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故沉睡在梦里,他感觉自己仿佛跌入岩浆,在灼烧的海里溺水。翻滚的热浪把他推向看不见岸的远方,他的呼救比跪在基督像前信徒的祷告还要虔诚,于是应了一场只算劫难的验。
林楠故艰难睁眼,头晕目眩的他连视线都是涣散的,一个模糊的身影挡在他眼前,他想去抓却使不出力气,只能无力地说:“帮帮…帮帮我……”声音软到仿佛进入到空气里就融化了。
林楠故感觉被人拥抱住了,之后才慢慢反应自己是躺着的,他问:“你是谁…?”
林楠故身上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如同剥皮晶莹的葡萄,他反抗地推搡都变成了情趣的挑逗般滑稽,意识渐渐回归,他看清了身上的人——陈羽生。
“陈羽生,你干什么?”林楠故咆哮道,脆弱的理智和剧增的恐惧在他身体冲撞,他怕得忘记了温良恭俭让,忘记了他自己是个老师,忘记了一开始进到这间酒店是他主动抱住陈羽生亲吻。
陈羽生抚上林楠故的脸,无辜地说:“难道这不是老师期待的事吗?”言语间温顺得仿佛家养的圆眼猫咪似的。
陈羽生没有在林楠故投怀送抱时就动手,他一直在等他清醒,他要这个人清清楚楚地记住是谁在他身上留下抹不去的rou体关系的痕迹。
陈羽生望着林楠故惊慌的双眼,恋人般的亲吻他的额头用来安慰。他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体贴地说:“老师,我等你醒来很久了。”
昏暗的酒店房间是一指漆黑巨兽的口腔,把这场爱与欲全全吞ru腹中,让这场处心积虑营造得浪漫又隐秘。
香槟色床单像郁金香的花瓣,上面躺了快要化了水的粉红色Jing灵,细腻的双腿相互摩擦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水光潋滟的眼眸让人看了就想欺负。于是他被折断了晶莹的翅膀,他被折断了洁白。
月黑风高总是罪恶与欲望,处处动情处处陷阱。
陈羽生已经将林楠故的衣服尽数脱干净,他吻着他的脸,一路到胸前,锁骨被印上了紫红色的吻痕,ru头被他一口含住吮吸。他固住了他的腰,看着他已经破碎了的表情,手不自主的揉上了他的胸,他说:“老师的ru头很敏感呢,看,已经立起来了。”
陈羽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该不会是有经验吧?老师在我之前有被别人Cao过吗?要是有的话我很很生气的。”
林楠故听陈了羽生的问题更加害怕,连声音都是颤抖地说:“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我是你的老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陈羽生的手揉上林楠故肥软的屁股,手指摩挲着后xue,慢慢伸去抽插,“感觉到了吗,我的手指正在你里面。老师里面好软,我想要亲亲。”他说完吻上了林楠故的唇,说:“老师好甜。”
林楠故只感到后面被异物塞入,有种类似排泄的感觉。手指有一只到两只再到第三只,突然按到一个地方,他叫出了声音,“嗯啊,出去,求求你拿出去。”
陈羽生无视林楠故的反抗,继续着他的动作,“找到好地方了,老师我要进去了。”
陈羽生解开裤子,硬挺的Yinjing被释放出来,一点一点的塞进那个窄小却柔软的地方。每下挺进林楠故就感觉身下被要撕裂了似的,他抓着床单,润滑ye顺着腿根滴在上面开出yIn欲的花来。
陈羽生把整根都狠狠Cao了进去,啧啧的水声充斥在房间里,温柔的甬道将他紧紧包裹,他啃上林楠故的锁骨,从脖颈到小腹已经找不出一块完好的地方。吻痕与咬痕仿佛疾病一样扩散,林楠故是无药可医的患者。
陈羽生亲吻着林楠故的ru头,说:“老师的小saoxue吸得好紧,老师原来这么喜欢吗?”
林楠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破碎了,是一把随时可以被扬弃的沙。他看着窗外的星星比睡在荆棘上还觉得痛,星星也看着他,于是它们躲进了云里咒骂,连星星也在嫌弃他。
想象是会席卷全身的病,林楠故已经在别人的唾弃里走过了几十遍,他感觉身体没有一不在溃烂流血,从陈羽生夸奖漂亮的吻痕里。
他哭出了声问,“陈羽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羽生,你放开我,疼,真的好疼……”
陈羽生一把撸上林楠故的Yinjing。
“嗯…啊…!你干什么……嗯……”
陈羽生咬住林楠故的唇,直到破了皮出了血才善罢甘休。
陈羽生说:“老师,你太吵了,安静一点挨Cao。”
陈羽生身下动作愈来愈莽撞,顶得林楠故从低声呜咽转变成哀嚎似的求饶,“别动了……求求你……呜呜呜……”
陈羽生暴躁地揪起林楠故的头发说:“屁股翘高点。”然后凑到他的耳边,“老师保持好状态,这房间里有摄像头,叫大点声效果好。”
林楠故不敢吭声了,连流泪都觉得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