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热的胸膛快要把她烫化了,他宛如一只猛兽,在她脖子那儿危险的舔舐着,后腰处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着。
郁郁川。他突然的主动和热情一时让她有些惊讶。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凤霖感觉到她被他紧紧的抱紧怀里,shi热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和背上,急促又炙热的呼吸洒落在后背,引得她一阵一阵酥麻。
他一贯克制,今日这般举措属实有点怪,略想了下问:是药吃太多了吗?
唔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肩,粗重的喘息,声音低哑沉郁:大概吧,里面怕是有鹿茸这种益Jing血补肾阳的药材。
补肾阳?那岂不就是她还喂他吃了至少十来颗!难怪他会流鼻血了,真亏他忍得住只是抱抱她而已。真是个傻子。
凤霖转身跨坐在他腿上,偏头吻上他的唇,手探下去解开他的亵裤。
凤霖?郁川按住她的手,艰难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别,我怕伤到你。
凤霖追着他的唇印上去,贴着唇说:郁小将军,请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郁川被她捧着头一阵亲,她的小舌溜进他的嘴里,磨蹭着他的,企图唤醒它与之一起共舞。愣了几秒后反客为主,卷起她的舌用力的吮吸,急迫的饥渴的侵略的,夺取她的津ye,她的呼吸,她的意识。
握着她的手粗鲁的按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狠狠的借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了几下,一直堵在心口的燥热总算是缓了点。
凤霖解开了他的亵裤,露出那根激动不已的性器,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见到这根骇人的大家伙,这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因着这物什的主人是个清心寡欲的傻子,性器颜色并不深重反而带着点粉,圆硕的gui头不断往外溢出前Jing,虬结贲张的青筋盘旋在柱身上,直挺挺的立在两腿之间。饶是它颜色浅淡也不足以掩饰它的凶狠,那么粗又那么长,一想到等会这家伙要进到她体内,她心里开始打鼓,这真的能行吗?她怕是受不住啊!
摸摸它,求你。郁川赤红着双眼哑声说。
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比看起来还要粗长。灼热的柱身,巨大的菇头,无一不在告诉她,它是多么的天赋异禀,单是上下的撸动都让她的花xue酸软,一个劲的收缩着,花ye不知觉的流出来。耻毛下是两颗同样大小不可小觑的卵蛋,她记得这里好像也是相当敏感的地方。
嗯!郁川头搁在凤霖肩上被刺激得呻yin出声,迷离而沙哑。
他压抑的呻yin弥漫在凤霖耳边,比这世界上最好的春药还要催情,单单是给他撸管,她的内心就得到了比高chao还要刺激的爽感和满足感。
但与之前的情况不同的是,这次给他撸了好半天了,手已经都酸到不行了,那根大棒子还是那么有Jing神的挺立着,一点射Jing的预兆也没有。
她的肩上都是他因为忍耐而留下的汗水,都这样了,他还是傻子一样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坚持什么?不过是坚持不想伤害她,不想做出对她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罢了。
郁川,她放开他的性器转而抱住他的脖子,含羞带怯的在他耳边轻声说,最后一步,我希望你来。说完撅起小屁股暗示性的在他的性器上蹭了蹭。
握拳的手松开又紧紧握住,要紧牙关强力的克制自己,闭上眼睛摒弃脑海里不该有的那些想法,他不行,他不可以!
凤霖含住他的耳珠,牙齿轻轻的磨着,含糊不清的说:郁小将军,saoxue,saoxue好想要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插进去啊。
轰隆隆,他辛苦建立维持的理智瞬间崩塌,手比心快的扯掉她身上松垮垮的亵裤,那处沾满花ye一张一翕的花xue赤裸裸的暴露出来。甜香的花ye,羞答答的贝rou,凸起的花核,还有她在他耳边清纯的,短促的呻yin,每一个都是足以引爆他的炸弹,更妨论现在全部聚集在一起,一览无余的摆在他面前。
他单手托起她的tun,对准了那根饥渴不易的孽根。也许是太滑腻,或是她太小而他又太大,尝试了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圆硕的gui头挤不进那紧窄的洞口,次次都滑了出去,过于强烈的欲望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耐心,硬生生的急出一身汗。
傻子!凤霖也被他折腾的难受,被他毫无章法的顶弄,时不时蹭过花核,阵阵颤栗的快感,但又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甬道空虚的收缩蠕动,你,太大了,先用手啦。笨,这也要我教你。
手?郁川闻言探手下去摸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桃花源地,溪水潺潺,曲径通幽。拨开闭合的贝rou,中指插了进去。甫一进去就感觉到内壁紧紧的缠着他的手指,高热的温度、shi滑的甬道,不断的收缩着,就像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样。
她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哼了声,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感觉。手指如鱼得水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除了快感之外,还有一点点胀痛,但这点痛不仅不影响她感觉到舒爽。反而还增加了她的欢愉。
插入的手指体会到那种紧致的蠕动的感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