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冬青殿,我将她扔进浴池中,她才因呛水恍回神来。只是她双臂被卸下,挣扎得十分困难,跌撞起伏数次才勉强靠在池边,之后便垂头不语。
"去她那里把盒子拿来,再准备些汤水。"我站在池边脱去shi濡外袍,也无心换过内衫,边随意擦干身体,边吩咐老叶。
老叶走后,我又将桐儿从水中拎了出来,带到寝殿。她就那么光着身子shi淋淋地站在地上,不言不语,脚下的西域毛毯让她弄得shishi哒哒。
我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看她不死不活的样子,心下却越来越寒,越来越怒。
似乎在沉默中过了许久,屏风后映出老叶的影子。
"下去吧。"
我起身拿过让他准备的东西。
这时,桐儿见我拿着木盒进来,神色有了波动。
我打开盒子,里面一根根木如意排列整齐,除了最后一根,余下的颜色已变得浅淡。
我随意拿出一根,放在手里把玩,眼睛则紧盯着已露出慌张的她。
有问题!
我细细看着这个yIn具,忽而想到了什么,将其放于鼻下,轻轻一嗅...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抚脸大笑。
我从未觉得如此可笑过。这素问宫、这冷氏、这世间都是如此可笑!
我掩下笑意,看着犹如惊弓之鸟的桐儿,淡淡道:"妹妹长大了。知道恨了,也懂如何应付我了。"
她眼里有了别人,不惜与我动武,也晓得怎样发泄恨意,怎样与我虚与委蛇了。
我快要掌控不住她了吧?
我决不允许!
"嘭嘭嘭"我将木盒扫到地上,那些个可笑的木如意滚落了一地。
她颤抖着不解,又害怕惶恐着。
"你以为能骗过我?"我逼近她,"妹妹真是聪明,我差点就被你骗到,这可是妹妹第一次骗我呢。"
我又把她如母狗一般按在地上,"可是那上面没有你yIn水的味道。我的妹妹。是不是不喜欢这些死物?只想要rou棒?"
她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却仍缄舌闭口。
"显然你早已做好准备,并不需这些玩意帮你。"说罢,我半褪绸裤,将已是怒极的rou刃对准指肚大的粉嫩雏菊强攻了进去。
"啊啊--!"她终是发出声音,尖声哀鸣,喊得似乎都要撕破了喉咙。
"嘶"我亦不由倒吸一口气。相较于前xue嘬吸般的弹滑缩绞,后庭的紧箍则更为致命。猛顶之下,硬硕的长枪也为之欲折。奋力侵入的rou冠和半截roujing在菊肠的排斥挤压中阵阵发疼,然而又带着钻心的酥痒,使我更加急不可耐地想要进一步肆虐放纵。
稍顿之后,适应了这般疼爽,我再次挺腰悍然直冲,将余下半根rou棍一贯到底。
"啊--!疼!"
桐儿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而飘入我耳中时却更像是天籁仙乐。
"哥哥!不要...啊啊啊!好疼!饶了我...饶了我...求求...求你了...啊!啊啊--!"
我闭着眼睛,开始强抽猛送,次次没根捅入,听着她尖唳的哭叫,享受着在她紧束压迫的菊洞里疾速抽拉的疼痛和愉悦。蒸腾的怒气、恨意和欲望混乱地交织在胸口,伴随着rou棒传导而来的战栗,真是美妙得令人眩晕。
"嗯啊啊啊...受不住了,桐儿..裂开了..."
我紧紧掐住她的细腰,死命地撞击她撅起的tun瓣,耻骨拍打得tunrou啪啪大响,开始润滑的窄小甬道也唧唧出声,而她哭喊的声音却由高渐低。
我半睁垂目,就见二人腿间正不住地流淌着鲜血,沾满粘腻血ye的绸裤吸在我的腿上,随着每一下大刀阔斧的戳刺,快速贴合又分开的两双大腿上都会溅起血花,那殷红之色被她白生生的嫩腿一衬,倍显yIn靡。
我松开她的腰,抓提着她被撞得红肿的白tun向两边分开细看--原本粉嫩小巧的菊蕾已开裂得面目全非,鲜血淋淋的粗长硬棒正在长驱直入,不断抽送,洞中鲜红的媚rou也随之被强行带出复又塞入,而每一次翻进翻出,都会涌出大量鲜血,让rou棒贯穿得更加容易。
这血腥而又yIn乱的景致勾起我深藏的邪欲,果如我在那男宠身上想象的一般,桐儿被我这番施虐Cao弄的样子真是美到极致,不消说这菊洞中又疼又爽的吸磨,那是任谁也比不了的。眼观身受之下,我只觉得越发刺激,倍加不要命地Cao干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腰胯大耸大弄下,叫人头皮阵阵发麻的酥疼酸痒越来越强烈,腰窝一凝,泄意大盛,根本无法压制。
"嗯喔--"
我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低yin,囊袋与会Yin肌rou开始紧缩痉挛,舒爽又如雷击针刺的快感同时袭来,马眼一开,滚浆般的热烫Jing华顿时就喷出龙首,一股脑地全射进了她的肠道!而我的动作仍旧无法停下,依然用她惨不忍睹的rou洞快速吞吐着没有疲软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