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床边,隔着一人的安全距离。
季夏掰扯着衣角,试探性问他:你可以说说在那一关,这个游戏系统突然喊你哥哥的事情吗?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低声说道:嗯,这个游戏的主设计师就是我的弟弟,亲弟弟,小我两岁。
亲弟弟?哪有亲弟弟这么坑自己亲哥的?
那他为什么?
陆远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我们很小就分开了,我跟着妈妈,他跟着爸爸。我们,关系并不好。这次是我妈病了,很严重,想最后再见他一次。他说只要我在这个游戏通关,就同意见一面,所以我一定要完成游戏。抱歉,连累你了。
原来如此,竟是个叛逆少年啊,不过这叛逆少年叛逆的方向可不太对,怎么尽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叛逆。
没有没有,是我对不起,让你提起你的伤心事了。季夏站起来走到陆远面前,低头凝视着他,那么这一关也是必须要通过的是吗?
他局促的嗯了一声。 季夏一手摸上他的脸,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柔声说:那你,配合点行吗?我不想那么粗暴的直接进入正题,很害羞。
她捧着他的脸,再次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尖触碰他的唇,舔开他的唇缝,扣着他的牙关。他迟疑地张开嘴,放任她的小舌像一条滑溜溜的银鱼溜进来,在他的嘴里四处巡游。
动一动,陆远。她的唇贴着他的,声音含混不清。 陆远犹豫的动了动舌头,和她的小舌碰了碰,沾了点她香甜的味道,第二次了,竟有些像毒药让人上瘾。她的小舌缠住他的,舌尖在他粗粝的舌面上磨蹭,她的小嘴含着他的唇,用力吮吸着,汲取他嘴里的空气。
他的大舌第一次主动的卷住她的,疾风骤雨般猛烈地反吻上她,舌头侵略进她的嘴里,在她口中翻云覆雨,掀起狂澜。 他的吻来的又急又凶,力气很大,把她舌头吮得发疼,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她快窒息了,才推着他的肩让他放过她的唇。她把他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上去,嘴贴着他高挺的鼻头,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一口。
季夏耍了点小心机,表现出一副委屈可怜的表情,半敛起眼眸,嘴唇微微撅着,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样子:陆远,你会觉得我很放浪吗?
不会,你也只是完成任务,不是真的想做这样的事情。他认认真真的开口替她解释。
季夏用手指挡住他的嘴, 盯着他鹰隼般的眸子:不,是我愿意的,陆远。另一只手从他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触碰到他紧实健壮的腹肌,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她虔诚的抚摸着他的rou体,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身上,犹如神祇最忠实的信徒:陆远,我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的。
季夏直接扯开了他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他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耻毛浓密,尚未勃起的阳具安安静静的卧立在耻毛丛中,看起来乖巧无害。
她俯下身,一手托着他软绵绵的鸟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虽谈不上味道好,但比她想象中咸腥的口感要好多了,至少她并不讨厌。若是再加上是是他陆远的味道,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喜欢了。
你陆远半撑起身子,看到她伏在自己两腿之间,白嫩的手托着自己紫红的性器,shi热的舌头舔着性器顶端。饶是他再禁欲也经不住这般魅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手中渐渐涨大到骇人的模样。
虽然之前已经偷偷撇过一眼,但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仍觉得震撼。那物生的尤为粗大,赤中带黑的柱身,圆硕的gui头。
柔软的小舌探出来,从rou柱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往上舔。柱身上凹凸不平,生着青筋血管,每一处的褶皱都被她细细舔过,描摹勾勒出它狰狞的模样。
陆远从前从未尝过这种滋味,全身的气血全往胯间涌去,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溃散崩塌,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抓着床单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用了十成十的忍耐,才不让自己把不听话的孽根捅进她shi热柔软的檀口里。
季夏尽可能的张大嘴巴不让自己的牙把那坚挺又脆弱的那物磕碰到,来不及咽下的口津顺着柱身往下流。圆硕的gui头都快顶到喉咙管了,才堪堪吃进去不到一半,小手安抚着备受冷落的柱身,上下套弄,也不忘照顾照顾两颗饱满的卵蛋。灵活的舌在她吞下的时候舔着凸起的经络,吐出的时候在gui头上盘旋。
人间极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陆远低哑地粗喘,英气的眉皱在一起,总是弥漫着杀气的眼睛此时蒙上一层雾霭,烟笼寒水月笼沙般,朦朦胧胧透出情欲。看着她卖力的含着自己的孽根,笨拙的用舌头讨好它,用手抚慰它,身体和心灵双重快感刺激。
季夏,坐我身上吧。声音似是被砂纸打磨过般,沙哑低沉。
季夏愣了一下,吐出他的性器,赤黑色的性器沾满了她晶亮的口水,马眼翕动。她慢吞吞地把屁股挪到他的胸口,膝盖跪在他两侧,缓缓伏下身,尽可能的把重量压在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