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湖音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整齊得就像是從來沒有人來過。所以她也並未察覺昨晚有人抱著她睡了一晚。
睡了一覺醒來肚子感覺沒那麼疼了,可是腦袋還是覺得昏昏漲漲的。艱難地起了身,從衣櫃中翻出一件冬季的毛衣套上。
幾乎要手腳並用才能從二樓下到一樓,除了昨天在醫院喝過小半杯溫水,她再沒有喝過吃過任何一點東西。
強打起Jing神,走進廚房,費力地打開冰箱門,拿出兩顆雞蛋。眼睛的餘光不經意地帶到在雞蛋格下一層擺放的幾瓶氣泡水,心下一驚,差點握不住手裡的雞蛋。
少了一瓶氣泡水。
在這個屋子裡,能自由進出並且喝氣泡水的人只有一個惠斯蕘。
這是他其中的一個怪癖。他從來不喝自來水,也不喝任何沒有味道的水,所以不管是家裡、公司還是他的車上,都一定備著他喜歡的青檸味氣泡水。
這是他的家他當然可以自由進出,而讓藍湖音疑惑的是,昨晚他竟然回來了。
隔水蒸了一個雞蛋羹,甚至連鹽都沒放就這樣將就地吃完。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折回二樓的臥室,直接就近在沙發上躺下,踡縮著身子慢慢入睡。
這一覺一睡就到了下午,若不是被門鈴聲吵醒,極乏的藍湖音估計可以睡到明天。
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順了幾下凌亂的髮絲,在可視對講中看見那一張熟悉的臉龐時,她露出了這兩天來的第一個微笑。
方大哥,你怎麼來了?藍湖音開了門,即使虛弱也努力地揚起嘴角。
她比紙還白的臉色讓方任的眉頭本能地一蹙,怎麼病成這樣還任性地出院?說著,他提著大包小包應是補品的東西走進屋內。
我、沒事除了有些頭暈,藍湖音感覺自己的狀態比起昨天要好多了。
吃過飯了?方任看了一眼腕錶,已經接近三點了,但願她吃過了。
我沒什麼胃口輕搖搖頭,她真的不覺得餓。
沒胃口也要吃一點。方任從一個紙袋中拿出一個保溫壺,我讓我家阿姨煲了點粥給你,吃一點。
謝謝你方大哥,真的太麻煩你了藍湖音正要邁步走向廚房卻被方任先一步攔住,讓她坐到客廳的餐椅上,我來。
方任拿來了碗勺,將保溫壺中的熱粥倒入碗裡,自己能吃嗎?
藍湖音連忙點點頭,從他的手中接過勺子。
手和手的輕微接觸卻讓方任猛地一怔,他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伸向她的額頭,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高溫讓他心急地低吼了聲:你知不知道你在發燒!
藍湖音一臉茫然地看向方任,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沒覺得發熱呀,於是傻傻地笑著反問:有嗎?
這個笨蛋!方任無奈地歎了口氣,她全身都熱得發燙,用滾燙的手摸同樣的滾燙的額頭,怎麼會感覺到溫差。
他帶著不容抗拒的神情和語氣: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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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病上加病。
蓝湖音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整齐得就像是从来没有人来过。所以她也并未察觉昨晚有人抱着她睡了一晚。
睡了一觉醒来肚子感觉没那么疼了,可是脑袋还是觉得昏昏涨涨的。艰难地起了身,从衣柜中翻出一件冬季的毛衣套上。
几乎要手脚并用才能从二楼下到一楼,除了昨天在医院喝过小半杯温水,她再没有喝过吃过任何一点东西。
强打起Jing神,走进厨房,费力地打开冰箱门,拿出两颗鸡蛋。眼睛的余光不经意地带到在鸡蛋格下一层摆放的几瓶气泡水,心下一惊,差点握不住手里的鸡蛋。
少了一瓶气泡水。
在这个屋子里,能自由进出并且喝气泡水的人只有一个惠斯荛。
这是他其中的一个怪癖。他从来不喝自来水,也不喝任何没有味道的水,所以不管是家里、公司还是他的车上,都一定备着他喜欢的青柠味气泡水。
这是他的家他当然可以自由进出,而让蓝湖音疑惑的是,昨晚他竟然回来了。
隔水蒸了一个鸡蛋羹,甚至连盐都没放就这样将就地吃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折回二楼的卧室,直接就近在沙发上躺下,蜷缩着身子慢慢入睡。
这一觉一睡就到了下午,若不是被门铃声吵醒,极乏的蓝湖音估计可以睡到明天。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顺了几下凌乱的发丝,在可视对讲中看见那一张熟悉的脸庞时,她露出了这两天来的第一个微笑。
方大哥,你怎么来了?蓝湖音开了门,即使虚弱也努力地扬起嘴角。
她比纸还白的脸色让方任的眉头本能地一蹙,怎么病成这样还任性地出院?说着,他提着大包小包应是补品的东西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