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要两根吗?
一根手指刚进入狭窄湿润温暖的甬道,黄闻嘉分出一丝气息,额头相抵问她,怎么了?第一次带她在车里做,外面又冷还飘着雨,估摸着是放不开想叫停。
嗯哈在幽幽的水族箱里游荡,她被堵上眼睛,堵上厚唇,堵上下体的小嘴。
好吧,信你说的。成弈看了看后座,小声自言自语:信你爸。
成弈还真信了。
外面又开始落雨,伴着澄黄的路灯,除了高架桥下的庇荫处,外面的万山万水都在沸腾中起舞。
魔怔地,成弈的心里好像被突击了一场大雨,在贴近他左心房的瞬间,清醒。
黄老师....成弈的呼吸很娇急,有点像是门窗上潺潺流走的雨水,但清透。
她知道这很羞羞,所以在提出自己身里和心理诉求的之后,半闭半睁着眼,看对方的反应。
黄闻嘉现在很喜欢听她在做爱的时候这样叫他。平时呼来时喂去则是哎的习惯用语,让他觉得生活被她打理成姜醋茶的味道。
你要不唱唱,指不上我就睡着了。成弈的睫毛闪在黄闻嘉的喉结上。
他两明明约定好一定要早睡的,要养精蓄锐备战明天的行程,结果一个都没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
成彤彤。黄闻嘉侧过身子拉住她的手腕,把焦躁的双手扣在自己掌心,想什么呢?换一个思路,你说因为这场雨,前面路段塌方了,那后面路段塌方的可能性是?你总不能胸有成竹地在这里告诉我为零吧。
她第一反应,读书那会儿看杂志,朱莉和皮特有次走红毯,朱莉把手右手放在皮特的左心房上作为恩爱合照的ending pose。小编说,这是一种信任和占有的肢体表达。
黄闻嘉的喉结再次滚动,吐着热燥诱哄的气息在成弈的额头:听我唱歌是要付费的。
那要不要我再给你放首《starry starry night》。黄闻嘉扣着她后颈的手自动爬上了软软的耳垂。
黄闻嘉觉得成弈软得像水族箱里的一只粉色小水母,张开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亲吻时,在上游;当把自己的气息铺满在她的蜜胸上时,腰部以下又带着律动往下坠。
黄闻嘉从背后牵起她软软的掌,十指相嵌扣在自己左心房:想睡了?
大拇指的指腹在阴蒂上摩擦,她右边的唇瓣上,有个微妙的区域,很敏感。成弈开始扭曲的腰部和夹紧的腿根成为一种信号。
成弈的手穿过在他精壮的腰部攀登到后背上,落下红色的、深度的月牙符号。
黄闻嘉逮着个正招,捏着她的脸开玩笑:你真当我爸是李刚啊。
她今天穿了前扣的黑色文胸,早上出门前还故作矜持背着自己扣上;内裤也是黑色的,跳下床时没给自己多几秒时间欣赏就套上了牛仔裤。早上出门前的欲望在当下统统被打开。
万幸,出发前两人真的是备了被子。两人把后座放下,蜷缩着腿依偎在一起。
黄闻嘉每次都让着她,就这样在自己身上留上记号。连衬衫领都挡不住时,放纵地,下次下面一点点就好。
空间又小又沉,津液在暗处交换,声音在缥缈的尘埃里游荡。滴落在后窗的雨水延绵在玻璃窗上蔓开,落在车内的影子,像一轮一轮潮起的张扬和激涌。
成弈眼下正是黄闻嘉稀疏的睫毛等待:要不还是休息吧,都累了一天。
又不想睡了?
以前不太愿意自己奢望什么,相处久了之后,人总是有愈多想法展现占有欲,就好比做爱,总先要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些什么,可以是喉结下面散着淤红的吻痕,想要一周都不能消停的那种,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或者是拼命生长的指甲在肩胛骨上留下刻痕,会微微结痂,换做是刻到骨子里更好。
你说,要是今晚上不下雨,搞不好咱们还可以把车停在路边,开天窗,看星星。成弈很自然,往黄闻嘉怀里凑了凑。
可是....她百口莫辩,还想找个理由,万一我们等到明天早上前面路段还没有抢修通又怎么办?还不是得掉头回去,这多亏啊。
黄闻嘉的额头在她的眉间反复试探,成弈的鼻尖刚好在他的小驼峰上粘合。灼热的气息伴随着雨声,有节律地碰撞在成弈的颤栗上。
雨水落在了后窗上,在飘摇姿态中,灿灿路灯在黄闻嘉的脸上投下流行一般的小星光。有一束微光落在两人之间,好像宇宙的尘埃都在这点虚淼的光中起舞。
她其实有点半睡眠的状态,手已经环在黄闻嘉的腰上了。听他这么玩笑,刹那间分出一点精神打发着:我没钱,你别唱了。
哪有。我就是随口说说,还不是因为担心。成弈说着撑开他的手。
就一次。
不会的,这边的路段都做过稳固防护措施,泥石流冲坏的只是局部。再说了,你得相信政府的办事力啊,现在正是旅行旺季,谁会搁着不做事情。黄闻嘉颔首求证,对吧?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