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还是不太能接受他的解释。她算是顺风顺水的长大,上学的时候在学校一直都是一枝独秀,加入猎魔人的行列也算是小小年纪闯出了一番名声,不然这次也不会指定她去b市支援。可是自从遇到黎尽之后,贴身搏斗被他死死的碾压,连她引以为傲都速度也被他完全的超越,说不沮丧挫败那是不可能的。
她低着头,眼帘半掩着,不服气地说:想笑就笑吧,我确实远远不如你。
傻瓜,黎尽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声音温柔,你还小呢,再过几年你就会超过我了,所以现在算你让我的好不好?我也想向你展示我的男性魅力,林警官,你还满意吗?
我才不小呢!你也没有多大啊,说得像我长辈一样老气横秋的。林栀不满地反驳。
显然她的某些字眼刺激到他的神经,黎尽抓着她的手放在胯间,沉睡的巨龙在她的手下渐渐苏醒,他眯着眼睛问她:我没有多大?不满意吗?
林栀想缩手却被他强硬的放在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惊讶、羞涩、尴尬交错出现在她脸上,她磕磕巴巴地说:你你知道的,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握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她软柔的手心隔着裤子摩擦觉醒的性器,眼眸慢慢红起来盯着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暗示性地捏着她大腿内侧的嫩rou:我不知道,那你说,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满意。一叠声地回答,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呼吸紊乱,腿心发软。
黎尽似是不满意她的回答,手往上滑到了了她的腿心,小指和她的花xue隔着一条内裤贴在一起。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搔刮着她肥嫩的蚌rou,指腹贴着她的花xue缓缓摩擦,渐渐有花ye流出来打shi了内裤,连手指都被她丰沛都yIn水弄得shi漉漉的。
林栀仰着头,脸上的薄红一直蔓延到脖根,压抑的呻yin着。
可我怎么感觉你对我不满意呢?他松开压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也从她腿间移开,帮我把裤子脱了。
身体顺从他的指令做出回应地靠过去,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手托着她的脸亲上她的唇。舌头毫无阻碍的滑进她的嘴里,搅着她的舌,又舔又吮。
另一只手牵引着她的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脱下裤子,又把内裤也一起脱下。奖励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吮吸她的唇瓣:好孩子。
忽然他手下用力把她放倒在腿上,左手按住她的腰压制她的反抗,右手干净利落地把她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内裤从yIn水泛滥的小xue上脱下来的时候还扯出一段银丝。
白嫩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空中,硬挺的性器从她的腿缝里钻出来,滚烫的性器贴着yIn水直流的花xue。
干干什么?林栀惊慌地问,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人横着趴着,屁股翘着搁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小时候挨打的样子?
啪清脆的一声,巴掌落在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嫩白的屁股非常有弹性的晃了晃,随即浮现一片粉红。
啊!林栀痛呼,屁股虽然rou多但也扛不住他的巴掌,密密麻麻的痛从他巴掌落下的地方蔓延。
她委屈的扭过头问黎尽:你打我干嘛?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瓣上面,这下对称了,两边都是粉粉嫩嫩的颜色。
我生气。
呜,林栀痛得眼睛里迸出泪花,他下手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痛!好疼啊黎尽。
可是我很生气。
又是一下,声音依然清脆但力道小了不少。
你不是说你不生气了嘛,呜呜,你到底气什么啊?林栀委屈了,屁股上的痛来的实实在在不惨水分,痛过之后是火烧火燎的热和涨。
啪啪啪的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伴随着黎尽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气什么?你说我气什么?你说我恶心?嗯?我叫你栀栀哪里恶心了?我不能也不该吗?还说什么别人都不这么喊你?别人都像我这样把鸡巴cao进你的saoxue里吗?
痛到麻木之后竟慢慢觉得有奇怪的爽感传来。每次巴掌落下都牵着屁股小幅度晃动几下,大开的花xue顺势蹭着他的粗硬。屁股下意识地躲避,受到刺激凸起的小花珠是不是碰到他的柱身,敏感的不像话。
到后面疼痛的呻yin都变了调,花xue兴致勃勃的不断往外吐露着花ye,从屁股到整个背部都蒙上一层浅淡的粉红。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屁股火辣辣的,花xue那里又那么不争气的带来绵延的快感,疼痛交织着快感,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黎尽停下来,她本来白白嫩嫩的屁股真像是开了花,红艳艳的,saoxue居然还不老实地蹭他的性器,大腿上有shishi的凉意,定是她多得兜不住的花ye流了下来。
手指伸过去蘸了一手的黏腻,伸出舌头一点点把手指上的yInye舔干净,他说:对,我不该叫你栀栀,我就该叫你sao娃娃。被打了还能流这么多水出来,看来我昨天还没喂饱你啊。
他折起她绵软无力的身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