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想吗?
楚若婷了解荀慈。
她说的越露骨,他便越克制。
她刚与谢溯星欢爱过,身上只披着薄薄的纱衣。她赤足走到荀慈面前,勾唇一笑,我这采Yin补阳的双修术,保证能让你比上次还尽兴。
荀慈下意识回忆。
上次,他们藏在山洞的角落,身后是冷硬的岩壁,身上是娇美的女子。他的欲望埋在她体内,被濡shi的温暖紧紧包裹,情chao如浪,汹涌澎湃。
光是这般一想,便硬了。
荀慈口干,他默默滚动喉结。抬眸,面色肃穆地对楚若婷道:若婷,回头吧。
楚若婷笑了,我站在悬崖上,怎么回头啊?
我在你身后。
荀慈坚定的眸子里,泛着温润的光,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楚若婷却觉得难过。
上辈子,荀慈如果也对她说同样的话就好了。
可惜他没有。
在她最困苦的时候,她向他求助,他在闭关。等再相逢,她要手刃乔荞,他却出手阻拦,还规劝道:二师妹,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楚若婷看着他丰神俊朗的面庞,似是不解:大师兄,你仁慈宽厚了一辈子,为什么惟独对我,如此心狠呢?
荀慈不知道楚若婷到底遭遇了什么。
她变了。
在她猎迷夜蜂那日之后,她就变了。
从前的二师妹,虽然嚣张骄横,可言行举止仍是个烂漫的小姑娘;现在的她,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眼中常含沧桑,还有连他都看不懂的凄苦悲哀。
荀慈将她的情绪变化归咎于邪术。
他沉声道:若婷,别再修邪术了。
楚若婷冷着脸反驳,不是邪术。
《媚圣诀》很好。
以欲入道,却不留情。她不知道修炼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子,但目前为止,《媚圣诀》没有影响她的心性。
荀慈见她没有认识到错误,不禁愠然,厉声道:双修采补还不是邪术?那谢溯星金丹中期的修为,被你采补后步履虚浮、血气亏空,否则,我如何打得过他?
那是他活该!楚若婷扬起头,水眸盈盈,是他先对我下手的!
楚若婷觉得这样发怒不太好。
她长吁一口浊气,目光轻轻落在荀慈支起的胯下,微微一笑:我这采补之术可以控制。如果刚才与我行事的是师兄你,我就不会采补。
荀慈脸颊泛起淡红。
他握着剑,挺直脊梁地站在那里,像个古板的老学究。
若婷,你不要再提起此事。那谢溯星我会杀了他,维护你的名节。
名节?她勾了勾殷红的唇角,抬起赤裸的右足,隔着布料,轻踩在荀慈肿胀的欲望上,缓缓碾动,大师兄jian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名节呢?
女子的足小小一只,他一手就能握下。
细嫩又白净的脚,小巧的趾头圆滚滚的挤在一起,可爱圆润。
而此时,这只脚正踩在他胀疼的坚硬上,来来回回的研磨,让他酥麻了半边身子。
荀慈紧绷着脸,语气仍是静穆:我会对你负责。谢溯星不会。
我不稀罕!楚若婷足上加大力道,重重一揉。
荀慈难耐地闷哼出声。
他持剑撑地,才不至于摔倒。
你凭什么说我修炼的是邪术?楚若婷红着眼,犹不肯放过他,换了左脚继续蹂躏他的坚硬男根,你从来都是这样,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曾真正的相信过我?
博爱悲悯、风光霁月的大师兄被她侮辱地踩在脚下,足心揉按着突兀的炙热滚烫,楚若婷心中莫名酣畅。
她对荀慈怨大于恨。
抑或是夹杂着多年来两小无猜的复杂感情。
荀慈闭上眼。
黑暗中,胯下被踩的胀痛伴随着陌生的快意,一波一波的涌来。荀慈没有忍住,在她粉足的玩弄下,压抑地射了出来。
楚若婷收回脚,看着半跪在地上喘粗气的荀慈,忽然道:大师兄,你对我很失望吧?
荀慈满面chao红,他没有抬头。
你失望的时候,就喜欢垂下眼帘,目光看向西边。
荀慈闻言一怔。
他的目光,从西边收回,注视在楚若婷艳若桃李的脸上。
荀慈缓缓站起,手腕一转,将太和剑横在面前,双手呈给楚若婷,温言道:若婷,回头吧。师兄教你修剑。
太和剑道,可以明神、静心、和天地之气,怨恫俱消。
他不想眼睁睁看着楚若婷误入歧途。
剑锋青光茫茫,寒如冰雪。他将剑修最珍贵的东西,拱手相赠。
楚若婷颤了颤眼睫,忽然觉得乏了。
你走吧。
荀慈上前两步,欲言的话语被楚若婷冷冰冰地打断,不要让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