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脱也走不掉,他眼中有足以令人溺毙的温柔。她索性接受了卖身求人的战略,抛出了个困惑已久的问题:你说昨天我们在二楼楼梯口,呃,可明明是四楼,为什么张毅没有怀疑?
因为我让张卓麟提前调了监控并做了点手脚。
张卓麟怎么能做到的,他是什么人?
这次是鼻尖。
他爸爸是张毅。
啊?那还真是一对性格迥异的父子啊。他怎么会帮你来骗他爸爸?
眉骨。
因为跟我关系好啊。
一时语塞,如此有理有据真是令人无法反驳。
行吧,那张毅此番大费周章开着私人游轮走这么一圈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要加价了。
薄唇终于含住它垂涎已久的唇瓣,灵巧的舌趁她愣神的缝隙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她的口中,如饥似渴,沉醉痴迷地吮吻着她。他的呼吸扫在她的脸颊上,宛如数只小蚂蚁在脸上爬,麻麻痒痒。
因为他必须保证这批魔人能够顺利抵达c市,所以他要亲自押送。
为什么?他要做什么?林栀拧着眉头凝神思索,心中想过一些缘由但都不太可能,颇有些费解。
黎尽勾唇轻笑:我的林警官啊,你这个问题可是问到了我的命门啊,不如你换个问题吧。
不好!不好!林栀娇笑着拒绝,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膝盖上,脱下身上的披肩蒙在黎尽的眼睛上,唇贴着他的唇,吐气如兰,不好,我就想知道这个。
黎尽凑上去想吻她,被她躲开了,两唇追逐,始终保持着极暧昧的距离,只要再近一点就能亲上。
黎先生,不可以哦,你给不了我答案就不可以的。
黎尽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用力让她贴紧自己,深嗅一口她鬓边的栀子香味,粗重的呼吸声放肆的萦绕在她耳边,丝毫不掩饰他滚烫的欲望。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亲我一口再给我答案如何?他的声音像被沙子沥过一般苏麻沙哑,一字一句犹如在她耳边低喘。
你问我答的询问早在一开始就变了味,她说不清到底是想知道答案还是仅仅只是享受那一个宛如餐后甜点的交换条件。
好,你问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
一吻落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林栀,a市猎魔人,受委托调派到b市查魔人失踪案一直追踪到这里了。我这可是把我老底都交代了,你也跟我说说呗。
黎尽拉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双手在她光洁骨感的后背上游移,凸出的肩胛骨宛如断掉的翅膀脆弱又唯美的镶嵌在她曲线优美的背上。她骨架纤细,一只手都能把她背部丈量出来,看起来这般柔弱的身子下却蕴含着十足的力量,把力与柔交融在一起。
黎尽,我是狼人。
林栀陡然僵硬住,狼人?她的辖区可没有狼人啊,再说若是魔人她怎会感觉不到?这中间是哪里出了问题?
黎尽扯下蒙在他脸上的黑纱,他一双眼睛双红得要滴血,头顶上突然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纯白耳朵,一说话就能看到尖利的牙齿,那绝不是普通人该有的牙齿:我是白狼,可信了?
林栀呆愣的看着他,抬手摸上他毛茸茸的耳朵,缎子般的柔软手感,顺滑得不像话,毛又松又软,实在不是低廉的聚酯纤维能够伪造出来的。在她手的触碰下那耳朵还动了动,搔得她手心痒痒的。
信,信了。那为什么,为什么我探查不到?
黎尽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尖,大舌顺着她的耳廓游走,扶着她后腰的手明显感觉到压在手上的重量多了不少。她的呼吸一下急一下缓,身体时不时一激灵。
含住她的耳朵说话含混不清:你这里,很敏感。因为我用了伪装剂,能把魔人伪装成普通人的药剂。
林栀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敏感的耳朵被他shi热的口腔含进嘴里,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四次作乱,所到之处一一沦陷,花xue一阵一阵的蠕动,蜜ye汩汩往外流,紧致的甬道早已泥泞不堪。
嗯?什么,什么伪装剂?我怎么不知道?林栀的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双眸低垂,纤长的睫毛掩住露骨的春情。她不甘示弱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摸上他温热的腰身,手下肌rou紧绷,学着他的路数手下用了些力揉按着,不知羞的在他身上四处探索。
黎尽提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早已鼓鼓囊囊的下半身顶在她的身下,甚至还抱着她磨了几下,引得她又一阵娇喘。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衣服,昨晚一夜风流的痕迹还留存在她身上,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布满零零落落的红痕。他贪恋的一把握住娇软的椒ru,细腻绵软的手感激得他想把这团宛如棉花糖的胸ru揉化在手中。
啊,轻点啊,别
拇指食指捻起凸起的红果,修剪圆润的指尖刮过敏感的小红果,手下那团rurou微微颤了颤,放在他后背上的手指收紧。
你们猎魔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