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她的细滑小腿,白生生的勾着人,那手不知不觉逛到腿根。
温浴怕痒,按住他挑逗的手,转身就起走向榻边,边走边脱身上衣裙,棗红被扔了一地,她赤裸上榻,挺着一对翘ru勾勾手指朝他眨眼:来呀。
他怎忍得住,可比她跑回小院子的时候急多了,学着她一路扯衣脱裤,甩着粗硬黑棍长腿一迈就进了帐中,温浴坐着笑他,他刚进来,她立刻捧住他腰侧,上半身跪起直接含住他的粗物。
爽劲直冲颅顶,贺场惊呼叹气,马眼瞬间被吸出透明体ye,gui头在紧腔内被舔卷,爽地他太阳xue边青筋突起。十指插入她的发中,腰腹不敢挺动,他受不了,像溺在深渊被xue洞吸卷,他喘不上气,抑住她的舔咬后退将它退出。
蜜ye银丝拉出一条长长的风筝线,它是被牵扯住的风筝,在空中摇晃不停。杏眼微眯瞧这一幕,yIn靡艳色裹入腹中,舌尖舔净下唇的晶白,再抬眼望他。
贺场回过神,刚才差点就射了,有惊无险,有惊无险!他不能丢脸,翘着腹下粗壮黑物将她推躺至褥上,一手握住她的两只脚踝向上拉起,直挺挺冲了进去。
粗物入xue,两人都叹喂出声,贺场刚抽两下,她小脚乱动乱挥,身下绞紧看他,娇娇嗲嗲问出:场哥哥不做前戏了嘛
贺场伸手在她xue口揩了一把,抬手向前递给她:自己看看流了这么多水,用得着前戏吗sao娇娇,水是真的多!
下身疯狂顶弄,直把她顶地撞向软枕,他挺腰摆tun进出痛快,两人身上双双chao红,香汗shi背。
她的双脚抵着他的胸膛,脚心下心脏扑通扑通跳地欢快。贺场一手握着她的脚踝,跪在她身下大肆插进抽出予她满足,殷红xuerou被cao翻出xue口,再被cao插进窄xue,Yin核被另一手揉捏挑弄,麻痒并至。
天鹅颈仰起,她声声娇哼细喘,身上chao红不散,酸胀之感冲到一起,眼前卷起雾霭,xue口粗物突被抽出,粉xue急急喷出热海。
ru尖被咬,疼痛她也感觉不到,身下汹涌波涛,不知喷了多久多少,高chao迭起,他的舌撬开贝齿,他的吻如此炙热,攀顶,继续向前探索。
他躺在她身侧,长腿分地大开,好似比平时顶她的还要开,又将她抱起,抱她到腰上就着滑腻爱ye后入,温浴反应不及,rou棍一下插入宫口,只能承受。
有时候她怀疑,他那根里是不是藏着罂粟壳,让她上瘾,让她深陷。她越来越喜欢后入,因为越来越深,他入地越来越深,爱也越来越深。
娇娇过完这个年节,我们去江南,我们去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去你最喜欢的地方。
温浴回首yin哼,窄rou将他紧锁,又不自觉叫出他的另一个名字。
他抽插不能,xue内实在紧得令人窒息,他吻她额间,吻她红肿双唇,桃花眼里含水含情,他嗓音微哑:娇娇温浴无论你叫什么名字,我都爱你。我爱你。
两指夹着粉棕小枣,大掌罩不住一只圆ru,沉甸甸的,白嫩嫩的,身下微微顶弄,叫她放松,温浴如何放松,那一腔热血和深爱叫她如何放松,她紧握不放,xue内钉地死死,再是拔不出,扯不下来了。
银烛燃尽,白昼落幕,天边橙黄徐徐升起,他和她共赴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