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硬烫到了极点。
荆陌亲遍了楚若婷身体的每一部分。
他唇瓣拂过的地方,好像噼里啪啦燃起了火苗,将她一片燎原。
楚若婷觉得身体深处酸痒至极,她迫切的希望荆陌将她的欲壑填满。
荆陌
楚楚,我在。
楚若婷分开腿,将最私密的柔嫩展现在他面前,膝弯蹭了蹭他高高支起的欲望,媚声道:进来。
荆陌早已忍耐不住了。
他掏出裤中的蓬勃鼓胀的阳物,手指掰开花唇,将硕大的圆头顶端对着xue口。马眼与shi润的嫩肤接触,荆陌舒爽的僵了僵腰。
他扶着楚若婷的胯骨两侧,深吸了一口气,将炙热滚烫的阳物,缓缓挤了进去
楚若婷太久没有欢好过了,干涸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进入,她闭着眼,发出一声饕足的呻yin。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抵触过别人的欢爱。
荆陌抽顶着那温暖狭窄的蜜道,硬胀的地方却得不到缓解。他本能地抽插,大脑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淹没,只想快些在她身体里释放。
楚若婷放松心神,雪白的身子泛起红粉,她仰躺在桌上,思维随着男人的用力顶撞,碎成纸片。
衣襟开了,雪脯刺目,两团丰润莹白的软绵,从月白绣红梅的肚兜里跳了出来。
荆陌眼睛一红,大掌直接覆了上去,用力的揉搓。
雪ru很快便被他揉红了大片,清晰的显露出五指指印。峰上的两点樱桃挺立,荆陌连忙低头,将它含入嘴里,大口的舔弄吮吸,胯下却顶得愈发深了。
小木桌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响。
楚若婷扣住桌沿,贝齿里溢出妩媚的yin哦。
荆陌的阳物又粗又长,特别是顶端的圆润gui头,凹槽略深,边缘清晰地刷过xue内每一片褶皱,势如破竹地撞进花心,嵌在宫口,传来尖锐的酸痒。
荆陌,轻、轻些。
他初尝云雨,只管享用滋味,蛮横地在她身体里冲撞,简直要了她的命。
荆陌深陷沉沦,可听到楚若婷的声音,立刻停下动作,关切道:楚楚?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他卡在她的甬道中段,傻傻的停那里不动,反而让楚若婷如万蚁噬心,酥麻难耐。
楚若婷羞怯了闭了闭眼,没,一点也不疼。她主动往前送了送雪tun,将他的炽热纳入更深,继续像刚才那样。
荆陌见她不像是难受,松了口气,这才继续耸动起来。
楚若婷抱着他的脖子,咬唇仰起霞红的脸蛋,满头青丝倾泻下来,满桌铺就。
被他吃着胸脯,下身不停地坚硬贯入,楚若婷好似海浪中的浮木,与他沉入了一场情欲的风暴。
原来,没有抵触的性事,是如此快乐。
楚若婷合目,眼角微热。她抱紧了荆陌的脑袋,急促的喘息、呻yin,不停战栗,在他的顶撞下抖着雪tun泄身。温暖的热ye花蕊深处涌出,喷溅在荆陌的马眼上。他被淋得一激灵,疯狂地入了几下,将浓Jing尽数射了出来,畅快至极。
荆陌伏在楚若婷身上喘着粗气。
他垂眼,正想好好看一看楚若婷的媚态,就被她玉臂一揽,勾住脖子吻了起来。
楚若婷清幽的气息在他唇上流连,他听见她声如蚊呐:荆陌,你会听我的话吗?
他点头,用力地回应着她,我听你的话。一辈子,都听你的话。
楚若婷低低笑了起来,揉揉他乱糟糟的发顶,额头抵着他的发带,说:乖了。
荆陌太爱和楚若婷做这种事了。
他得了她的允许,如同脱缰的野马。搂着她,在沙滩上,在礁石上,在木屋外,在木屋里。
楚若婷趁机将《媚圣诀》的双修口诀传授给他。
她运转《媚圣诀》,发现心性不同,修为增长的速度也不同。此前没有和荆陌双修,靠着她可怜兮兮的聚灵阵,半年下来也才金丹三层。便是这样纵欲了四五日,修为隐约便要达至中期。
这是楚若婷想都不敢想的事。
在浮光界,一旦结丹,修炼的速度会降慢,哪怕有天灵地宝灵丹妙药,也很难再将修为堆起来。
上辈子,楚若婷能靠着劣质丹药结丹已经走了大运,她结丹后只想报仇,从来没想过修为还有可能Jing进。如今倒好,别人苦苦修炼三五十年,也不定能达到金丹中期,她与荆陌欢好几日,就有了这般效果。
楚若婷知晓是《媚圣诀》的双修功法起了作用。
她神识探查荆陌,本以为他怎么也该金丹六层,却不料他的修为还在原地,分毫未增。
怎会?
想当初连游月明都能迅速提升至金丹大圆满,荆陌怎么可能一点用处都没有?
楚若婷一下就急了,她去拽荆陌垂在胸侧的一缕头发,你没练我交给你的口诀吗?
荆陌正在看那红肿的花唇吞吐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