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我转身走到大堂里的宽椅上坐好,端起茶盏悠悠品茶。
镰三领命钳住那男人,将毫无反抗之意的冷渠英带到大堂中央,按跪在地上。他仍旧是不卑不亢略带恭敬的样子,即便已是听之任之,却从骨子缝中透出傲然。
他明知我不会放过他,为何还要留下?也不反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他知道我现下内力全无,是否会拼死一搏?由于太过迷惑,我不禁又试探道:想好了。
冷渠英似乎对一切了然于胸,像有所准备一般答道:属下犯错,甘愿受罚。
......
话毕,为防止他不慎咬舌自尽,镰三已经捏上他好看的下颌,略施巧劲就卸了他的下巴,又向前探过双手,抓住他的领口左右撕开,顺势将他双臂用衣物反锁在身后。一具赏心悦目的身体就这般呈现在眼前宽肩蜂腰,肌rou紧实修长,似松似竹的脊背挺直着,白皙的肌肤被闪动的火光照得发出珍珠般的莹润之色,配上他那眼眸半阖、菱唇微张的绝色面孔,其之美当真是我平生仅见。
不过一副好看皮囊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只见镰三从旁取过一对三寸钢钉,气运两掌在他双肩后同时一拍,噗的一声rou响便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冷渠英喉中一哽,硬是没出声,颀长的颈子伸得笔直,而面上只皱着眉头而已。穿透琵琶骨的钉尖泛着寒光,伤口处瞬时流下鲜血,划过胸腹绷紧的肌rou,没入腰间堆叠的衣物中,将之徐徐染红。
镰三又取来两个指肚大的钢制锁扣,依次在两钉尖处拧紧,直至嵌入rou中锁了才停下。再看冷渠英已是冷汗加身、粗气喘喘了,却仍旧不坑一声。
穿了琵琶骨,真气涣散难聚,只要不取下长钉,就无法恢复内功。没了内力的压制,他瞳中紫光隐隐转浓,神思开始动摇,镰三将他的下颌复位,我适时轻声问道:她在何处?
少主冷渠英阖眸拧眉,咬紧牙根又是不语,显是在与摄魂香的药力抗衡。
我也不急,只命令道:把他剥光。
镰三抽出一把匕首,上前拉起冷渠英,将他腰身腿侧的衣裤一割,又抬起冷渠英的脚,褪去靴袜。转眼间,这谪仙般的男子除了双臂依旧被衣物反剪在背后外,身上已是片缕无存。
我起身走近冷渠英,在他周围漫步转了一圈。身为男人,他既有让武人也会为之称赞的身材,亦有让少女羡慕的玉雪肌肤,不仅还有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就连一双脚也生得修长标致。
他虽闭目站着,也知我在细细打量于他,怕是从没人像看货物一般看过他的身子,他本因失血苍白的脸颊上,因羞耻而泛起淡淡的红,让他的脸美得越发不真实起来。
我坐回椅上,饶有兴趣地问道:镰三,你觉得如何?
镰三瞥了几眼,低下头用平板无波的声音说起下流无耻之言:冷渠英长老不仅容貌俊得无人能及,光这身子就比女儿家的身体还令人垂涎,更不要提长老腿间那白皙粉嫩的子孙根,看样子像是没用过几次。依属下想来,多数人若见到长老现下的春色,都会难以把持。恨不得立刻压过去共行鱼水之欢,将长老干得死去活来,尝那神魂颠倒的滋味,便是要人舍去性命,估计也是情愿的。这镰三虽表面木讷,内里却是个乖觉的性子,让他做事可谓是闻弦音而知雅意,极是省心。
听完镰三一席话,我不由呵呵低笑起来,冷渠英那完美的脸上终是一僵。
冷渠英由于颜色过美,兼有君子德行,江湖上不论男女想要对他投怀送抱、欲与之一度春宵的人数不胜数。当中既有婉转示好的,也有不择手段的,但无一例外地都从他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如今他这样赤裸示人,被指着鼻子品头论足,此等羞辱怕是从未受过。
不过,几句无关痛痒的羞言辱语,远非能动摇其意志,况且若不来些真刀实枪的,他又怎能顺从听话,于是我冷笑说道:此等极品,一世难求。念你平日做事勤恳,你就来尝尝冷渠英长老的味道如何吧,也不必担心舍去性命。
冷渠英惊得睁开眼睛的同时,镰三木然的外表下也随之一怔,旋即又马上恢复正常,应声道:属下虽不好男风,但仅凭长老的仙姿绝色,属下也极为愿意尝试一番。
镰三走过去,将冷渠英重新按跪在地上,又服下一粒药丸,掏出男根边搓动边说道:长老大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伺候吧?属下经验匮乏,稍后未免长老享受不到,只得吃些壮阳药物助兴了,还望长老莫要嫌弃属下无用才好。
说罢,不待镰三屈身,冷渠英眼中霎时紫气大作,扭身双腿一翻,就朝镰三颈项袭去。奈何他内功尽失,还未碰到镰三,便被其不费吹灰之力地制住。
显然冷渠英因为一时情绪激动,让摄魂香的药力钻了空子,做了这反抗的蠢事,但也说明即将要发生的事,让他失了沉着冷静。
冷渠英原本因血脉之故,伤处血流已有减缓,这会他被镰三掀倒,双肩触地,伤口又开始汩汩淌血,很快在地上汇聚一滩。许是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