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华山巅的素问宫,一年四季少暖多寒,积雪难融,而今冬更觉空寂孤冷。
纵息、暗影两门依旧未曾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从桐儿的侍女阿芦那里也一无所获。
现今,也只得继续逼问日渐混沌的冷渠英,从他混乱的话语中揣测一二了。啧,这只狗的骨头着实太硬。心中怒焰腾腾,我不由浅勾嘴角,冷冷一笑,盘算这两日他也快到极限了。
踏着残雪败叶,慢慢穿梭于枯木之中,寒风将怒火渐渐冷却,不觉间,我就到了合欢殿前。轻推开殿门,一缕暖香飘浮而至,殿中仍如桐儿在时一般,香炉中还是燃着她喜欢的熏香。
我步入这个素问宫中最为奢华的殿宇,坐在雕金嵌玉的明月榻上。手掌方轻轻拂过无一不Jing的物品,便情不自禁地拿起榻上的Jing绣细绸,贪婪地嗅取着上面残留的淡淡余香。与那个人儿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如同沸水,在脑海中不停翻滚,欲望无法抗拒地上涌。
叫禾卡绿萝过来。
我话音刚落,殿外老叶已是闪身而去。
苗疆气候shi热,盛产各种异木奇花、蝎虫蛇蚁等毒物。又因深山难越,氏族排外,苗人掌控了诸般世人罕闻的控蛊制毒手段。禾卡绿萝乃是苗王之女,自幼得苗王亲授真传,年仅双十,蛊毒之术已用得出神入化,于苗疆也是不出其右的翘楚。三年前,冷渠英随我返还碧华山的路上,此女原是听闻冷渠英俊美之名,追寻而来,欲要一睹其真容。苗人热情奔放,不比中原女子娇羞矜持,三言两语便动起手来想要摘去冷渠英的面具。冷渠英在江湖中难逢敌手,这禾卡绿萝与其过了百余招后仍是不落下风。
恰逢那时我因纯阳功而分身勃挺,见冷渠英眼露不耐,便一招制住此女,细看她媚眼朱唇,轻薄的穿着下隐隐透出丰满腰身,倒是别有一番风韵。她许是清楚自己无力反抗,半推半就下让我平息了欲望。本想一次过后就放她离去,可未料到她在床笫间放荡至极,屡屡主动求欢,于是我无可无不可地将她留下,路上也方便纾解,就这样将其带回了碧华山。
回到素问宫后,接连得知一些事情,一时又兼之功力增进,对待桐儿的心情越发不可收拾。如此境况,只因禾卡绿萝的声音与桐儿十分相像,情欲难抑下就频频将她用来发泄。偶然间被桐儿撞见怀里的禾卡绿萝,桐儿惊吓逃跑的背影让我内心愈加混乱,那次更是将禾卡绿萝当成桐儿的替身Cao弄了整夜
直至强要了桐儿后,我才把禾卡绿萝安排到暗影门下,至今从未传见过。
绿萝见过宫主。不消片刻,只见一身紫衣银饰的妖娆苗女单膝跪地,用那极为肖似的声音道:时隔三年,绿萝甚是想念宫主...
我随意倚靠在榻边,手中把玩着桐儿留下的梧桐花琉璃,只是心中异常的思念和下身腾起的灼热,令我半点也不想听她说的那些废话。于是我轻拍了下膝盖,打断道:过来。
是。闻言会意,她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渴望,急不可耐地膝行向我。动作间,她半露的酥胸似要破衣而出。行至脚边,她撩起我的衣摆,小心取出挺立许久的阳具,随即又捧出她那对豪ru,边交叠摩擦她早已挺立的ru珠,边将阳具裹进绵软中迫切地搓动起来。
见我有些心不在焉,她用舌尖舔了舔红艳饱满的双唇,一口含入多半rou身,卖力舔弄,间中流下津ye,染满挺立的棒身,让两团白rou夹揉得更为顺滑。忽地rou菇被她咽入喉咙深处用劲吮吸,随后尖端传来酥麻之感,我这才觉得有些许畅快,于是便道:上来。
女人兴奋非常,只速速褪去裙底亵裤,衣衫都不曾除尽,背朝于我掰开两片肥腻紧实的白tun,对着朝天高举的硕jing一坐到底。
嗯呢啊!,迫不及待地摇摆腰身的同时,一声娇酥yin泣脱口而出。早就shi透的rouxue,随着上下抖动的腰tun,欢快地吞吞吐吐,绞咬rou棒。
啊...啊啊...嗯...宫主的rou棒干得绿萝好好舒服!美死了!
不同于桐儿光洁粉嫩的rou丘,禾卡绿萝的Yin阜隐藏在漆黑的绒毛之中,膣室紧致滑润,颇为深邃,能够轻易纳入几乎整根rou棒。而我却更为怀念桐儿那汁水丰沛、花径曲折中又层层叠叠、紧箍得令人窒息的销魂小洞。想着她,不论是害怕地抗拒排挤或是苦恼地努力纳入,但偏偏只能装下我半根阳具时的样子,可真是令人难以自持,我便总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大开大合,狠狠冲进她的深处,用rou菇顶入她的子宫,肆意地刮擦蹂躏花壶中的rou壁,强迫她浅窄柔嫩的洞xue装下我的全部。
宫...宫主...太厉害了。啊哈这么粗...这么长又好硬。嗯嗯绿...绿萝的搔xue舒服死了!恩啊!啊!嗯...绿萝要到了!嗯啊!
身上的女人卖力地取悦着我,包裹roujing的xuerou开始簌簌紧缩,被yIn水浸shi成屡的黑绒里,进进出出被来回翻绞着的xuerou红得发亮,上下起伏的两瓣tunrou上亦泛着红晕,可见用力之大。
啊啊!啊!爽死了,被宫主的大rou棒Cao到泄了!女人极尽yIn荡腻人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