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曦宁宫,早已没了今晨新皇登基时张灯结彩的欢欣景象,似是一头猛兽蛰伏在夜色中。各处殿落的灯火已然熄灭,只除了承欢主殿,隐隐还摇曳着烛光。
透过那繁复的紫檀窗棂,朦胧而暧昧的光影洒落在殿外。宫婢繁花悄悄侍立在庭柱的Yin影中,正盯着窗棂,定定的眼神似乎要透过重重帷幕,瞧清楚她那心心念念的清癯身影。
为什么,今夜又是凌云......
而在承欢殿内,那个传闻中权倾一方、蓄养面首三千的长公主殿下重曦,正被缚住双手高举过头顶,娇软无力地仰躺在卧榻上。她斜云委堕,满头翠玉珠钗凌乱,一双凤眸半眯,隐隐有春色洌滟;原本腰间的绯红系带早已丢在榻下,绛色重衣如牡丹般盛放,花蕊处正是赤裸交缠的两人,一派靡艳景象。
只见重曦垫着圆枕,腰肢拱起,身下则有一名赤着上身的男人,披散着如瀑般的墨玉头发,正俯身埋首在她腿间舔舐吮吸,奋力耕耘。她的身子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这般取悦之下,仿佛是置身于湍急的溪流中,只能随着那男人舌尖的动作浮浮沉沉;忽而一阵巨浪打来,他舔弄得越发急促,好似将她拱上浪尖又使她猛然下坠。
嗯哼
重曦溢出一声难耐的呻yin,极乐过后只觉得全身发软,身下息rou痉挛开合间涌出一股热流,赧得她烧红了脸颊。
虽久经情事,但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这般低头侍奉,取悦于她......
曦儿可是想要得紧?
男人轻笑一声,撩起下摆,涨得硕大的阳物弹跳出来。他握着他的分身在她小腹处拍了拍,就见到下方的山涧又涌出一股清泉来。重曦羞得全身泛红,可恨无手可遮掩下身的泥泞,一双葱白如玉的腿狠狠踹去:新皇好重的口味,登基之夜竟对本宫行这不轨之事!
重懿顺势躲开,清俊的脸上笑意凝滞。他一手控住她的一双玉踝,另一只手则握着他肿胀已久的分身欺身而上,狠狠却又毫无滞涩地挤进她泛滥成灾的隐秘洞xue之中。对此重曦毫无心理准备,下身被异物硬塞进入的瞬间一阵剧烈收缩,她吃痛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平时那乖巧听话的五弟竟变成了蛮兽。
重懿被绞得生疼,又兀自忍耐,只想给皇姐一个教训,稍作适应之后便耸动着腰身,起起伏伏,很快带起一片靡靡水声。
啧,重懿笑中带了几分狠厉,身下冲撞的动作不停,粗粝的拇指指腹还按揉着她敏感的小丘,不愧是传闻一天要三个面首侍寝的长公主殿下,身子那么敏感,你听,他恶作剧般几乎要抽离她的小xue,又猛然挺进最深处,搅得那两人紧密交合处噗嗤作响,还伴随着重懿愈发粗重的喘息声,长公主下边的小嘴,可是比上边的诚实许多呢!
下身衣料的摩擦,巨物的挺刺,噗嗤噗嗤的水声,重懿低哑勾人的声线......这一切挠在重曦心尖上,更是烧的厉害,她终于抑制不住这极乐快感,伴随着规律的冲撞,喉间也逸出破碎的娇yin,好似迎合相邀一般。重懿被她的娇啼撩拨,巨物又肿胀了几分,他再不顾忌其他,埋首狠狠噙住她胸前绽放的梅花,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直恨不得把身下娇小的人儿cao死在榻上。
一双玉足颤颤巍巍地悬在空中,就像是随波起伏的竹筏,不知何时可停泊靠岸......
不知这般折磨了多久,随着一阵痉挛,重懿终于释放在重曦体内。重懿腹中注满了滚烫的津ye,随着那巨物的退出,津ye也流出了蜜xue,洇shi一片床单。没等重曦松一口气,她又被翻了个面趴在被褥上,随即啪啪!两声,双tun分别挨了巴掌。
重曦的小xue受到刺激,吞下去的津ye逸出少许,她下意识夹紧双tun,只听得那个低哑又熟悉的嗓音落在耳畔:
就这么放过你真是太可惜呢,我亲爱的皇姐......
铁链刮过穹顶固定的悬环,哗啦作响,翻身后垫在重曦腹部的圆枕随即上升了约莫两尺。重懿眯眼看着他的皇姐挣扎着稳定身形,最终只能堪堪撅趴在床上,那一双浑圆的玉tun高耸,隐隐泛红,忍不住心神微荡,抬手又是一掌拍去。
啪!
重曦咬紧了牙关,可耻地发觉蜜xue在拍击之后剧烈收缩,竟有些瘙痒难耐。她不由得微微扭了扭玉tun,撅起的蜜xue放松之后,洞口开的更大,好似在邀请一般......
看来,皇姐喜欢被懿儿这般侍弄呢。他恶劣地探出两根手指,伸进蜜xue中,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搅动,很快带起一片水声。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拉出床头柜的抽屉翻翻拣拣,挑出其中最粗最长的玉势:皇姐别急,懿儿马上就来满足皇姐!
重曦正被他搅弄得神魂颠倒,娇喘连连,突然那令她欢愉的手指抽了出去,带着一片shi意抚过她的后庭。重曦心中隐隐有些不妙,夹紧双tun扭躲着不让他碰。便听得身后重懿轻笑一声,手也不在她股间作乱,她正不解,突然一个冰凉彻骨的棍状物抵在她的后庭之上,激得她打了一个哆嗦。
不!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