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哥哥越发乖张多变,捉摸不定,但这两年我也稍微清楚一些他的脾气,尤其是通过各种痛苦和教训换来的经验。求饶抗拒是徒劳的,甚至会带来更多的暴虐,顺从满足他的欲望则会少受些皮rou之苦。至于取悦他...除了尽力去填满他那深渊般的欲望沟壑,我还未试过其它的办法。不过,为了达到目的,总归要尽力一试,而我能做的唯有示之以弱。
我努力回想幼时向他撒娇的情景,抱着手臂,自然而然地挤着两只嫩桃嗫嚅道:哥哥,我有些冷。
他当然明白我语中暗示,清冷的面上盖不住疑惑,今日你很是不同。
我不置可否,离开椅子,暗里故意缩紧后庭,加重刺激,羞红无限地靠近他。大着胆子握上他拿着剑的硬朗手掌,他长眉一挑,低头看了看相握的双手,并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拒绝,我从他手中轻拿出逐日剑。踮起脚尖,从他宽厚的肩膀上脱下袍子,转身将衣袍和逐日剑放在椅子上。再回身时,他目光已变得火热,显然是见到了我背后的艳景。
我知道哥哥从不会在我面前赤身裸体,于是就这样牵起他的手,向明月塌那里踱去。他的双手在我身体各处都留下过痕迹,然而这般与他相握,却极为稀少,不同以往的温热手掌令人不舍松开。或许是我别有用心的主动才让我如此觉得吧。
绕过屏风,我牵着他坐在榻上,长腿一分,跨坐在他一条大腿上,shi答答的蜜处立马蹭shi了他的绸裤,引得他又是眉峰微动,半软的龙阳在腹下支起。
我又拿他的大掌盖住在肚兜下绷紧的绵软,身子挤贴上他宽阔的胸膛,脸颊埋进他的肩窝,鼻子轻蹭他的脖颈,腻声说道:哥哥,疼我。
这般无耻下贱地勾引自己的亲生哥哥,我咬牙忍住不断冒出的廉耻,努力嗅着他脖颈间淡淡的松香分散注意力。
嗯!他蓦地抓住腰后绸结,后庭与颈子一紧,我不得不抬起头看他。
你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绸带陷入rou里,脸上憋得发红,但我还是用唇擦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颤着说:求哥哥怜惜
他眸中欲火明明灭灭,猛然把我揉进怀里,连同绸绳也松了些。我攀在他耳畔粗喘,为这诱惑添上最后一把柴。
哥哥双手大力揉捏着我的胸rutunrou,呼吸渐重,到时可别后悔玩火自焚。
说罢,肚兜被他向中一拢,两只椒ru弹跳出来,他低头一含,蕾尖上瞬间就传来了微痛麻痒。在他牙板轻叼,唇舌嘬吮下,小xue后庭中的yIn水出得越发多了。
嗯嗯...啊!嗯!正被他含得腿脚发软时,他突然站起身,将我提起一翻,整个人便塌下背脊,撅着雪tun背对着他站好,翘起的tun儿正顶在了他滚烫的rou棒上,身上的绸绳也因此顿时绷紧,颈子上又勒得难受了。幸而自己绑了这绸绳,颇有些弹力,若是再用上那玛瑙项圈,这会怕是又喘不过气了。
原来是藏在这个洞里。他沙哑地感叹,掰开两片tunrou,长指伸进早已shi润滑腻的菊蕾,翻搅顶拨着绸带尾端、塞在肠道中的翡翠,待我看看是何物。
嗯啊...哥哥勾住股缝中的绸带,向外拉动,鸡蛋般的翡翠渐渐撑开菊门,那种滑润扩张的异感令我犹自轻yin。
直至整个shi漉漉的翡翠被抽出,哥哥看清后才道:妹妹可真会玩。说着,就又将鸡卵翡翠塞进拉出,让菊xue像小嘴一般吞吞吐吐。忽而,他又将翡翠塞入小xue,抽玩了一番。我不由得紧张,那些粉末也不知在后庭中化尽没有,但愿不会牵连自身。
当他再次将翡翠塞入后庭,酥麻中我借机发出邀请,嗯唔...嗯...哥哥...。
他果然停了动作,轻笑讽刺中欲火炽盛:妹妹既然这般急着挨Cao,哥哥这就疼你。话方一落,坚挺硬烫的粗大rou柱便顶着翡翠没根插入。太过粗长的rou棒不仅将菊肠猛然撑开,亦将翡翠顶入了肠道从未达到过的深处,体内深处传来近乎撑裂的巨痛,而过于深入的绸缎整根都绞得死紧,我的腰身胸背弯向地面,仿若一张拉满的圆弓。
啊额!尖叫戛言而止,声音被脖子上的绸绳箍在喉中,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要将我这般勒死折断。
转息,rou棒急急的抽出,我也急忙展平身子,后庭中的翡翠随之滑到洞口,被卡在那里的rou冠堵住。咳咳,哈...哈...呜呜呜...我疾呼猛吸着空气,眼泪如溃堤大坝,汹涌而出。心中亦是又惊又怕,胆寒到了极处。
哥哥也未如往昔那般急于继续,而是从背后揽起我,在我肩头亲了亲,似在安慰,双手在我腰侧摩挲,将那绳结解了去,边吻边柔声说:嘘,别怕。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除了那箱子,其余皆是在我神志不清或是情欲迷乱的时候有过几次,这般接近死亡,还从没有在意志清楚的时候发生过。我哽咽着压下腾腾泛起的怨恨,极力平稳心绪,凄楚喃喃:哥哥...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他两臂伸过我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