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人的梅香混着清爽的橘皮味传来,怜儿的神智略微清明些。
因此,她能够感受到,缓缓进入她身子里的长指,与舌头柔软的触感大不相同。昨日夜里她情动地厉害,许斐又含着她肿胀的花核,一时之间她也未曾弄明白,手指进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今儿个弄明白了,比男人的舌头更明显,不容忽视地在她甬道内,有些酸胀。
许斐显然很有耐心,他细细看着怜儿的神色,少女娇羞之余带了些好奇,看来是不疼了。
他浅浅一笑,长指把她上方的软rou微微按住。
这一下,直接把怜儿那点清醒也按没了,身软如泥,红唇轻启,yin哦着躺在地上。
阿斐,怜儿在奇异的快感中挣扎问道,你这么会?
怜儿我想让你舒服。边说着,那手指又在她敏感的软rou上按压轻柔。
怜儿舒服地连腰身都轻颤起来,不知是要深一些还是浅一些,她忍不住想咬自己的嘴唇,却被许斐亲住了:别咬,我舍不得你呢。
他叹息一般,话语里带着一丝心疼。
怜儿实在没办法,两手抓着地上的软毯,衣裳从肩头滑落。下身似有水声传来,怜儿低yin道:你动静小些。
她还不曾忘记外面有人守着,颇为紧张,水xue收缩得更紧。
许斐笑道:不是我,是怜儿水太多了。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他决然地撤出手指,将那根裹满透明汁水的手指放到她面前。
许斐是读书人,她曾经听说过许斐还会抚琴奏乐,面前这双手也生的骨节秀美,修长匀称,甚至指尖还有一丝粉红,只是食指上一片yIn靡的水色。
庄怜儿涨红了脸,身下也有些空虚,可她却不好意思说。
许斐俯下身,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怜儿不好意思说想要么?莫要害怕,我都知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指重新插入她紧小的rouxue,只不过这次又加了一根,有些微痛之意,庄怜儿轻哼几声:轻点。
这与他动作轻重并不相关,许斐也没有帮她缓解的法子,只好抱着她亲吻,两根手指缓缓抽送,将她里面搅得一片泥泞,丰满的贝rou上也沾满了春水,她的腿心泛红,时不时有汁ye缓缓滴出来。
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也被他繁复摩擦,怜儿的声音愈来愈大,顾不上羞耻,唤道:要到了
许斐有些惊讶,见她不似作假,神色越来越欢愉,不由抿了抿唇,一番抽插之后,忽而撤了出来。
阿斐?她正在兴头上,难耐的紧,在心里怪他磨人。
许斐含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哑又低:别着急,想让你喷我嘴里。
要命,这话儿是能随便说的吗?
可庄怜儿是饥得厉害了,她就在那个最高处,只消他多弄一下便快活了。眼见许斐撑着身子,拢起墨发,露出他衣襟半敞的胸膛,一抹锁骨在衣襟后头若隐若现,他甚至朝她笑,眼神温柔,还含着一丝怜惜。
怜儿再也忍不住,按着他的身子便下去了。
她想起在家看的风月图,那些女人坐在窗户上双腿大开,男人则半跪在地上去服侍她们,画中女子个个眉目含春,她当时还怪道这滋味真有那么好?看着太羞人了。
如今的自己,只怕表情比那些女子更为yIn乱。
许斐凑着她的腿间,用舌头缓缓入了进去,原就在紧要关头的小xue夹得厉害,他闷哼一声,轻轻含舔,仿佛在吮吸什么汁ye。
庄怜儿感受得清清楚楚,羞得快把指甲掐断了。
那股快感让她神思飘忽,仿佛要化成水,不由将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头上,换来他用手指一同入到里头。
酸麻肿胀之意汇集得越来越多,怜儿呼吸急促:阿斐要你,你快起来
她生怕又弄到他脸上,可许斐并不打算让她如愿,变本加厉地用长指按压,粉嫩的细缝被他撑开,里头的xuerou收缩抽搐,紧紧夹着他的舌头,庄怜儿身子发颤,很快就喷出水来,弄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不断喘气,还在发抖,眼神有些涣散,朝他伸手:抱。
许斐擦了擦脸,柔声道:衣裳shi了,等下抱你。
他慢条斯理地解了腰带,被她弄shi的衣裳落在她脚边,许斐赤裸着上身向她贴过来紧紧抱着,只着小裤的下身坚硬灼热。
怜儿知道那是什么,有些打怵。
柔软的两团与他的胸膛贴在一起,二人肌肤相贴,许斐轻声:别乱动,我硬着,你不是不喜欢么?
他都让自己舒服两次了,如果她连他硬着都不允许,岂非太自私了。
庄怜儿蹭了蹭他:总是憋着,也不好吧。
嗯,他的声音果然有些委屈,可夫人实在太美,我怕自己弄着没章法。
我也担心你身子,怜儿善解人意道,小声道,要不,我帮你弄?
许斐咬了咬唇,轻叹摇头:罢了,怜儿陪着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