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相处的安全距离究竟是多少,三米、两米还是一米?
林娇娇坐在床上看着缓步走来的陆承秉,每一声脚步都踏着她的心尖,连心尖也是抖动的快乐。
他像桀骜的捕食者,从容看着瑟缩着的猎物,他的猎物。隐秘埋伏的时间太久,久到他都已经忘记,这本就是可以享受的美食。
抬手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大床,随即俯身,双腿卧胯在她身体的两侧,上臂撑在她的耳边,身体如囚笼一般,紧紧困囚住她的身体。
床垫陷入的更深,让他忍不住想要靠的她更近。
身下的女孩是他日思夜想,梦寐已久,原来无数次的梦中惊醒,都不过黄粱一梦,过往云烟一般,哪里比得过现在身下的真实,触感的柔软,连她呼出的气体也是暖暖的。
他的手拂过她的掌,与她十指交叉,紧扣深陷在如泥淖般的床垫之上,双唇虔诚的细细闻过她的额发,眉心,眼睫,鼻尖,已经双唇上。
双唇还是记忆中的香甜,丝丝甜腻,含在唇里吸吮。舌尖熟门熟路撬开她的齿缝,舔扫过她的贝齿,与上颚的褶皱。
微微偏过头,找寻蜷缩在里面的软舌。触碰到那里的软滑,舌头勾起,吸食,迫使着与他纠缠在一起。
空气间都是舔吮的啧啧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脸红心跳。
林娇娇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与炽热,只能绵绵无力,跟随着他的动作与他共舞。
紧扣的双手松开,手心沁过的汗水被风一吹,带着凉意。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到她领口的扣子上,示意着让她亲手脱掉。
这时的林娇娇,已经浑身酥软,指尖颤抖的,哪里还有力气解开裙子领口的扣子。
陆承秉将她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微微叹息着,是啊,这本就是一场强迫。
手指绕开她的,纽扣翻转,几下便彻底脱离了领口的桎梏,露出的内衣与耸起的ru房,nai白色的,他伸手抚摸,是软的。
他抬起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剥落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像剥了壳的鸡蛋,只着纯白的内衣内裤,半遮半掩。皮肤细腻柔软,象牙般瓷白的肌肤在床单下白的透亮。
梦里梦到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当终于见到她的身体时,陆承秉的燥热,与血流通通往身下汇聚。
手指拂过她的身体,引发她的阵阵战栗。
冷女孩梗着嗓子细声细气。
虽然室外仍旧酷热难挡,室内中央空调运转,温度适宜的恰到好处,但将近赤裸的女孩忍不住冷的哆嗦着。
陆承秉靠的她更近,安慰着说:别怕,一会儿就热了。
说罢,温热的掌心,隔着内衣,握住了她松软的ru房,肆意揉捏着那里的柔软。
好痒女孩酥软的声线传来,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奇怪的感受,内衣的细肩带掉落,松松垮垮搭在她的肩臂上,ru房随着呼吸起伏着。
看到这样的一幕,陆承秉大脑充血一般,头脑昏沉,扒开了其中一个内衣罩,嘬起早已挺立的nai尖,大口大口仿佛未断nai的婴孩,贪恋着母亲香甜的nai汁。
每一下吸吮,都听的林娇娇含羞欲死,舌头shi漉的感觉,以及埋在她胸前茸茸的头顶。
每一次起伏都扫的她心里发痒,想挠,却挠不到,想推开他,却早已浑身无力。
不间断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酥软不已,没有想到只是这样简单的舔舐,就能达到如此的快乐。
陆承秉恋恋不舍的吐出早已润红的ru头,红艳艳的,上面粘满了莹莹水光。
复又扒开她另一边的胸罩,如法炮制继续着刚刚的动作,双手肆意抚摸她光洁的后背,一丝崩裂,陆承秉褪下她上身最后一层的束缚,彻底拨开毫无阻挡的内衣。
舌头大肆扫过挺立的ru尖,间或又轻咬几下。
难以启齿的快乐与可以忽略的疼痛,林娇娇大脑瞬间像炸开的烟花,随即又一片空白。身体不可抑制的有什么热流涌出,底裤已经有些shi润。
陆承秉抬头,将身上破布一般的内衣扯掉,女孩柔美的ru房终于全部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晃动。他大力将两团雪白压聚在了一起,共同舔过她的nai尖,含住。
现在热了吗?陆承秉从她胸前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面色chao红的少女。
少女不知所措的点着头,发丝已经混乱,与他的手指缠绕。
陆承秉脱掉居家的短袖,露出Jing湛结实的胸膛,他也渗着热意,汗水滚动,与她的身体相融,竞相滑落到床单,氤氲成一片黑色。
他将她搂着抱在怀里,身体赤裸相互触碰,已经硬的ru尖滑擦着他的胸膛,擦的他心痒难耐。
他手臂收力,紧紧锢在怀中,挤扁了她的ru,与她再无隔阂的紧密相贴。
手指往下,碰了一下她的底裤,已经开始泛chaoshi润,但还远远不够。指尖扫过底裤,找寻那道缝隙,浅浅插入陷了进去。
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