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三天,藍湖音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她決定明天正式上班,當然也事先得到了方任的同意。
因為還是要遵醫囑忌口,所以她特地問了方任可不可以帶便當到公司吃午飯,得到肯定的答復後,她就開始準備便當。
自從那次惠斯蕘說要回家吃飯之後,她每天都堅持做兩人份的晚餐。之前總會剩下很多飯菜,從今天起她就可以好好利用這些剩飯了。
她將做好的飯菜分成兩份,小的那份先裝進便當盒。然後再將大份的盛盤端上餐桌。坐到餐桌前,她看著三菜一湯發呆。
惠斯蕘這三天都沒回來過,雖然她也不會再期望什麼,但,她還是想看看他。不過她又很快自我安慰起來,幸好他沒回來,不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額頭上的傷口。
我要開動咯。藍湖音自說自話,開始吃飯。
大門就在她低頭吃飯的那刻打開,她猛地抬頭,心裡眼裡看到的是同一個人,她日思夜想的人。
斯、蕘,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她嘴裡還嚼著飯,口齒有些不清。
惠斯蕘換了拖鞋,朝她的方向走去,嗯。他拉開她對面的餐椅,坐下。
藍湖音愣著,完全不知該怎麼反應。
於是他清淡地開口:我沒吃飯。
哦哦我、我去拿碗筷她如夢初醒,立刻轉身走進廚房拿出一副碗筷,盛上米飯遞給他。
惠斯蕘接過碗筷,不動聲色地開始吃飯。嗯,比起跟方任吃飯那次,這次的飯菜好像更合他胃口。
藍湖音也看似認真地吃著飯,但那雙大眼卻不時偷偷地瞄著對面的男人,嘿嘿她好高興啊終於,終於能跟他一起吃飯了。
他吃飯的樣子很認真,雖然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是他的眉頭沒有皺著,那說明飯菜應該不算難吃。
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再遲鈍的人也能感受到藍湖音沒怎麼掩飾的偷看,更何況是向來敏銳的惠斯蕘。他稍抬眼,就看見她嘴角的小梨渦若隱若現,想笑卻又不敢笑得太明顯的樣子。因為做飯的緣故,她將額前的瀏海用小夾子全部夾起,所以他輕易地看到了她額頭上的傷。
眼神黯了兩分,他裝作不經意地問:額頭怎麼了。問完他就有些煩躁,怎麼就問出口了?
啊不小心撞到櫃子了藍湖音不自然地笑笑,用手將額前的瀏海放了下來。
保險公司打過電話來。他語氣極為平淡,完全不像是拆穿了一個謊言。
我我不是要騙你的藍湖音著急地解釋,我我是不想讓你擔心。她聲音越來越低,沒有勇氣把話說完。
她是不想讓他知道吧。他快速地把碗裡的飯菜吃完,然後便站了起來,先走了。
速度快得藍湖音完全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他離開。她歎了口氣,無力地埋頭趴在桌子上,上一次他生氣,吻沒了,這次他生氣,例行公事也沒了唉。
她簡直太佩服她自己了,明明是極力避免他不喜歡的事情,怎麼還是全被她碰上了啊?!
惠斯蕘回到車上,沒有第一時間啟動車子。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雙眼。或許是剛剛飯吃得太快了,他覺得呼吸很不順,胃以上的某個位置,堵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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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心胃俱疼。
休息了三天,蓝湖音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她决定明天正式上班,当然也事先得到了方任的同意。
因为还是要遵医嘱忌口,所以她特地问了方任可不可以带便当到公司吃午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就开始准备便当。
自从那次惠斯荛说要回家吃饭之后,她每天都坚持做两人份的晚餐。之前总会剩下很多饭菜,从今天起她就可以好好利用这些剩饭了。
她将做好的饭菜分成两份,小的那份先装进便当盒。然后再将大份的盛盘端上餐桌。坐到餐桌前,她看着三菜一汤发呆。
惠斯荛这三天都没回来过,虽然她也不会再期望什么,但,她还是想看看他。不过她又很快自我安慰起来,幸好他没回来,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额头上的伤口。
我要开动咯。蓝湖音自说自话,开始吃饭。
大门就在她低头吃饭的那刻打开,她猛地抬头,心里眼里看到的是同一个人,她日思夜想的人。
斯、荛,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她嘴里还嚼着饭,口齿有些不清。
惠斯荛换了拖鞋,朝她的方向走去,嗯。他拉开她对面的餐椅,坐下。
蓝湖音愣着,完全不知该怎么反应。
于是他清淡地开口:我没吃饭。
哦哦我、我去拿碗筷她如梦初醒,立刻转身走进厨房拿出一副碗筷,盛上米饭递给他。
惠斯荛接过碗筷,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