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色的薄紗窗簾隨著微涼的秋風緩緩飄動著,沒有月光的夜幕顯得寂靜而荒涼。現代感十足的房間內以黑灰白三色為主,天花板上的那盞銀白色的水晶燈並沒有亮起,卻恰好讓屋內的黑暗和窗外的天色融為一體。
滴嗒滴嗒的水聲從同樣是一片黑暗的浴室傳來,即使放著雙人按摩型大浴缸也顯得空曠的浴室裡只有一個女孩,長髮披肩地半躺在浴缸中。
極近看去才會發現,她細白柔嫩的身體上佈滿了斑駁的淤痕,尤其是在她胸口的位置。
一陣冷風從開著的窗口中侵入,藍湖音全身一顫,從水裡站了起來將窗戶關好。她邁出浴缸,拉下毛巾架上的浴巾擦拭著身體,視線不經意間落在身旁的全身鏡上,她失神般地定在鏡子前,彷彿看著別人那樣審視著自己的身體。
除了纖瘦些,這幾乎是找不出一絲瑕疵的完美軀體。藍湖音用手劃過胸前那些擦也擦不去的吻痕,這樣的吻痕在她的大腿內側甚至有更多。不難看出昨晚,不,甚至或許是幾個小時前的那場歡愛有多麼的激烈。
這副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向世人昭告,這是屬於那個男人的身體,而不是她藍湖音的。
她對著鏡中那個似己非己的人笑了,嘴角兩個甜蜜的梨渦讓她看上去嬌美又可愛。她該慶幸她有這樣一副身體,至少,那個男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厭倦。
想著他今晚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她直接套上睡袍走出浴室,不理會一頭濕髪就倒在了床上。不久前的那場歡愛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很快地,她便沉沉睡去。
當惠斯蕘推開臥室的門,他不意外地看見雙人大床上那個已熟睡的女孩她從來都沒有等過他。
黑暗裡他那雙迷人的眼睛中閃耀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愫。他輕步來到床邊坐下,掀開她身上的薄被,即使沒有一絲光亮,他也熟知她身體的每一部份,豐滿的雙ru、纖瘦的腰身、勻稱筆直的雙腿,還有
藍湖音身上的睡袍早已因她幾次翻身的動作而微微敞開,惠斯蕘直接扳開她的雙腿,黝黑的瞳孔猛然一縮,白嫩的腿間是粉色的秘地,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他快速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褲,俯下身,帶著他已脹硬的巨碩進入那溫暖的蜜道之中。
啊身下的女孩下腹狠狠一緊,幾乎是立刻醒了過來,迷蒙的睡眼完全睜開之後是如小鹿般無辜可愛的圓眼,她驚訝得只喊出一個字:你
需要這麼驚訝麼?除了我還能有誰?惠斯蕘勾起的嘴角全是諷刺的笑意,或許對她來說,如果是別人會更好。
你別再我、身體不太舒服話還沒說完,藍湖音的舌頭被他的勾住,他甚至用牙咬著她的舌尖,讓她覺得又疼又麻。
你倒是越來越有個性了,湖音。惠斯蕘瞇起雙眼,對她的藉口充耳不聞。身下的頂弄越發激烈,緊致chao濕的蜜xue像是為他的巨碩量身定制般合適,多一分過緊,少一分又不夠極致。
啊啊你別那麼快藍湖音的身體被他撞得不停地前後晃動,她只能被動地配合,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異樣的潤滑從她的體內漸漸滲出,她只能拼命咬著自己的嘴唇忽略小腹傳來的灼熱感,不是她不想開口求他,而是以往的經驗讓她知道,求饒只會讓她被折騰得更慘。
女孩不同以往的臉色讓惠斯蕘終於蹙起眉頭,他不耐煩地問了句:怎麼了?
她倔強地搖頭,換來的自然是男人毫無憐惜地孟浪撞擊。
像是再也沒有了興致,幾個深搗之後他便在她體內射入。毫無留戀地從她體內撤出,沾染在巨碩上的深色ye體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藍湖音,你找死嗎?
藍湖音撐起身子,一手摀著小腹,語氣虛弱:我、我不知道是生理期她覺得肚子不舒服,但以為是先前那場歡愛的關係,沒想到竟然是生理期到了。
去清理乾淨。惠斯蕘的聲音越來越冷,眉宇間的川字也越來越深。
她知道自己讓他掃興了,不敢怠慢地起身往浴室走去,卻不想只走了兩步便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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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凉情殇。
米白色的薄纱窗帘随着微凉的秋风缓缓飘动着,没有月光的夜幕显得寂静而荒凉。现代感十足的房间内以黑灰白三色为主,天花板上的那盏银白色的水晶灯并没有亮起,却恰好让屋内的黑暗和窗外的天色融为一体。
滴嗒滴嗒的水声从同样是一片黑暗的浴室传来,即使放着双人按摩型大浴缸也显得空旷的浴室里只有一个女孩,长发披肩地半躺在浴缸中。
极近看去才会发现,她细白柔嫩的身体上布满了斑驳的淤痕,尤其是在她胸口的位置。
一阵冷风从开着的窗口中侵入,蓝湖音全身一颤,从水里站了起来将窗户关好。她迈出浴缸,拉下毛巾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