的响声,行军床被他们摇的就快散架了,但谷文昊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Cao得你不爽吗?saoxue夹得那么紧,还装什么样子。
他在生气,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颜可欣哭喊着将脑袋埋进了双臂之中,一阵比以往任何一次情事还要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
高chao叠着高chao,快感推着快感,她的大脑瞬间化为了一片空白。
如电击般的快感窜入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脚尖点着行军床的两侧,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
随着一阵猛烈的收缩,谷文昊的眉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