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用力掐着自己,才能让自己保持镇定。
今天陆霈不仅亲她,还摸她隐谧的私处。
这般孟浪的行为,当真是吓坏了她,她心里头有些慌,保不准要说错话的。
两人身上流着同样的血ye,怎么能做这种荒唐的事呢。
不行的。
钟意一想到周边人眼里鄙夷、唾弃的目光,身子就止不住地发凉。
她不要一辈子活在Yin暗里抬不起头来,她要光明正大的活在阳光下。
以后,她会拥有正常的婚姻,会有一个好丈夫,会有一个和睦的家庭。
那段荒唐的岁月就这样永远被抹去吧。
陆霈有些失望,他的小傻子还是没有想起来。
她的脑海里没有关于两人亲密的记忆,身体倒是蛮长情,依旧会对他的触碰作出反应。
她喜欢他的亲吻,虽然一开始抵触,后来却是摊在了他的怀里,任他舔舐啮咬。
还被他亲得流水了。
这么一想,陆霈又觉得还有希望。
至少她的身体是记得他的。
钟意刚才被两个小混混拖行了数十米,鞋子掉了,挣扎间,头发凌乱,衣服的扣子也被扯掉了好几颗,裙子、袜子上更是占了好些尘土,浑身脏兮兮的。
陆霈在附近摸黑找了会,帮她把扣子寻齐。
他给她穿好鞋子,将她抱起来,征求她的意见:“去哥哥那里收拾下吗?”
钟意拢了拢无扣子的领口,怯生生问道:“待会你会送我回家吗?”
这儿破旧衰败,住的多是农民工,治安不好。
天黑了,她不敢一个人走这巷子了。
“会。”他说。
钟意放心了,她没有挣扎,任由陆霈抱着往出租屋走。
陆霈的小屋仍旧如以前一般,干净整洁。
虽然房子不大,但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看着令人心情舒朗。
钟意吸取上次的教训,她怕衣服不干,便没有洗澡。
将衬衫脱下来,让陆霈帮她缝扣子,她先穿着陆霈的衬衫代替。
刚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脸颊脏兮兮的。
钟意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洗完脸后,她关了两遍水龙头,明明拧到底了,却仍是有水流出来。
似乎是水龙头松了,第三次,她用力拧了下。
“噗……”一股强劲的水花从水管里爆发出来,直往钟意身上喷去。
“啊……”她吓了一跳,顿时尖叫起来。
陆霈一听她的尖叫声,心里紧张,当即便把衬衫丢在一边,急忙往洗手间里跑。
“怎么了?”他焦急地问。
钟意往他身后躲,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指着水花四溅的水龙头,委屈道:“呜……水管爆了。”
陆霈用手掌摁住喷水的水龙头,他安抚钟意:“别怕,你先拿干毛巾擦擦,哥哥修一修。”
这屋子建了有些年头了,设施也有些老旧。
前两天陆霈便发现水龙头出问题了,但因为忙,没来得及换,想着这个周末有空再去买个新的回来。
只是刚才一时忘了提醒钟意。
这水龙头坏得彻底,已经修不好了,陆霈拿了块破布将出水口堵住了。
浴室里还有其他的水龙头,先将就用着。
钟意被浇得浑身shi透,天气冷得厉害,陆霈让她把shi衣服换下来,去洗个热水澡。
“哈秋……”钟意冷得打哆嗦,她搓了搓手臂,最后还是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依旧像上次一样穿着陆霈宽大的白衬衫,外披一件大衣。
她自己洗了衣服,让陆霈拿去烘干。
陆霈趁她洗澡时,做好了饭菜。
钟意一出来便可以吃了。
简单一荤一素,一个青椒炒rou,一个时令蔬菜。
青椒炒rou里只有几片rou,这是从冰箱里找到的最后一小块rou了。
陆霈全都给钟意吃了。
钟意把炒rou吃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看着陆霈夹了一筷又一筷的青菜在吃,心里头有些过意不去,他似乎一块rou都没吃到。
又想起前几天在学校午餐时,他似乎是自己带饭的,也是绿油油的一盒青菜。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白饭,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没钱了?”
陆霈顿了下,面色没什么变化,淡然道:“还可以生活。”虽然有些勉强。
钟意撇撇嘴,有些不屑。
这也叫可以生活吗?连rou都吃不起了。
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就是自尊心强,没钱了也不愿开口向爸爸要,他怎么还没看清事实呢,离了钟家,他连基本的生活都没有保障。
他若是回去求求爸爸,爸爸一心软,兴许就让他回家了。
吃了饭,衣服还没烘干,钟意把试卷拿出来写。
恰逢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