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款机老公 木马副本
黑暗的房间里隐约能听得清男人努力压抑着的喘息声。
施然边打哈欠,边伸了个懒腰。她喜欢穿稍大一些的拖鞋,走起路来踢踏踢踏,与地板接触,发出俏皮的声音。
也像敲在他的心脏上,她走一步,它跳一下。
她喝着玫瑰花茶缓缓的走上楼。郝栖很了解她,甚至比她自己还了解她。他知道什么温度的茶她喝的最开心,也知道什么时候她大概会起床,所以他昨夜早早预定好时间,让她想要喝的时候就能够喝到。
泡完茶还要乖乖的自己去放置。
施然又轻抿了一口,停在了房间门口。
她敲了敲门。
“有人在吗?”她坏心思的这样问。
“...”
“没有人在吗?看来我来得不巧,只能走了。”房门外传来清脆好听的女声,隐约还带着笑意。
郝栖心头一紧,咬了咬嘴唇把呻yin憋回去。
“汪..汪汪..”
他的声音颤抖,有点扭曲。他身上的东西太多,很难完整的说出一个词来。
然然在睡觉之前和他说了,明天不能说话,只能..只能狗叫。
郝栖从头红到了屁股,羞窘不已。
“哦,原来主人不在,只有一条狗。”她的手指在门上划动,发出细微的声音,“那只有狗在,要不我还是走吧。”
“汪呜..呜..嗯..”郝栖急了,猛的张嘴,压抑已久的呻yin漏了出来,像狗狗的哭叫撒娇,听着竟含着点委屈的意思。
门开了。
许久不见光的室内突然被阳光洒满,像许久不用、陈旧的破木桶盒子突然被打开,烟尘四散,露出宝物原本的模样。
男人浑身赤裸,ru头上夹了ru夹,上面还挂上了小小的砝码,把他本就可怜兮兮的ru头拉的更长,成熟了的葡萄将落未落。
下身就更加可怜,两条腿被分开着绑着,几乎要被分成一字马的姿势。身下的两xue各塞了一枚小小的跳蛋,在xue内深处尽职尽责的工作着。男人身下像不要钱似的流着水,积起一滩小小的水洼。
他两xue都被用了药,sao痒的过分,偏生手不能碰,小小的跳蛋又无法满足他,折磨得大狗狗双眼迷离,被雾蒙住似的,只看得到一束光朝他打来,却看不清然然的脸。
涂了药再放置的rouxue就像被放在缸里等候的腌菜,虽然等得过程很痛苦,但是等这个过程结束。
就会很好吃。
施然蹲下身,毫不怜惜的一把把两根跳蛋拽了出来,给了他一个小小的高chao。
郝栖被激的脖子后仰,眼圈都红通通的,胸口不断的起伏,带的那两个小砝码也一上一下的晃动。
缓过神看了看然然的表情,郝栖知道。
今天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本是一片漆黑,刚刚才见光不久,他甚至还没看清施然的脸,眼睛就又被蒙了起来。
施然的手轻柔的环过他的头,把黑色的步轻轻的压在他的眼睛上。他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只是呆了一下,再回过神来,就又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牵住他的手,牵着他向外走。
尽管知道,然然只是为了方便带他出去,他的心脏还是忍不住越跳越快。蒙住眼睛看不到路,浑身的感官就更加敏感。郝栖觉得自己整个人身上所有的刺激神经都集中在了然然牵着的那只手上。
施然将他放开,他甚至还很是失落。
她引着他的手,又帮着他抬了抬腿,帮他确定好位置。
“坐下。”她命令他。
郝栖乖乖的向下坐,感到一个很大的东西抵在了他的xue上。他一懵,抬头看过去。明明他什么也看不到,但方向准的就像可以看到施然一样。
“坐下。”她又说了一次,声音中明显带上了许多不耐烦。
郝栖不再敢犹豫,不顾那个家伙的尺寸巨大无比。他慢慢下坐,感到它进入他的身体,却好像怎么向下都无法到底,越插越深,仿佛要把他贯穿,cao进他的子宫里去。
好不容易屁股挨上了坐垫,他却突然感觉屁股下面的坐垫在慢慢升高,直到他的脚几乎要离地,他身下的东西才停下来。本就在他体内深处的东西又进了几寸,cao得他再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嗯嗯呜呜的掉眼泪。
眼泪把眼前蒙着的黑布打shi,紧紧的黏在他的脸上,shi哒哒的看着就不舒服。
施然叹了口气,“把眼睛闭紧。”
尽管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有些迷糊,郝栖还是下意识就会听话。他乖乖的把眼睛闭上,嘴里却还是吚吚呜呜的小声含糊的哭着。
施然迅速的给他换了一条干净的黑布,又重新系上。
...才不是怕他不舒服,只是她看着不舒服而已。
“不许哭了。”她皱眉,“再换很麻烦。”
她以为他会听不到,没想到郝栖真的止住了本就是从嗓子眼缝里挤出来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