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她怔了一怔,自言自语道:“师父已过大衍之年,自然博学广识,你才二八而矣,竟也能和她老人家有同般见解,当真厉害。”纪晓芙此番言语中,尽管是称赞,却仍以灭绝师太为尊。杨逍虽听得,但并未如常般冷言嘲讽,反“哈哈”一笑,戏道:“既如此,丫头拜我为师罢,我没正派老贼们的架子,也不会凶你。你想学便学,不想学便歇着……睡床、还是睡我,都好。”
听他如此道,纪晓芙动作一滞,忽心起异样,一双杏眸盈盈如水,嗔中含情,满面羞容道:“你休要乱讲!哪有徒弟会对师父做、做那事的,那不是大不敬么!?”随轻捶一拳,而心下不禁想:“若他做我师父,想必快活得紧。”然下瞬,她忽又摇摇头,内里自责道:“不可以!师父永远都只有师父一人。”
“迂腐,我若不觉得是,那便不是。”他正调侃着,却冷不防被推了下,听她斥道:“你又乱讲!”
杨逍给她一推,顺势卧倒,连那柔躯一齐揽了去。咫尺之间,她依偎在那臂弯中,轻捧过他的脸庞,不觉情热如沸,只感那“燥意”若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倏地渴望起翻云覆雨、骨醉魂销。恍耐心不再,那朱唇索吻蹙迫,纤手亦舒展向下,滑过颈窝、锁骨,探入衣襟之中,轻抚揉捏着一侧微凸,不时挑弄,惹贲张挺立。纪晓芙娇躯泛软,轻吟着、低喘着促他回吻于己,待情欲滋长,似感到抚摸中的爱欲、渴求,他舌尖轻探,柔舐着粉颊、耳垂、颈畔三处,又辗转最初,含过一瓣柔软,撬唇启齿,与丁香厮磨纠缠,捎去抚慰。
香津滑腻,引靡声窸窣,但牵得数道银丝,滢滢欲断。她呼吸急促,口中声声低吟甜腻,明眸却痴痴凝望,如征他应允一般,轻喘道:“……想亲这里。”随探掌而出,似要以手代口,柔抚着腹壁紧致。
杨逍伸臂将她抱起,敛眸轻笑,掩不住满是爱意、疼惜,抬掌揉了揉她发,意作应允。逢那碰触,纪晓芙登领悟他意,迷乱道:“抱我、抱我……别离开我。”同弓身而伏,缓将衣带抽下。她双颊滚烫,忽撩得衣襟半开,隐见巫峰渐隆,玉脂藏香,随一把握住他掌,贴覆其上,牵引着人轻抚、揉捏起浑圆,笨拙却直白地回应着他的宽纵。
听着她轻喘微吟,他心念绮动,不由得想立时贯穿她、占有她。但挣扎过后,杨逍只将那冲动按捺,转覆上另一掌,凭指腹摩挲,温柔调弄着两点榴红,惹她娇喘低哼、双股浑颤。待快意纷至迭来,他却坏心收敛,迫人急不可耐,浑不顾矜持羞怯,将朱果偎与唇畔,邀他品撷、吸吮,直至……尝遍每一寸甘香温腻,方肯罢休。许意乱情迷,纪晓芙再不为道德、礼法所束,待抛却理智,欲与爱便放肆奔涌,将情欲烧灼滚烫,蔓延至肌理之下,随心而动。
她撑身半立,俯首埋自他腰间,舒指抚摸着身躯起伏,腹壁紧致。杨逍为男子,肌肤虽不似女子般柔嫩,但却舒紧得当,触之光洁细腻,别有另一番风致。欲望使然,纪晓芙忽环抱与人,阖眸启唇,自胸壁处轻柔落吻,不觉抚过小腹、腰肌,以唇瓣感受着那处起伏、轻颤,甚是因唇舌碰触,而微挛滚烫的肌肤。
那片唇不知疲累,未曾停歇,只纵情恣肆地掠夺、索取,折红梅点点,斑驳零落。
恍意犹未尽,她蓦地柔媚轻唤,如催促般,将他双腿缓分了开,舒掌抚了抚,却碰得他醒觉贲张的欲望。而应那动作,杨逍忽下腹紧颤,不安地闷哼几声,似极度抗拒般,竭力想要将腿挪开。纪晓芙浑然未觉,反伸臂按住他右腿,边褪过下裳,边埋首自那双股之间,沿着腹壁曲线,落吻轻柔、细密,蕴着少女独有的青涩。
许那感觉太炽烈、太刺激,杨逍未舍相拒,遂顺意承受,甚心下期冀起,她混沌懵懂之际,会多慰藉那处。
晓芙的唇很软、很柔,似香软娇嫩的花瓣,每抚过一寸,便捎去阵阵酥痒温热,令他欲罢不能。一如前般,那花瓣分吻过小腹紧致、肌肤细腻……直至双股间,已然饱胀挺立的灼热处。她虽神智未清,但隐隐知晓,那身前灼物究竟为何。乍一念及,初被之侵犯、贯穿时的痛意,她心下胆怯,不禁双肩微抖,本能地想要逃离。然情欲,与对一知半解之物的好奇、冲动,又促她欲念难遏,径自将那狰狞握了住,不时轻抚。
掌指摩挲间,渡得快慰断续,迫他低喘闷哼,衍几分淫靡。她惊愕于那巨物的粗狂、炽热,竟是一掌难握,亦感之青脉凹凸,相绕盘错,正起伏搏动,却又悄然渴求着,期待着,被它贯穿、抚慰,堕入快感的孽海。待怔神片刻,不知是因“骑虎难下”,不得不为,亦或是,情到深处,色令智昏,她杏眸半掩,一张俏脸绯若云霞,忽轻柔抵唇,试探般地吻了吻欲望。
一吻之下,杨逍如坠云端,不由身躯微颤,引欲火长燃。而那火……亦由肤及里,登冲灵台,将理智焚作焦香,湮灭成灰。一生之中,他从未被人如此轻薄,却不舍动怒,只墨眸回斜,长睫低垂,化一湾春水潋滟,尽凝眸与人。
许见他未曾抗拒,纪晓芙微微用力,将那双股更分开了些。她俯首半跪,因羞怯而紧阖双眸,随小舌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