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吗?
元宵圆润白胖,煮的恰到时候,入口即化,酸甜滑口,唇齿留香。可她心思却完全不在此处,一边吃,又忍不住要一边透过眼睫往上偷瞟,窥探自己姐姐的神情。可对方此时似乎完全无法分心理会自己,正低头伏在凭几上,目光涣散,双颊潮红,檀口半张,急急促喘,眉头皱蹙,纤手紧攥,显然是一副无法忍受的压抑隐忍模样,身后床帐里似乎也确有人在兴风作浪,光影错乱,摇晃不止,她几乎能听见殿内回荡着微弱又响亮的啧啧水声。
话一出口素柔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多大声,愣头愣脑的模样把旃檀也给逗笑了,连道:我也用,我也用。上元节当然是一家人要一起吃元宵。
素柔瞬间如遭雷击,心头种种叩问疑惑已有应答,又羞又怕,自己的后穴似乎也开始酸胀蠕动起来。她双颊登时涨得通红,推开大门,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春意正浓的媾和宫殿。
这回是入的后头!她敏感的察觉了。她的长姐、素来凌厉威严的长姐就在自己的眼底下受着轻薄,此刻正沉溺地承受着极痛极爽的粗暴肛奸!
素柔见海嬷嬷不再问,自己也没有胆子,更别说她刚才仿佛瞧见长姐身后帘中那道潜藏的影子又动了一下。
素柔一一谢过海嬷嬷和宫人,刚穿好披风,就好像听殿内幽处嘎吱作响,男声低喘,更有一阵断断续续、不可言说的女声呜咽,那吟喘啜泣极为激烈隐忍,时重时轻。重时难耐,好像夹杂着说不清的欢愉和极致的痛楚,轻若游丝,好像下一刻便要断气,与寻常欢爱不同,而是那种难以承受的攻占。
。若不是发烧,怎么自从进这宫里就一直胡思乱想、幻听幻视?
小姐! 长姐!
***********************
元禆现在本该在宗庙行祭拜大礼的。他昨日也答应的好好的,还同意召素柔进宫与旃檀一起过个节。
啊啊是!小妹这就告退了!看长姐这样子,身子着实是很不舒服,素柔觉得自己两颊炙烧,也是浑沌眩晕,再留在宫里她怕是要昏死过去了,于是急匆匆站起身来,欲行礼告退。
吃、吃好了,多谢长姐款待。
尝尝元宵
啊?好!
过了半晌,旃檀才像勉强回复过来的样子,一抬头正撞见素柔探究的目光。但她却又如没事人一样,像之前那般定定地、关切地望了回来,简直叫素柔怀疑自己着实是疯了。
长姐根本不是身子不适,而是、而是一直在被人插着弄屁眼。
海嬷嬷同素柔关切的声音一道响起,旃檀却只是摆了摆手,靠着凭几,一手抚额:啊不要紧。只是方才眼前突然一晃,手没拿稳,不要紧的。我现在没事
在大晋,天子携太子一齐于上元节祭祀天地,为社稷百姓祈福,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白日过后,晚间还要宴请宗亲,共度佳节,以做团圆美满、一统河山之意。像这种正宴,元禆当然得带着太弟妃陈氏赏光,别说像旃檀这种,就算是其他王侯明媒正娶的侧妃也是去不得的。到了夜里,元禆自然得守规矩,给太子妃几分面子,老老实实留宿在陈氏房里。
海嬷嬷又带着她穿过层层帷幔纱帐,殿门口早有侍人等候,不但有暖烘烘的手炉,更替她备了轻软保暖的白兔裘披风和内加短绒的水履。
上元佳节,阖家团圆,要留旃檀却得独守空冷宫殿,元禆自是舍不得,害怕旃檀寂寞,这也是他召素柔一介罪女入宫的缘由。可没想到今冬酷寒,圣人的身子实在不适,这大任最后都压在了元禆一人身上,可没了圣人管制,元禆全然不把这件要事放在心上,知道李意嫌弃家中姬妾聒噪不愿回去,便逼胁
宫人俯首膝行为她也上了一碗。旃檀拿着瓷勺舀起一粒,颤巍巍地送至口边,刚含了半个,手臂突然猛地抖了一下,汤匙跌落。汤圆朱红内馅瞬间爆开,红润亮滑的糖浆沾了满唇。
素柔见她那般看着自己,顿时紧张得手足无措,一根汤匙不知是该拿着还是放下,半天才憋出一句:长、长姐的元宵十分美味!长姐,长姐不吃吗?
长姐请放心!陆大人待素柔极好,素柔感激不尽! 她像受刑讯逼供一般立刻回答了问题,随即做出一副十分馋嘴的样子,埋下头匆匆吃起菜来。珍馐美味,她却食同嚼蜡,飞速地塞入口中,没来得及品尝滋味就急忙咽下,心中又是惊慌,又是为自己暴殄天物的行径咋舌惋惜。
吃好就好。旃檀揉着眉心,俨然一副疲累到极点的样子,轻喘着说道,你我本就是一家人,我也不同你虚礼,啊我今日身子实在不适怕是没法留你在宫里过节了既然吃好,那你便回罢。晚上叫陆大人啊啊呜嗯带你出去逛逛,买两盏花灯赏玩,也算是替你阿姊我享受一下外头的上元佳景了啊啊!尾音骤然挑高,她猛地捂住嘴,肩膀耸动,似是在剧烈咳嗽。
素柔一走,身后的恶人便停下了身下折磨,压着旃檀的鬓角细细亲吻起来。旃檀眼尾通红,眼中还含着水汽,强忍后穴内酸胀酥麻,回身照着榻上人的胸口就狠捶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