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腾了好一会儿,搞出一身热汗,底下那东西还是塞得结结实实,陈娇气得说不出话。恰巧这时门开了,她不适应,撇开头躲过阳光,李存根端着一碗红糖水煮鸡蛋进来。
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将碗放在凳子上,要扶她起来,放开我。陈娇瞪他几眼,瞪得眼睛都酸了。先把鸡蛋吃了,然后我给你端饭,吃了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说放开我,王八蛋你聋子吗?
明天我要下地,小妹进来送饭,你乖乖的,过几天我就把绳子解开。他抿了抿唇,似乎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如果你还想着跑,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陈娇冷笑,有本事你就绑我一辈子。买她花了不少钱吧,就这么一直养着,还时时费心费力提防着,就不信他不累。
李存根不说话了,似乎想帮她拉被子,陈娇脸色难看,难以启齿,憋屈道:你往我下面放了什么?
他似乎愣了一下,非常自然的样子,没什么,不会伤到你的。
可是她涨得很难受,那些东西就留在肚子里,撑了她一整夜,拿出来。小肚子顿顿木木的,下面已经什么感觉都没了,一想到他昨晚那副要命的架势,一定要逃出去的心越发笃定。
李存根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她不吃东西他就在边上守着,两个人相顾无言。陈娇想了一会儿,不能就这样耗下去,万一怀孕会更加被动,可是她就是不想搭理他。
浑身都酸痛的厉害,双手举在脑袋上绑着,时间久了僵得难受,她脸色不大好,扭着身子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可是一动肚子里的饱涨感立马变得强烈起来,撑得特别难受。她红着眼睛,委屈极了。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想着不如鱼死网破,难道要被他一直强jian下去,一边渴望回家的心情异常强烈,前提条件,必须保护好自己。
李存根看她那样心里纠结着,小声打商量,我把你解开,你别闹了,好好吃饭,也别想着再跑。过些日子就好了,行吗?
陈娇只是哭,她其实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好不容易提出宽厚的条件,应该一口答应,至少先麻痹对方,再伺机而动。可她就是不想理他,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厌恶,多看一眼就只想同归于尽。
她默默地哭,身体里的水分全化作眼泪了,想着家里、想着现在的处境,哭累了就睡过去了。睡了半天张开眼睛他还坐在床前,她无动于衷扭开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人就是一块石头,油盐不进,打骂都没用,蠢得要死,除了干那恶心事,就只会要她留下来。
好久没好好吃东西,胃里烧得难受,陈娇弓着身子呻yin。李存根一下子站起来,有点手足无措,好像还有点高兴,出门端了一碗粥,陈娇饿坏了,没力气再闹,这次乖乖吃了饭。
他也不说话,看她吃完饭也不走,陈娇瞪着眼睛搞不清他想干什么。李存根窘迫得脸红了,高高的个子杵在床前像一扇门,期期艾艾道:天黑了。
陈娇心一沉,倒回枕头上,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垃圾,除了想那事就没正经事了?她故意损人,以期让他打消某种念头,自己也能好好歇一歇。
可是显然他早有准备,从她开始说话就闭紧了嘴巴,匆匆脱掉衣裳往她身边一趟。陈娇气得呼吸急促,感觉到他的手抓住自己的胸揉了几下,慢慢往下摸。整个人更加颓丧,生无可恋只当自己是个死人,任他折腾。
他的手在她腿心摸了摸,似乎恋恋不舍滑腻的肌肤,好一会儿才来到xue口。他看着她的脸,细细观察她每一分表情,陈娇感觉塞在身体里的东西被他拿住了,慢慢往出来抽。不知是什么,表面上很多凸起,shi乎乎的粗糙,刮着柔软的内壁。陈娇狠狠喘了口气,后脑勺砸在枕头上,咚咚咚敲了好几下,似乎不能忍受。
李存根爬起来跪在她腿中间,安抚似地亲了亲她的肩膀,手伸去她脑后揉了两下。陈娇咬着牙,眉心蹙得死紧,满肚子的ye体随着那东西的抽离,紧随其后往出来流,堵满了甬道。快了,很快他把那东西拿出去,她就可以轻松了。她这样想着,难得期待。
可是他握着那东西终于离开Yin道,只剩下头部还留在xue口的时候就停下不动了。陈娇扭腰迫不及待想躲开,那东西立刻又往里面推了一截,立即又塞得满满的,她长哼了一声,表情隐忍。
李存根低下头,眼睫毛长长的黑黑的,少年轮廓浅显的脸蛋居高临下看人很有点旖旎的味道,马上就好了。他安抚道。陈娇只是不理。
他说的马上也很快,那大东西在他的动作下继续往出去抽,终于离开堵了一天的甬道,陈娇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瞬间替换了先前那东西往xue口里一摁。所有的ye体一滴也没有机会流出来,瞬间全部堵回去了。
陈娇恍然间看了一眼,他的手上拿着一根shishi的、尖尖的小棍子,手掌那么长,像一根竹笋。反应过来才明白,那是玉米梗芯,他居然就是用那个东西塞住她一肚子的ye体。
取出来之后还不准流出来,又换了自己的rou棒继续塞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