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有病身下又被狠狠一顶,挣扎着拼凑出来的语句又被撞散成破碎的几片,旃檀勉强眨了眨酸胀的眼睫,眼前的事物却又渐渐不可抵抗地变得涣散起来,一时剧烈的疼痛让她还能强撑几分清明,可随即袭来的激烈情chao卷着铺天盖地的甘美快感又欲把她的神智冲溃,像是悬在孤崖边,吊在即将绷断的枯藤之上。
她的手摸到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下去,指甲陷进皮rou,几乎要抠出血来。
哼我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似浑然不觉,只是含糊地叼着她的耳朵继续顶弄个没完。
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犬齿变得过于尖利,啃蹭着耳廓软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痒,鲜红的舌尖不老实地探入耳道徐徐拨弄,吮得啧啧直响,黏腻的水声仿佛是像在啜饮品尝什么美味的鲜汤一般刺耳,像是无数小虫飞窜着钻入体内,搔弄得她酥痒麻痛,脑中轰鸣,他的低喘又混着灼热地吐息哄在耳边,简直叫人烦不胜扰。
许是比起第一次交合,她这次更不情愿,深入要比上次艰难许多,更激起了他蛮狠的征伐之欲。
粗暴的Cao弄让xue道变得红肿,腔rou在疼痛刺激下剧烈地收缩推挤,把坚实粗壮的rou根吞吐不住,xue口却强直僵硬,箍住了粗壮的柱身死死咬住他的rou具,嫩红yInrou像是严丝合缝的皮箍,随着每一次艰难抽动被拖出又顶弄回去,淅淅沥沥地渗出好些滑腻的水来,yIn荡的rou壶在激烈媾合中摇摆不住,矛盾地又似招徕又似推拒。
恍恍然间,她听到他似是不知好歹地抱怨:嘶真是紧顿时更加恼火,好胜之心占了上风,她勉强直起疼得哆嗦的身躯,凝起脑中残存的意识,回想起从前在教坊里虔嬷嬷的训导要在插入的时候放松,抽出的时候吸紧,欲拒还迎,欲迎还拒她到底还未实践过,只得缓慢地强迫自己调整呼吸的频率,放松挛缩的Yin道随着节奏蠕缩吞吐,过了半晌,竟真得像是个初初凫水得趣弄chao人,身子迎合着浪涛的冲击,在欲chao风暴中逐渐习惯了那暴虐的力道,倒多出了许多踏浪的快意。
她的腰身摆动,迎合着元禆的插弄,一道道白光死的快感顺着她的脊髓攀至脑骸,可他也没那么轻松,rou道被Jing心调教出来的熨烫含缠直吸得他头皮发麻,直觉得连骨髓都叫她顺着鸡巴吮了去,禁欲数月,哪能抵抗,几次差点缴械出来,幸因几分好面子,勉强忍了过去,脸颊薄红,连额头边缘都激起了层层细密汗珠,只有身下动作仍然不服输地愈加狠戾,可越来越急促的低喘却早已暴露他的情难自禁。
阿禆呵呵你呃啊!你怕啊啊了这么急,你到、到底哦啊!到底在怕什么啊她一面嘲弄,又一面吐出些支离破碎的sao媚呻yin。
胯下动作一顿,又骤然复始,更加粗暴地悍然挺动,干得噼啪作响,交合的小洞被撑得满满登登,比儿臂粗细还开,在蛮狠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软烂,分泌出shi淋淋的爱ye被抽打出绵密的白沫,变得黏腻不堪,随着动作拉出根根蛛网般细长的银丝,又乍然绷断,糊得满tun缝都是。
你得趣儿了?这张嘴倒是还能说话元禆的手猛地从后头绕过来,抚弄着她颤抖的喉头,掰过她的下颌强制地接了个吻,却被冷不防咬破了嘴唇,腥咸的血丝混进交缠的唇舌,却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心中躁动不已,将她的嘴唇含咬得shi红肿热,津ye不受控地溢出唇角,那看来是下头这张小嘴儿受得还不够狠!嗯!随之又是一记狠捣:阿檀坏宝儿,今儿我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那一下重击好像把她顶了个对穿,要不是抿着唇,恐怕连心都要被撞得呕出来,双瞳涣散,连脑仁好像都随着下身那个令人羞愤得烂逼痉挛起来。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元禆便拉了她的手,往二人身下交合的地方摸了过去,她颤颤地用手摸到了那处shi润的红rou,是一种近乎令人作呕的软腻触感,高热烫人,红肿充血,外翻拥簇着中心不断进出的Yinjing,裹成满登登的一团,连一根发丝都再填不进,可在手指靠近的一刹那,却仍反射似的不由自主地柔柔吸吮起来,恶心得蠕动不止,像是一朵有着自主意识的海中之葵。元禆却仍不罢手,恶劣地把着她的手往下按去,接着的触觉更令她心中激起阵阵寒栗,是半截滚烫的粗硬的男根,在牝xue的包裹之外竟然还有一拳的长度未有插入!
恐惧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立刻清醒过来,抬起身子就要逃跑,却被元禆猛地按下,重重地跌坐回他的怀中,刚刚脱出一点的rou棒重又顶入xue道深处,她只觉得自己腹中坠胀不已,仿佛有一处酸麻关窍被无意间擦道,肺腑之中奇热奇冷,雪白的肌肤都覆上一层晶莹的薄汗,浑身剧颤不已,腰tun抖如筛糠,双膝拖着两条酸软无力的小腿在榻上不住磨蹭,rou腔内本来规律蠕动的yInrou又狂乱地挛缩成一团,像是炸毛的猫,猛地外翻出颗颗猩红rou疣,彼此摩擦吮吸,分泌出大股大股shi滑的黏ye:不噫啊啊啊呀
她被调教得过于饥渴的身子又强制高chao了。
顶峰过后,极度敏感的不应xuerou让她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掌控,只能瘫软地趴在踏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