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正要喝止,一听他说自己被南宫轩打伤,话到嘴边就成了关切,伤哪儿了?
不知道,反正到处都疼。
游月明摆明了在耍赖皮,只要死缠烂打,楚若婷就没辙。
隔着蓝色锦袍滑滑的布料,楚若婷掌心明显感觉到游月明那物的坚硬。
她心乱如麻。
游月明趁机贴上她的后背,将她娇软的身子圈入自己宽阔的怀抱。右手灵活地钻入她的裙底,撩开袭裤,就在大腿外侧摸来摸去。
楚若婷明白他的意图,浑身紧绷,压低声音道:现在不行!
且不说房梁太窄,三丈之下,那两个守塔人正在交谈,还未离开。
虽然有隐匿罩,可万一发出什么声音
游月明如何不知道这样太过了。
可他怕。
怕一松手,楚若婷又溜得人影不见,十年八载都见不到了。软玉温香紧紧相贴,她的玉手还抚着他的坚硬,游月明动了念,不由分说地将右手挤入她的并拢的腿心。
游月明呼吸加重,拈酸道:谢溯星就行,我就不行?
楚若婷莫名其妙,跟谢溯星有什么关系?我又没跟他在房梁上做过。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游月明妒得眼睛发红。他左手掐住楚若婷的腰肢,探入腿间的右手拨开软嫩的两片蚌rou,寻摸到花心,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向上插入。
下体陡然被侵犯,令楚若婷浑身绷紧。
月明!她右手撑着房梁,左手绕到身前,想摁住他不安分的手。
但游月明显然在气头上,修长干净的手指,反复摩挲着私密的xue口,不停在温软的xue口浅浅进出按挖。
身子太过敏感,楚若婷饶是不愿,也忍不住被他抠得汁水横流。
别
她想制止,可又不敢出声。下面还有两个修为不低的守塔人,若弄出大动静,哪怕有隐匿罩,也会被立刻发现。许是太过紧张,随着游月明食指指腹往内壁凸起的某点狠狠一按,楚若婷伏在房梁上,抖着腿根泄出一股清澈的Yin水,洇shi裙摆,顺着房梁淌下几滴。
其中一个人守塔人看着忽然滴落的水渍,奇怪地抬起头,宝塔漏雨了?
楚若婷原本还在情chao中,闻言吓得一惊,呼吸停滞,xue口收缩,将游月明手指骨节绞得死紧。
两个守塔人向上看,隔着隐匿罩,房梁角落又Yin暗隐蔽,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儿。
青天白日的,没下雨啊。
另一个守塔人说:估计是久未上桐油,木材受chao了。
楚若婷见并未引起注意,正悄悄松了口气,忽觉被人翻了个身,腿间一凉,游月明将她裙子推至腰际,露出泛滥成灾的粉嫩花户。
不要在这里!楚若婷急了,她跪伏在狭窄的房梁上,脚心贴着tunrou,这个姿势好像是在无声迎合。
游月明早已欲火难灭,他撩开锦袍下裳,掏出硬烫的粗长阳物。粉粉的gui头眼口早就泌出了晶莹的腺ye,在shi淋淋的花缝上摩擦了两下,就急急插了进去。
花xue先前经过扩张,这一插毫无阻隔,插了个通通透透。
楚若婷虽说不愿,可到底是被勾起了情欲。她闭上眼,尽量稳住身形,感觉到窄窄的甬道被阳物撑开,胀胀烫烫的填满了所有空虚。
那两个守塔人还在谈天说地。
楚若婷听到身后游月明的喘息,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刺激。
游月明用力撞入她濡shi温暖的花xue,传来有节律的啪啪水响。
游氏家风严苛威厉,他身为世家公子,本该可守礼教,不能做出此等yIn靡勾当。但面对楚若婷,那些条条框框家规家法全都抛诸九霄云外。
游月明扶着她的雪白的tun瓣,一下一下地抽送着,隐忍道:若婷,谢溯星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楚若婷被他撞得太狠,只觉花蕊深入每个地方都在叫嚣着酥痒。
她声音微微颤抖,不解道:月明你为何非我不可?
游月明闻言僵住不动,只有半截阳物埋在她的身体中。
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可他除了她,眼里再看不到别人。
感情上的洁癖,让他注定一生只能喜欢一个人,这样的坚持,亦是他的骄傲。
roujing嵌入一半,楚若婷好似被吊在空中,莫大的空虚席卷而来。她轻蹙着眉头,摆了摆腰肢,无声地催他动作。
我就非你不可!游月明敛神,继续狠狠地往她花心一撞。
gui头抵住胞口,摩擦到最敏感的地方,楚若婷禁不住再次哆嗦着达到高chao。蜜道紧绞着粗硕的roujing,游月明爽得头皮发麻,他又飞快的抽插十来下,马眼收缩,将白浊全射满了那处销魂蚀骨的花蕊深处。
两人皆喘息着。
游月明仍深埋在她体内,他伏在她薄瘦的背上,吻着她发丝凌乱的chao红侧脸,央求道:若婷,你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