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酒香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和草木香味的信息素结合,在愈发灼热的情欲中淹没了二人。这两种味道的信息素不分彼此的交融着,侵占整个房间的空气,它们被吸入了韩锦秋剧烈起伏的胸膛中,透着热意和甘甜的气泡在肺部沿着树枝状的气管升腾逃逸,脱口而出的便是甜腻的呻yin。
韩锦秋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伏在自己身上的年轻Alpha的表情,可惜一片水光朦胧,他看不真切,只是影影绰绰的,像是面前站着两三个人影。他的胳膊软得像是某种没有骨头的生物,带着黏shi汗意的手颤抖着抓住了白卿云的胳膊,声音打着颤,每一个字音都透露着渴望和焦急,道:“嗯.......够、够了,快进来........”
韩锦秋眨眨眼,一滴汗落入眼中,燃起一阵刺痛,可还是努力的想要看着白卿云,颤声道:“......我想要你。”
白卿云感受到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的无力和皮肤的滚烫温度,那像是要把他的皮肤烫化一般,和韩锦秋的皮肤融合在一起。他看了眼被自己玩弄得大腿大开,腿内侧肌rou在痉挛性抖动的男人,那个yIn靡的rouxue已经shi软得像是深红半透明的海葵,正吐着晶莹的粘ye一张一缩,在黏腻情chao间艰难的蠕动着,含吮着白卿云的手指。白卿云这才收了手,他看着那黏在手指上的依依不舍的艳红肠壁粘膜,亲了亲因为这一举动腰腹剧烈抖动的韩锦秋,笑道:“还不够喔。”
他伸手将指尖上那些晶莹的粘ye抹在韩锦秋的唇边,看着男人迷茫着眼,乖巧地伸出舌,舔去腥咸的ye体,然后轻笑道:“这么轻易就让父亲得到满足的话,还算什么惩罚?”
这话听得韩锦秋都要崩溃了,他的身体在高热的情欲间催熟了许久,完全软烂,一碰就可以溅出汁水。他压抑自己逃离的冲动,就是为了最后的那一刻被填满的快乐。他喘着气,咬牙瞪着面前带着恶劣笑意的白卿云,道:“你、还要做什么?”
白卿云按着手脚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看上去要亲手教训他这个不孝子的韩锦秋,只是轻轻摁了摁韩锦秋的腰腹,男人的手脚就用不上力,他身形一晃,低喘一声,只能勉强半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彻底软得像是烂泥一样。
白卿云含着笑将韩锦秋翻过身,那还未脱去的白衬衣已经彻底汗shi了,黏在韩锦秋身上,露出形状优美的背脊,他一只手插在韩锦秋腿间,暗示男人把腿张开,另一只手又托着韩锦秋的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拈弄着那弹软挺立的两点。
那里已经在情欲的作用下变硬,并且由于太过敏感,在Alpha坚硬胸膛间显得尤为娇弱,被柔软的布料摩擦得充血,不轻不重的被揉捏几下,便颤颤巍巍的在白卿云掌心里变红肿胀。ru尖的麻痒被撩了起来,却根本没有止痒,那种痒意像是有无数蚂蚁爬动,穿过ru头扩散到整副胸肌,这种异样的感觉让韩锦秋嘴里泄出呻yin,他扬起了头,将胸往前挺了挺,把ru尖往白卿云手心里磨蹭。
这个动作使得韩锦秋的腰往下沉了沉,tun部高高翘起,两团浑圆饱满挺翘,正好摩擦在白卿云半挺的性器间,随着白卿云揉捏玩弄胸ru的动作,饥渴的摇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深陷tunrou间那处嫣红流水的rouxue。那不断分泌的yIn水沿着韩锦秋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黏腻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体内的空虚和胸ru上的瘙痒折磨得韩锦秋要疯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被白卿云草木香味的信息素包裹,他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tun尖可以很清楚的蹭到那个可以填满他,解决他如今一切烦恼的性器。可却始终得不到插入,他像缺水的鱼一样仰首,不停的张嘴呼吸,呻yin黏腻,仿佛一拧全是蜜水,脸颊上是渴望的红chao,他挣扎着呼吸,力图在这稠密窒息的空虚里缓解一丝痒意。
白卿云伏在韩锦秋背上,他半睁着眼,嗅闻韩锦秋后颈腺体溢出的信息素,那里的味道最为浓郁,混杂着臣服后被调教的甜香。他将韩锦秋的痴态看在眼里,然后轻笑着,伸舌舔上韩锦秋脖颈后脆弱敏感的腺体。
“嗯啊!”
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shi热的舌突兀的舔弄,这让韩锦秋腰身猛地弹跳,他惊叫了一声,腰身又软了下去,摇摇欲坠,再也扶不起来。白卿云将一条腿插入韩锦秋的腿间,使得韩锦秋的tunrou紧贴着他的大腿,防止韩锦秋滑落。他看韩锦秋反应如此剧烈,低低的笑了一声,对着韩锦秋的腺体呼了一口气,换来韩锦秋浑身更加敏感的颤抖,白卿云压低声音,暧昧道:“父亲的信息素是酒味的。”
韩锦秋手肘撑在柔软的床铺,他剧烈的喘息着。那黏shi滚烫的舌舔弄着他的腺体时,他的感官一瞬间放大,思维仿佛在一瞬间穿越到另一个空间,就连时间都变得缓慢,他的灵魂在那一记漫不经心的舔弄中仿佛被无数电流一瞬间击中,爽得他浑身发麻。他的tun尖夹紧了,浸出shi润的稠红,tunrou间埋着的艳红rouxue贪婪的抽搐了一下,吐出了更多透明的粘ye。
不待韩锦秋适应,白卿云就伸舌,一下一下,缓慢的舔弄,像是在品尝什么点心,偶尔用犬齿轻触皮肤下软软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