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从昏睡中转醒,冷风扑面,身侧是倒退的白云青山。
她发现自己在一艘飞行灵舟上。
神识剧痛,浑身酸软。
你醒了?况寒臣上前,便要来把她的脉搏。
楚若婷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滚!
况寒臣被扇得头偏了偏。
脸上火辣辣的,可他不敢看楚若婷的眼睛。
他此前,一直觉得楚若婷刁滑冷傲,可看到了她的记忆,才知她曾经如此艰辛。她张牙舞爪,只是因为被命运反复捶打而不得不虚张声势。
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楚若婷,是你先骗了我。
到底是谁先骗了谁啊?楚若婷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况寒臣,你如今可满意了?
她苦苦筹谋,Jing心算计,今日本可以让乔荞和王瑾一败涂地,到头来,却让自己也深陷泥沼。甚至甚至被人用搜魂术,挖出了心底深处最残忍的记忆。
况寒臣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凝视着她的脸,沉声道:你放心,没有人知道你那段记忆是真的,他们都以为林禄羽的搜魂术有问题。
楚若婷心底微微一松。
但我知道。况寒臣执起她的手,我知道是真的。
楚若婷冷笑,想抽回手,却抽不出来,你凭什么说那是真的?
不是真的,你怎会对我了如指掌?
楚若婷咬着后槽牙,一字字道:你是邪修,人人得而诛之,臭名昭彰!
况寒臣叹息一声,握着着她葱白的指尖,柔声道:别嘴硬了。
他的身世,除了南宫允和早逝的娘,目前无旁人知晓。可楚若婷活过一世,或许在那一世,她机缘巧合得知了什么。
况寒臣低头,柔软的唇吻了吻她的指尖,曾经的滋味,不好受吧?想到她被李峰凌辱,况寒臣莫名躁怒,得亏那李峰死了,不然,他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岂料下一刻楚若婷用力将他推搡开,眸中一片寒霜,你别碰我!你让我感到恶心!就跟那李峰一样一样的恶心!
况寒臣愠然。
她竟然拿那人与他比较?
况寒臣冷下脸,取出墨玉笛,修长白皙的手指摁住音孔,横在薄唇边,吹响音曲。
曲声入耳,楚若婷顿时僵住身体。
真是像只野猫,一点都不乖顺。况寒臣幽幽叹气。
他收回墨玉笛,长臂一揽,将楚若婷抱进怀里。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楚若婷好像瘦了,骨头珠子有点硌手。
知晓她骗了自己,况寒臣很生气。他内心设想过千百遍,找到楚若婷后,要对她百般折磨可知晓了她的过去,却忍不住的怜悯。甚至愧疚。直到这个时候,怀里抱着她,鼻尖嗅着她身上的木兰香,复杂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楚若婷,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况寒臣捧起她的脸,认真地问,你想我吗?
楚若婷被他气笑了,我想你死。
况寒臣眼底漫上寒意,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她柔软的唇片,衔入口中吮吻。楚若婷想躲,全身却动不了,她识海里又开始刺痛,痛感一阵阵的,随着血ye流至丹田。
况寒臣没有注意到楚若婷的身体变化,他紧紧抱着她,贪婪地与她唇齿交缠。
此时此刻,她才是真正的属于他。
属于他况寒臣。
不是那什么荀慈谢溯星。
想到其他男人,况寒臣眸光愈暗。他手指灵活地解开楚若婷的衣带,大掌覆上她胸前的绵软,揉捏起来。
况寒臣顺着她的嘴角,吻过脖颈、锁骨,来到她的左胸,含住那颗殷红的珠儿。
楚若婷难耐地闭上眼,说不清是屈辱还是羞耻,眼泪滴落在况寒臣高挺的鼻梁上。
况寒臣愣了愣。
他抬手,抚上左胸的位置,忽然问:疼吗?
被剑刺穿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况寒臣心软,他怜爱地吮吸掉她的眼泪,在她耳畔呢喃,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辈子,我会好好对你。
楚若婷丹田处疼痛难忍。
她颤着睫毛,看着况寒臣近在咫尺的俊脸,嗤道: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况寒臣一僵。
他算什么东西?声名狼藉的邪修,南宫家不承认的私生子
况寒臣眸色一冷,怎么?你还想着你的大师兄?那个姓谢的?抑或是北麓游氏的少主?他将她打横抱入灵舟,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腿,将硬翘的性器抵住花心,不准你再想他们!
楚若婷身子不能动,只能瞪着他。
况寒臣很想她。
想她的笑,想她眼中的狡黠,更想她这蚀骨销魂的身子。
他扶着鼓胀的坚挺,在她粉嫩的花唇上轻轻磨蹭。
楚若婷识海丹田都在疼,可敏感的身体却泌出了蜜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