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和煦的温暖阳光照映到男孩白净的脸上,他不自觉的皱了下鼻子,下意识的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这边才刚挪动了几分,那厢扣住他腰际的结实胳膊便用力一收,背部猝不及防撞入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
浑身酸痛的身体经过这么一折腾,再多的瞌睡也都跑了,段竟遥猛得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扒男人的手臂。
段川凌不为所动,醒后伸出另一条胳膊环住怀中孩子单薄的肩膀,愣是把他转了个身,对上一双含有薄怒的明显黑宝石眼珠子,暧昧的笑了笑,低头在他的眼角吻了吻,拉上声音道了声“早安”。
“放开,我要起床了。”
段川凌搂着他不放,诱哄道:“不着急,天还早着呢,再补个回笼觉吧,昨晚有点晚,爸爸怕你身体吃不消,不如今天给你请假好不好?”
说完,他暗示意味十足的用晨勃的下身顶了顶男孩的饱满圆翘的屁股,两人都是不着寸缕的贴身依靠着,身体的接触格外的敏感,段竟遥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根东西下流得挤近他的股沟间,暧昧得抽动了两下。
段竟遥额头的青筋也跳了跳,厉声喝道:“滚开,放手!”
段川凌捏着他的下巴结结实实的亲了他一口,对男孩的怒火视若无睹,下体的勃起阳物反而变本加厉要往里面挤,后庭昨夜使用过度,到现在还是肿的,段竟遥直觉得一把火在他的脑子里噼里啪啦的燃烧。
“还疼吗?”段川凌将他的反应收在眼里,见好就收撤了作孽的阳具,松开男孩坐起来,他的动作带动被子滑落一点,裸露出来的白皙肩膀上吻痕丛生,一个叠着一个,看到这里段川凌也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一点。
“疼不疼,宝贝,爸爸太兴奋了就控制不住……你难受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上一次药?”说着他就要掀被子。
段竟遥脸皮薄,闻言一张脸红得厉害,双手一起伸出牢牢的按住了被角,气极败坏的低声骂道:“你还要不要脸了?”
“这就恼了?”段川凌屈指轻轻一弹男孩的发旋,有些无奈又宠溺的笑着摇头,“真是越大脾气也变大了,以前你多乖巧,现在天天和你老子横着走。”
段竟遥只有冷笑,以前他也没听过那家的老子把儿子拐上了床,要是他老子能做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哪怕是个王八蛋,他也发誓给人当个听话的乖宝宝。
段川凌进了浴室,段竟遥才爬起来穿衣服,他低头看了看不忍直视的身体,简直没一块好rou的,段川凌就是头性欲旺盛过度,根本喂不饱的恶狼兼色狼。
腰很酸,腿很软,他隐约记得段川凌后来把他抱到床上还给他揉过一段时间,不然这腰得断,但这点小恩小惠绝对不妨碍他在心里把段川凌骂得个狗血淋头。
双腿颤颤巍巍的支撑住地面,段竟遥抬胳膊的动作都不能突然大幅度,肌rou酸疼得厉害,他扣扣子的手指都在抖。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怒火交织着后庭不可言说的羞耻,气得他想撕了碍手的衣服,但是布料结实,扣子缝制的也过关,一击没得逞。
段川凌用毛巾擦拭着刚刮完胡子的下巴,推门出来对段竟遥道:“遥遥,药膏我给你放在浴室了,你记得用一点,要是不方便就喊爸爸,我在门口等你,别害羞嘛,你的屁股我又不是没看过,昨晚我还亲过呢……”
“住口!”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还是听话用个药,不然今天会难受的,我记得你们下午是不是有体育课,要不要给你班主任请个假?”
段竟遥忍住抄起台灯砸过去的冲动,磨牙道:“不用,我自己会请假。”
段川凌也不在意,把毛巾丢了一边走过来,“爸爸去给你准备早餐,洗漱快点吧。”
他想和孩子来个亲昵无间的早安吻,忍无可忍的小孩怒不可遏的踩了他一脚,拔腿冲进了浴室,他用露骨的眼神一直尾速,直到门被狠狠的摔上。
回想了下段竟遥的跑步的速度和姿势,看来伤得并无大碍,下次只要稍微再克制一点就可以了,段川凌微笑着想。
段竟遥用冰水扑了把脸,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将昨晚藏好的东西拿了出来,捏着机票看了看,忽然转变了主意。
把机票和护照贴身藏在运动裤的内兜里,段竟遥洗脸的同时让加速跳动的心脏逐渐平复,一旦做一些违背自小学习的规定的约束,他就会慌张害怕,比如段川凌无时无刻不在给他灌输要乖乖听话的思想。
这一次他可不只是不听话那么简单了,他一定要离那个变态远远的,让他再也抓不到自己!
扫了眼洗漱池伤格外碍眼的药膏,段竟遥面无表情的将这管东西和段川凌的刮胡刀一起丢进了垃圾桶,做完后他擦了擦手,绷着脸走出去。
段川凌没有如言守在门外,这让他无疑松了口气。
段竟遥尽量使自己保持镇定,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他一早上表现得很乖顺,自他们关系降到冰点后,段川凌经常只能自言自语,自导自演,难得今天小祖宗气顺了点,好耐心的同意中午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