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打算过了啊?”
北堂曜像模像样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呢?”
“……”抬头亲他的唇边:“去嘛,带我去~”
笑着点点头,含住了她的唇,强势地按着她的后脑,使两人贴得更紧,撬开舌关,肆意掳掠,直将人吻得喘息如兰,弱弱地求饶:“大清早的……国训曰,不可白日宣yIn……”
“嗯。”边答边把手往下探,揉揉她纤细的小腰,卫珉鹇刚睡醒,谁要灭他大清早起来的火啊,仰着脖子躲他的亲近:“今日不是还有事吗……起来啊!”
咬着雪白的脖颈上最脆弱的地方,北堂曜含糊不清地说:“一个时辰足矣,乖,我轻点弄,你别叫得太厉害。”
“……你给我滚出去!”
……
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晏息旗鼓,脖子上让挠了一道的王爷认命地给小公主揉腰,边揉边说:“你身子也忒弱,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她还是有些防身武艺的,是在国内那几年总是受伤,还中过一次毒才愈发弱了,请了无数医正都说只能好生将养。
身上都是斑驳的情欲痕迹,卫珉鹇的皮rou本来就生得雪白Jing贵,这一掐一弄要三四日消不了印子的,她冷笑着说:“你这几日就住巡防营衙门吧,府里没有你的位置了。”
她腰侧还有一枚新鲜的牙印,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果然北堂曜身上有狼的血统,逮住了就到处啃!
北堂曜失笑:“好了好了,乖点,莫生气。”
* *
用过早膳,换过一身利索的衣裳,两人才出了王府门,时辰还不算晚,八月都尽了,天气愈发寒冷,这大清早的呼出的气儿都是白的。
接过採绿递来的斗篷,伸手给卫珉鹇系上,小心扶她上了马,自己才跨上去,将马缰一拉,只留下一句:“若孝宽来了,令他莫再拖拉,去将该查的事都查查,我二人明日回来。”
陆海潘江齐齐称是。
将斗篷帽子胡乱扣她脑袋上,喝一声:“驾!”
骏马四蹄撒开,不多久就走远了。
恩济庄在出城往西三十里的路,紧赶慢赶也得下午才能到,出了城,日头高了不少,也就不那么冷了。
卫珉鹇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望着整洁平整的官道:“您不是多年没回来了吗?走错道怎么办?”
北堂曜微微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笑道:“十里一个驿站,我不会走还不会问问?”
“唔。”
官道虽然平整,但是马儿跑起来毕竟颠簸,折腾一路,到恩济庄的时候她下马都困难,就觉得大腿内侧磨得火辣辣的疼。
“疼!”
北堂曜失笑:“早让你别跟过来了。”
话虽这么说着,却牵着她的手,让她一下跳自己怀里,接了个满怀。
恩济庄是个小庄子,也就五六十户人家,出了李员外家,其余都是租他家地的佃户,下了马,进了庄子,就看见正翻耕的农人,耳背的大爷啊了几声以后,黝黑的指头指着前路:“那儿,拐俩弯儿,最大的房就是!”
“成,谢谢大爷!”
待他们走远了,那大爷才望着远处白墙黑瓦的大房嘀咕了一句:“这造的什么孽哟……”
李员外的家不难找,整个庄子最大的房就是,但两人到门口的时候,却见扎着白绸黑缎,俨然一副家中有白事的样子。
不多时,门里头打开,丧乐骤起,先是出来两个道士然后是抬棺的人抬着一口漆黑大棺材就出来了,看来今日是他们家出殡的日子。
两人对视一眼,先去了庄子别处。
午后日头毒辣,路边蹲着几个正在歇息的农妇,卫珉鹇按了按北堂曜的手,走去与那农妇攀谈。
“大姐,姑娘。”
见两农妇看着亲密的样子,她捡了个平整地方坐下:“两位姐姐忙呢?”
那两人看着卫珉鹇虽然一身简朴,可是人干干净净,好皮好rou的,不由得有些警惕,她和她们土里刨食的一点都不一样,尤其背后跟的男人,那更是一身气概。
还是那年轻一些的姑娘,鼓足了勇气开口说:“您、您有事?”
“我二人从很远的地方来,要找亲戚,进了村却不知道路了,来问问路。”
说着掏出一把碎铜板塞两人手里,这还是临出门採绿给的,果然,那农妇见着钱,脸上立马好看多了:“您说,您问,别的不敢说,只要恩济庄的,没啥是我花婶不知道的!”
“我……我姨,我姨说嫁来恩济庄,但是刚才去那个宅院打听却被赶出来了……”
听她说那宅院,那农妇急急说:“哎哟!造孽哟!你们怎么去那里!不能去不能去!”
“这是为什么?”
花婶与姑娘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地说:“李老爷刚去,您二位去问,那不得被赶出来啊。”
卫珉鹇都没说去问谁呢,这花婶就笃定说会被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