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y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晚上9点了。
今天是周六,和Red的室友生活已经过了4天了,两个人都适应得差不多了。
毕竟从小熟悉,彼此之间有种时间沉淀才有的默契感,聊天的时候很容易就知道对方要讲的是什么,而且两人都没有什么特殊的生活习惯。
现在可能有一个了。
她心想。
Red出门的时候虽然表情有点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
我今天有事出去,大概晚上不会回来。
好。
不用等我,特地给我留门啦。
也许感到了气氛要往尴尬的方向转,她笑了一下,似要缓解气氛,补了最后一句话。
Gray也抿了抿嘴,回了一个笑容。
是住在男朋友那里吧。
她心想。
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那杯橙汁。
两天了,她故意放在那里的。
仿佛放下了一份过期的关心一样,再诱人也是过期的。
即便如此也要放在那里,随时能看见。
好像这样刻薄的做法能让自己好受一样。
她自嘲地想。
拿起那杯橙汁走到洗手间,倒进了洗手池。
看着那橙色的ye体被冲刷干净。
她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大学的时候她喜欢上了同宿舍的一个beta。
一个宿舍有好几个人,但就是对她才有感觉。可能是因为熟知彼此笑点的默契,亲密撒娇的举动,比别人多出一份的关心,聊天记录里暧昧的话语
她以为彼此是特别的。
在认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在那些不知道是不是暗恋的日子里。她为她们即便只是每一次一起去上课都开心着。就算是一群人走在一起,只要她在旁边,说一些话,她听着,都觉得有种从心底溢出来的幸福。
但到底不是特别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生会在宿舍都睡着之后出门,她在迷糊间能听到走廊传来打电话的声音。直到她睡着了,宿舍门都仍然是虚掩着的。
某一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在女生回家之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后,打电话给她告白了。
楼下的路灯还很亮。她拿着电话趴在栏杆上的时候心想。
我没有这种感觉。
被拒绝了。
之后那一周,Gray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心仿佛被巨锤锤过,想到那些话,就泛起无法压抑的痛苦和钻心的疼痛。
即便是走在一起,一群人走着,她们之间没有交流,她都感到无限的痛苦。
大概过了一个月,她们才又重新当起了朋友。
她也能再次和她自如的说话了,但再也不会给她发那些自认关心的语句,还有那些潜台词都是喜欢的表情。
她把这些归结于心的自我保护,在认识到这个人会伤害自己,就用铠甲把自己层层包裹,再也不敢悸动。只是自虐的不断回想起那个晚上,直到自己对那通电话再也无所谓,再也没感觉。
她不禁觉得自己很傻,这么多年了都没变,只要是一点的关心和特别的对待,她都会放在心上,心生好感,然后沦陷。
我真蠢。
回忆完了。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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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Red在周日下午才回来。
她回来后,那个下午,屋子里都有丝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
Gray呆在房间里,被那信息素折磨得差点要疯掉。
他们昨晚做爱了吧?
她有带她的男朋友回家过吗?
她不由得心想。
周一照例开始工作。
只是经理把她叫了过去。
有个S市的外派工作,你可以去吗?
好的,大概什么时候?
下周三,预计一个月的时间,具体看安排。
Gray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
外派工作轻松,工资又高,况且她最近在家里呆着实在有点难熬。
这种感觉还是从周日下午开始的。
从Red回来后,她的思绪只要想到不知道她有没有带男朋友回家过就停不下来。
在闻到那丝若有若无的薰衣草信息素时。下面就有无法克制胀硬的迹象。
她简直克制不住地心想。
Red和男朋友在一起的夜晚,那信息素是不是也蔓延了满屋呢?他们是怎么做的?那样的夜晚,她满足吗?
只要这样想着,她就不禁心里闷闷的。腺体硬的生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