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敲门声「局长,是我王俐莎。」
拓笠说:「请进。」
俐莎问:「局长,为何要我绕道而来呢?」
拓笠说:「怕你被袖娟遇到。」
俐莎说:「局长您要我来,为何怕我被袖娟遇到,有不可告人的事吗?」
拓笠看着俐莎穿这服装,看起来满可爱配着俏丽的短发说:「昨晚几乎没睡,现在要补眠,请你下班时来叫醒我,再来讨论如何让她们和解,钥匙你拿着。」
拓笠和俐莎回到家,打电话到何记点食物请蕙馨要回家时,顺便送来。
拓笠问:「她们目前状况如何?」
俐莎说:「持续冷战中,都认真写报告书,想取得职位来修理对方。」
拓笠说:「赵袖娟上午一进门叫我亲爱的老公,看她穿的服装,真倒胃。」
俐莎说:「我也穿相同的服装,局长让你倒胃了。」
拓笠说:「不会,你穿这样很可爱。」
俐莎笑笑说:「局长,没想到您人前说人话,鬼前讲鬼话。」
拓笠说:「是因为你脸蛋漂亮,笑起来很甜美。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俐莎答:「花言巧语。」
拓笠说:「赵袖娟主动出击,要别人依她的模式走,可是主导权在我,专走旁门,怎能把副局长给她呢?张翊芳虽不耍心机,直肠子,但副局长职务常常需负责沟通协调,恐怕翊芳是无法胜任。而俐莎你…」
俐莎说:「我是一个笨蛋,面对色狼巧言令色,却畏于权势,不敢夺门而出,脱离狼窝,既然认命不逃,只好化被动为主动。」
门铃声,拓笠去开门付钱拿餐点。
拓笠笑笑说:「小笨蛋先吃饭,再看看你如何化被动为主动。」
俐莎说:「我想看A片学习、学习。」
拓笠说:「跟我来我教你操作,影带自选。」
俐莎边吃边看,拓笠客厅吃后到卫浴室泡澡。
拓笠洗完澡躺在床上,换俐莎洗。
不久之后~俐莎围着浴巾坐到拓笠身旁,拓笠将浴巾拿掉,把俐莎抱着。
俐莎说:「局长,你已成功分化我们,而且3人都被你给上了,我本应唤醒我姐妹们,但如您说的主导权在您,孤女已无力可回天,恳请钧长核准贱妾担任您忠心的座骑,听从您的差遣,如蒙恩准,深感德泽。」
拓笠说:「准你当我马子,不愧是当老师的,用词遣字真精准。」
拓笠一双大手紧紧握住耸挺白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摞着,不时用拇指挑逗着俐莎那充血勃起的乳头,乳头被拨动地不停颤动着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俐莎的大阴唇中央凸出两片粉嫩小阴唇,是标准的鲍鱼屄,须用手掰开,方能看到中间的小溪正泛滥成灾,淫水溢到外面,把整个淫穴洞弄得湿糊糊的。
拓笠用手指去抠俐莎的花蕊,俐莎马上升起激烈的反应,然后用嘴堵在俐莎的淫穴洞上面,伸长舌头去剥开阴唇找到上面那颗珍珠,然后就用嘴去含着阴蒂,拓笠才拨弄一下,俐莎马上就用大腿紧紧夹住拓笠的头,腰部快速地上下起伏得到高潮了。
俐莎在拓笠的舌攻之下,接连来了好几次高潮叫:「啊啊……喔…了……别……别……啊啊……不好啊……啊啊……局长你好会舔喔……我快受不了……喔……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尿出来了……啊……被你舔到要死了…啊……我又要来了……我来了……我要死掉了……啊……啊……啊……」
巨大水柱喷向拓笠的脸,大力冲击使拓笠一阵晕眩,拓笠摇摇头意识恢复清醒。
四周看看兴奋大叫:「俐莎,我知道笔盖是怎么跑出来了。」
俐莎说:「什么跑出来?」
拓笠说:「潮吹时大量淫水喷出连同将笔盖冲刷出来。」
俐莎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拓笠说:「翊芳告诉我说你拿笔自慰,笔抽插得太快,笔盖掉在屄里面差点拿不出来。
你再假装听不懂,看我如何修理你。」
俐莎说:「主子,贱妾欲求不满,祈求主子您的蹂躏、惩治。」
拓笠把阴茎慢慢提起又慢慢插入,让粗大的肉棒摩擦到俐莎内壁的每一处皱褶,龟头在俐莎的敏感点上不停地捣动着,随着上百次的抽送,俐莎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让俐莎死咬住枕巾,用鼻子发出了激情急促的喘息声,两手在拓笠背上不住的抚摸,两腿紧紧地缠绕着拓笠的腰部,纤柔可爱的小脚尖随着抽插在空中飞舞踢荡着。
拓笠慢慢地提高频率和力度,每一次都提到洞口再猛地顶到屄底,由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次次深入。
排出的爱液随着抽送不止地流注,阴囊击打在会阴部位发出啪啪响的水渍声,阴茎根部一次次撞击着阴蒂头,肉体的欢悦,弥漫的性味,让俐莎摒弃了端庄秀丽的表象,开始一步步走向狂野。
拓笠把俐莎咬住的枕巾抽出,俐莎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