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正黎正在看文件的前几页,突然把厚厚一沓纸捏出个折角。
秘书以为他发现多大的错误,忙问:有什么问题吗?
桌下的薛钰宁听见异动,舌尖在顶部划了几个圈,摸到戴正黎的小腿肌rou绷紧,浑身处于警觉状态。她无声地笑,再深就吞不进去,会被对面发现,转而将裤子更拉开些,让大半截rou棒露出来,改用手套弄。
没,事。戴正黎的回答略显艰难,却尽力控制,不让秘书看出端倪。他的眼睛向下扫,恨不得能穿过桌子看到底下那人此刻的神情,将这份文件合上,原本放在桌上的那份拿起来,内容比较多,先搁着吧,我这两天看完以后给答复。还有,这个环境规划方案没什么问题,就按照上面的办,我直接签字了。
戴正黎说完,想拿起桌上的笔,可他搜寻半晌也没找到。
四下环顾,那签字笔竟落在桌角,想要去捡必须站起来。
下体在薛钰宁手中被把持着,他似乎能从偶尔露出的缝隙中看到她狡黠的双眼,戴正黎无计可施。
用这根吧。秘书见他踌躇,将胸前口袋的笔送上。
如雪中送炭,戴正黎迅速在纸上签下名字,抽屉里拿出印章,沾着红泥盖好。幸好这时薛钰宁没捣乱,否则盖花了,还得重新打印一页再来一遍。
文件和笔都交给秘书,他双手接下,又起一事:您的车已经送到4S店报修,可能要三四天才能修好,这段时间会派另一辆车接送您,车子的型号的牌照我会发到您的手机上。
好。
那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警报解除,薛钰宁爬出来。
她掸掸衣服,戴正黎正深沉地对准她。
刺激?他问。
薛钰宁抿唇一笑:刺激。
不等她话音落下,他猛地弹起,单手捂住她的惊呼,将薛钰宁翻过去按在书桌上,坚硬难耐的rou棒直接插入小xue。
一下又一下,永远比上一次更深更重的撞击。
唔唔
她咬住他的指头,减缓下身的酸胀感。插入时rou棒的硕大让她蹙紧,可拔出后极度的空虚又令她怀念刚才。在这两股感觉中反复来回,爱ye流到大腿内侧。
戴正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敏感的部位,小腹的下坠感更重。他含住耳垂,舔舐的声音灌入耳道,像在提醒,他们此刻在做的事有多扣人心弦。
无需撩开裙子看,他直接在她的腿上一蹭,便成功地截断两股水痕,伸到薛钰宁眼边:这是什么,甜甜?
体内的捣弄又酸又重,甬道一次次地扩张,却永远游刃有余地将他包在里面。薛钰宁双臂微曲,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看到他的指尖拉出yInye的丝。
她答不出来,呻yin都困难。
再是几番沉而又沉的抽插,戴正黎不再寻求她的回复,深入其中。
刚刚扣上领口,戴正黎又被薛钰宁拉着手起来。
怎么了?他正问,被带到全身镜前。
作为副书记更要时刻注意仪容仪表,所以他在办公室里放了这面镜子。薛钰宁没说话,只通过镜子向他媚眼如丝地笑,再撩起凌乱的裙摆,泥泞的xue缝在rou棒上继续蹭弄。
不够?他揉动她的tunrou,主动献上的她,手感更细腻。
镜中倒影似是将这份诱惑翻倍,戴正黎再度苏醒,不由他主动,薛钰宁单手扶着镜框吞下rou棒。
我不信你就够了。她笑。
办公大楼窗户外是一排排高耸的白桦树,阳光从敞开的窗户正好投到镜子前,他们的连接处。薛钰宁挺腰时,rou棒被动退出,爱ye折射闪光。她不断吞吐他,慢慢直起身体,衬衣的边缘塞回裙子,褶皱的位置抚平,内衣也归位。所有地方看起来规矩整齐,只有相连的部位糟乱一滩。
她拉来戴正黎的左臂,横在腰前,侧头与他相吻。
分离之后,薛钰宁面对镜子,举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上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咔嚓。
他们此时的姿态被彻底定格。
怎么突然拍照?戴正黎问,看她递过来的屏幕。
照片里的他们没有什么奇怪的模样,只是他从后抱着她,而她在对镜自拍,二人看起来极为亲昵,与情侣无异。
看照片的人以为你只是抱着我薛钰宁舔向他未干的嘴唇,声音在体力的消耗中有些哑,极具引诱的意味,却不知道,其实,你插在里面。
三番五次的刺激,戴正黎哪还扛得住。
再也没有多余的任何话,他压住薛钰宁,让她的双ru死死抵在镜子上,rou棒狠戾地贯穿下身。哪怕她双腿打颤,靠着镜子滑落,跪在地上也要承受他的欲望。
时间被挥霍得不知过去多久才结束,恢复休憩时,薛钰宁随手拉开戴正黎的办公桌抽屉。无非是些草稿纸和公文章之类,没什么特别,只是在一个抽屉中,看到一条连塑料包装都没拆开的烟。
那个包装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