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表情很惊讶,但还是感激地对妻子笑笑说:
「谢谢你,弟妹。」妻子说:「没事,只要这次你能帮助我们,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张行长说:「你放心吧,弟妹,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妻子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他抵在自己阴唇上的阴茎好烫,它像是在侵蚀着 自己的下体,妻子知道它一旦分开阴唇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对于自己将意味着什么,可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妻子知道自己不会拒绝它了。
妻子感到阴道里分泌的体液早就出卖了自己,阴部被他的阴茎顶着,感到阴唇被逐渐翻开了,由于过度的紧张,感到自己的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挛缩着。张行长试了几次阴茎都不能进入阴道,他停了停,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他停下来望着我妻子。妻子被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弄得不知所措,正愣愣地看着张行长,两个人僵着谁也没有动。最后还是妻子作出主动,用手指在口中沾了点唾液,在阴部涂了涂,以起润 滑作用,然后抬起腰把阴部贴近张行长的阴茎,右腿勾住他的胯部,把左脚搭在他的肩上。其实妻子的阴唇被他刚才阴茎的一番拨弄,心里已暗暗的在期待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阴茎上传来他进入时妻子阴道的温软滑腻的舒爽。妻子也低吟了一声,两手紧抓床单,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张行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接着开始抽动了起来,妻子咬着嘴唇不叫出声,手紧紧压在乳房上,不让乳房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张行长用力地抽插起来,身体的撞击和阴茎对宫颈碰触袭来的销魂快感,使他更加疯狂、更加用力。
快感渐渐侵蚀了妻子的身体,她终于忍不住在别的男人身体下小声呻吟了出来:「啊……哦……啊……」此时在客厅里的我,脑海里想起了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妻子只能任由张行长摆布了。
此时的张行长用他那长长的阴茎故意慢慢地、但是很用力很用力地撞击着妻子的子宫,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妻子心里无比紧张,她的腿屈辱地张开着,任由那根坚硬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肆意冲撞。
张行长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使劲地压揉着妻子阴蒂,阵阵既酥麻又疼痛带 来的刺激让妻子苦不堪言,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行长的阴茎在自己柔软紧闭的阴道里放肆地抽动,并渐渐地诱发起自己的高潮。
恍惚中只听见张行长说:「弟妹,你的阴道好紧窄呀!是否老公不经常操?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喜欢喔!弟妹,你的小屄真好,让我把你操爽吧!」
妻子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阴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难以忍耐,只有在心里面不断的求着他:
「轻一点,轻一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啊!」张行长粗圆的腰部突然猛地一用力顶了进去,妻子的整个身子被推移到床里 面。「啊……」妻子的泪水夺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向他卖身的妓女和婊子而已,根本没有尊严可言。
张行长硕大的龟头紧紧抵在妻子的子宫口上,他手紧紧抱着妻子的头,胸脯粗暴地压在她的乳房上面。妻子看到张行长一直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在享受着下属妻子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而自己此时已经稍微适应了他的阴茎对子宫的凶猛冲击。行长低下头来看着妻子说:「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玩吧?而且自己的老公还在外面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这样是不是很爽啊?」妻子难以面对如 此赤裸裸的话语,羞辱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张行长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把你这小美人弄到手可真不容易呀!进到你身子里就好像泡在温泉一样!你的小骚屄又软又紧,还会往里吸呢!」妻子感觉得到张行长的阴茎越来越胀硬,使自己的阴道很充实。
张行长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了,用他粗糙的脸在妻子的面颊上磨擦着,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妻子的耳垂、吻着她的脖子,妻子一直以为这应该是丈夫才能对她做的事,现在却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对她做了。
张行长接着又说:「你要记住了,从今天往后,在这个家里我就如你老公一样,可以随时玩你!」妻子知道自己的阴道里第一次容纳了别的男人阴茎,知道这个也是自己不能不接受的男人,现在自己正真真切切地被他压在肥胖的身体下面。她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会用自己的阴道和他交合在一起的阴茎互相磨擦,在达到性欲高潮后将他的精液注入自己的身体,射进自己的子宫,这就是他此时要达到的目的——性交,而此刻妻子为了丈夫的前途,在和别的男人进行性交(易)……这时,妻子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开始动了,缓缓的抽出去,又再慢慢地顶进 来,妻子皱紧眉头、咬着嘴唇忍受着,浑身战栗,再也忍受不住了,「哦……」失声叫了出来。
不久妻子便感到浑身燥热起来,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乳房也在膨胀,而和张行长的交合处更是又热又烫、又麻又痒,很快地妻子全身已是汗水淋漓,阴道随着张行长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