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有点凉,老公……”柔软的床面上,白皙漂亮的裸体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黑色的领带绑在眼上,遮住那双总是带着柔软哀求的鹿眼,亚兽红肿的唇瓣宛如熟透的樱桃,两条白腿软踏踏地挂在路易斯结实的肩背上。
打开的腿间埋着一颗酒红色的脑袋,帝国尊贵无比的皇太子正伸着猩红的舌头,将一朵不大的红色玫瑰抵进安瑟尔水红色的后xue里。
当然,他的小rou棍和Yin唇肥厚的bixue都没有被放过。
Yin户shi漉漉一片,汁水淋漓间含着一朵完全绽开的红玫瑰,花朵在白胖的rou唇间开得十分娇艳,像是被这里头滋滋不绝的蜜水灌溉出的一样。
前头半硬的rou根顶端同样插着一支小拇指指头大小的花骨朵,正随着他不断摩挲的双腿发颤。
路易斯把玫瑰彻底舔进他的xue眼,安瑟尔翘着腿颤抖一下,“唔……全吃进去了……好凉……”
路易斯在他漂亮的后xue上吻一口,轻轻弹了弹他顶端红肿的小rou棍,“sao货,还记不记得吃了几朵?”
安瑟尔被他弹的花枝乱颤,本就难受的尿孔里带着被生硬开发的痛感,他声音已经带了哽咽:“三朵,老公喂了三朵……”
“那sao屁眼吃饱了没有?”路易斯伸出两指撑开他的rouxue,水红色的小嘴里隐约可见红艳的xuerou裹着浓郁的花瓣,他伸过鼻尖嗅了嗅,还有淡淡的花香。
安瑟尔下意识地收缩着xuerou,轻声说:“没有、没有饱……”
路易斯被他这sao样勾的头脑发热,他挺着坚硬如铁的rou根,哑声骂道:“果然是个sao货,怎么样才算饱?嗯?”
他毫不怜惜地往安瑟尔的rou洞里捅进两根手指,搅得肠rou不断挤压着里头成朵的花,安瑟尔看不见他的恶劣表情,只能揪紧着床单说:“要、要吃老公的大棒才会饱,呃啊——!!”
粗大的紫黑rou柱早就蓄势待发,安瑟尔话未说完就被路易斯整个顶穿,开疆扩土般的蛮横破开他紧绞的肠rou,碾压着里头柔软的花瓣抵住安瑟尔的前列腺。
亚兽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激得要从床上弹起,缎白的身体像一条砧板上的活鱼不断扭动。
“是这样才会饱吗?”粗硬的rou根在他的身体里抬着头,安瑟尔甚至能感受到他不断搏动的灼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这样的老公……好胀、好饱……”
“欠cao的sao母鹿!”路易斯咬着牙挺身撞进他的后xue深处,直把这具白嫩的身体干得抽搐不已,“早晚要把你干死在这里!干成一只只会对我摇屁股求cao的sao货!!”
“呃啊、啊不要……不要做sao货、啊、嗯啊……”安瑟尔眼前一片漆黑,异常灵敏的耳朵里都是路易斯得他不断淌水、干得他tunrou啪啪作响的声音,他红着耳朵,张大熟透的唇瓣,“干死我了、老公嗯啊、呃啊……”
路易斯低头含住他的柔软的唇,有力的大掌顺着腰身抚摸揉搓上他微微鼓起的小nai包,两人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安瑟尔插着花苞的rou棍被压在小腹上不断泛疼,渐渐便从中生出一股别样的愉悦。
shi漉漉的bixue里含着纤细的玫瑰花jing,不软不硬的一小截花柱随着后xue的动作顶着里头的saorou,直把安瑟尔抵得yIn水乱泄瘙痒难耐。
两条灵活的舌头胡乱交缠着,路易斯狠狠地凿弄着他,安瑟尔无力地蹬着腿,手指攀着兽人肌理分明的肩膀,喉咙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呻yin。
路易斯干红了眼,掐着他的细腰撞得他不断摩挲被面,黑色领带随着大幅度震动而露出半只情欲澎湃的眼睛,安瑟尔大张着腿,在路易斯加速的抽动里扭得像搁浅的小鱼。
他冷白的皮肤此刻粉嫩而妖异,圣洁的脸蛋上都是难以言喻的欲色,宛如堕入深渊的Jing灵。
路易斯又快又狠地Cao进他的肠rou里不断研磨他的sao点,安瑟尔仰着头尖叫了一声,肠rou就紧紧裹住了让他欲仙欲死的rou棍。
“老公、老公……”亚兽软着腰,红舌半吐,一条细细的涎水就顺着嘴角滑下去。
路易斯被他绞得寸步难行,咬着牙在他不断淌出红色汁水的后xue里捅进,碧色的眸子不经意看见对面客居里未灭的灯光,闪过了一丝幸福。
安瑟尔还在高chao的余韵里不得平复,路易斯却把他整个抱起朝阳台走去。
亚兽一下失重,四肢缠抱在他的身上,“老公嗯啊、去哪儿……唔……”
路易斯每走一步,rou棍就在柔软的xuerou里毫无方向地胡乱戳弄,安瑟尔攀着他的肩膀,被他放在护栏上亲吻。
路易斯拍了拍他的tunrou,“宝贝,转过去。”
安瑟尔眼上的领带被他重新拉好,只能软着打颤的腿,顺着他的意思转身趴在护栏上。
路易斯伸手掰开他的tun瓣,看着被cao得泥泞不堪的后xue,他伸手抠挖两下便带出一团被蹂躏得看不出形状的花朵。
“嗯……”
安瑟尔撑着身体,不安地哼唧了一声。
路易斯挺着粗黑的rou棍在他紧裹着玫瑰的roubi外顶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