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晞梧将tun部稍微抬起,一次又一次用力地将Yinjing抽送入怀中娇软alpha的生殖腔内。她的尖牙抵在宋如初的后颈,轻微的刺痛让小孩身下的软rou缩紧,更加努力地服侍着往复抽插的rou棒,誓要将那里面已经开始积聚的ye体吸吮出来好好品尝。
宋如初已经被大力的冲撞摇晃得迷糊,意识完全被身下强烈的快感填满。空调吹送出的冰冷气流舔舐着着充血胀大的性器,顶端的粘膜开始微微发红。学姐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rurou,胸前的挤压和揉捻让她不住地喘息,穿插在越来越高亢的yin叫之间,略微的窒息感将她整个人都掌控。
小孩似乎很快就习惯了这样强度极高的运动毕竟她所要做的全部也只是努力去承受。性爱进入了温水般的舒适期,宋如初身上原本因为进入和骤然猛烈的进攻而紧绷的肌rou开始放松下来,她整个人瘫软在孟晞梧的怀里,哼唧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直到她感觉有什么尖锐的物体轻轻抵在她颈后的腺体上。
微凉带着一点shi润抚上宋如初的皮肤,孟晞梧的贝齿轻轻在小孩后颈的那处研磨着。
或许是alpha的某种本能当另一人修长光洁的后颈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她不自觉地就想一口咬上去。
大概是这次性爱还不够猛烈,小孩并没有像前几次一样被刺激得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孟晞梧突然有些怀念起那极富攻击性的白兰地味道来。
只是小孩带给自己的印象和她的信息素完全不符啊。她又一次重重向上顶入,耳边传来宋如初诱人的惊呼,让她想把人压在床上进得更深有时最经典的传教士体位会成为最具攻击性的姿势。下次就用这个姿势吧。
不过还会有下次吗?
她放弃思考那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伸出小舌轻舔宋如初的腺体。女孩本就敏感的身体此时沉溺于起伏的浪chao之中,忽然接收到如此热烈的碰触,立刻反应起来。
孟晞梧的ru尖感受到女孩的脊背绷直,她的肌肤随着身体的颤栗擦过尖端,带给正攻城略地的那人一声轻哼。宋如初的植物神经被刺激得再也控制不住腺口,浓烈的酒香瞬间逸散出来,直冲入孟晞梧的鼻腔,惹得她直皱眉头。
记忆中宋如初的白兰地味道总是比每次她在现实中嗅到的更加美好。
好冲的酒味。孟晞梧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将女孩的胸房揉出数道指印与红痕,引得身前的人放声娇喘出来。宋如初此刻只觉得自己落入巨大的危险之中,连后脑细软的发丝都紧张得竖立起来。
干嘛呜疼,坏蛋别弄了啊啊
坏蛋坏蛋,停啊
宋如初无力地将手搭上胸前那两只作乱的魔爪,意图将它们扒下,却忽略了现在最要紧最脆弱的地方
孟晞梧舔够了颈后那颗小小的突起,又将牙齿亮出来,贴上腺体薄薄的表皮。她身下继续进攻,手指将宋如初ru尖的蜜豆夹得硬挺,今晚被激发的强烈无比的占有欲冲向她的齿间。
她衔住小孩的腺体,上下贝齿一点点咬紧。
至少现在宋如初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她想。她不愿再去思考以前经历的或者以后即将经历的那些复杂事情,只想要完整地抓住此时此刻。宋如初的身体被情欲染得滚烫,印在她的胸膛上,她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怀里小孩的体温是如此地令她安心。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快要离不开这只有时软糯粘人,有时又虚张声势亮出小爪子的小孩了。宋如初的每一项特质都隐约吸引着她,使她即将沉溺。
只是她无法也不敢去确认小孩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这几个月来宋如初实在过于热烈,她连续数个星期保持着毫不消减的热情,令孟晞梧偶尔感到一丝的恐慌:
她想,是否小孩对她的喜爱,或者某种其他极易被错认成喜欢的情绪,大部分都出于她对自己的新鲜感?只要这段时间过去,她大概也会以相同的方式将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会吗?
她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小孩喜欢上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但宋如初在性爱方面的极大兴趣不禁使她胡思乱想难道小孩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可那又怎样。既然这人主动钻到了她的怀里,就别想再完完整整地跑出去了。
孟晞梧在咬穿小孩的腺体之前,有些疯狂地这么想道。有点不像她自己。
可那又怎样?
* * *
她终于咬了下去,毫不留情,有些凶狠。出于标记本能弥散在口腔内的信息素随着贝齿破开创口深入皮下尽数注射进去。
宋如初整个人抽搐起来,指尖倏然掐紧了孟晞梧的大腿,双脚蹬直,小腿的肌rou都显露出来。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尖叫,哭喊出声。
葡萄蒸馏酒的醇香变得有些辛辣,信息素浓郁得好像是将腺体整个取出挤压,空气中的浓度已经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