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 (二)
“姐姐,为什么你身上总是有铃声啊?”
冰淇淋店门口,施然觉得自己的裙子被拽了一下。转身一看,是一个排在她后面的小男孩,男孩眼神好奇的看着她。
她笑了笑,手指一勾,从自己的马尾下面挑出一根带着铃铛的发带。粉红色的发带很好看,称得她整个人温柔娴静,平添几分姿色。
“是我的发带。”她耐心的解释,“上面有一个小铃铛。”
“你为什么要带有铃铛的发带?”男孩盯着她,童言可爱。
“小弟弟,你养过狗狗吗?”施然蹲下来看着他,笑眯眯的。
“养!我家养了一只大金毛!有那——么大!”小男孩用手比划了一下。
“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牵引绳?”
“为了让狗狗听清楚自己的命令,所以狗狗的脖子上个主人手持的那一端都会有铃铛。”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抬头才看到,原来漂亮姐姐的前面,还站了一个很帅的大哥哥。
大哥哥好像生病了,脸特别红,手指还紧紧的拽着姐姐的包带子。
真没用,他都不拽妈妈的包带子了。
小男孩撇了撇嘴,听到不远处家长的呼唤,再见也没有说,匆匆忙忙的就跑走了。
施然站起来,郝栖又拉住了她的袖口,头垂得低低的,一步也不敢大动的模样。
谁会知道这样平时这样不苟言笑的老师正经的中山装之下是怎样的yIn靡色彩?
他的两xue都被塞了东西,前面放了一个按摩棒,后面塞了一个跳蛋,时不时的就在体内运动,走着走着就开始疯狂的摩擦他的敏感点,让他腿软的根本走不动路,大庭广众的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紧紧的拽着她的包带子,无声的乞求她等等他。
前面的性器还被绑了起来,用一条粉色的,带着铃铛的发带。
和她头上那条一样。
发带系过他的敏感处,交叉的接口粗糙不已,让他每走一步都受着摩擦之苦,又绑的紧,紧绷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让他想要在大街上哭求。根部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把铃铛塞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震动棒每次震动,就会带着身体里的那个铃铛也发出声音,空心的铃铛在他体内不断的撞击,让他要死要活,那叮叮当当的铃声被爱吞吃的小xue咬掉了一半的声音,又被衣物隔绝,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那从身体里发出的敲击灵魂的铃声。
他被折磨的恍惚,眼里都盖上薄薄一层水雾,却还隐隐约约的记得,然然说,
这是送给他的礼物。
郝栖不是没有收到过她的礼物。她送过他玫瑰花,虽然只有一朵。尽管他把它放在花瓶里供着,但被截了的玫瑰活不了太长时间,终究变得不好看。他又把掉了的花瓣做成标本,贴在桌子上。
以前然然早上还经常给他带豆浆,尽管他不喜欢喝豆浆。
后来她说,她根本不喜欢他,只是随便玩玩的时候,他也不舍得把那个漂亮的玫瑰标本从桌上撕下来,也已经养成了天天喝豆浆的习惯。
xue里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动,一档一档的上升,惊得他差点直接叫出声来,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施然,像是在询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要专心。”她笑了笑,面上看着可亲极了,手指却还在暗暗的升档,“你在想什么?”
郝栖被折磨得说不出话,腿软的根本站不住。她压了压他的帽檐,拿走自己的冰淇淋,引着他做到长椅上,又问了一次。
他张口几回,却已经有些恍惚,唇间银丝勾连,张口就是嘤嘤呜呜,却还记得然然问了问题。
“呜呜..玫..呜呜呜..玫瑰...”
他语不成句,乱七八糟的吐出两个字。
玫瑰?
施然皱了皱眉头,四处环顾,看到了一个卖玫瑰的年轻女孩。
他想要玫瑰?
...就给他买一支也不是不行吧。
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对郝栖的态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她扯开他拽着她袖口的手,身边的大狗狗却突然变得慌乱,浑身都在抖,还无力的伸手来抓她。
“然然...呜..我、我错了..嗯..”
“你别走..呜...呜呜...”
这个世界的郝栖是从小众星捧月长大的天之骄子,这辈子吃的最大的亏,就是遇到了施然。
她勾勾手指他就屁颠屁颠跑去,轻轻一句不想要了,他就灰溜溜的跑回来。
他偷偷的哭过好多回,仔仔细细的想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到底哪里不好。
被宠着长大的孩子难免娇气,但他一点也不敢在她面前放出来,就连哭都得憋着。
她看着他那双红通通的眼睛,迷离的水光闪闪烁烁,他哀求似得拽着她的手。
施然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