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止渴。安烈对于自己目前的情况,想到了这四个字。
在他发现自己对龙儿异常的执着的时候,只以为得到了她执着就会消失,谁知这份执着不但没有消退,反而随着时日的增长,变成了一种痴迷。
他对后宫越来越敷衍,他依旧雨露均沾,可起居注上面没有注明的是,皇帝每夜时必定准时回到太极殿,回到太极殿以后,只有一个女人能躺在龙床上日夜承欢,接受他所有的雨露和最深的爱恨嗔痴。
皇帝不曾金屋藏娇,他直接把他的小娇娇藏在他的寝殿里面,直接把他的小娇娇带在身边。
退朝!首领太监威严的声音响起后,朝臣如流水般离去,殿门关了起来,所有的宫人都退出去了。巨大的殿中只剩下皇帝一人端坐在龙椅上。
看起来是如此,实则不然!
龙儿,过来!安烈的声音嘎哑,黑暗中走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那身姿挺立,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不是传统含胸的美人儿,那美人儿眼底就是难驯。
空气中充满了对峙的氛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峙。
龙儿一步一步走向安烈,安烈伸出手将她拉进了怀里,龙儿很顺手的替他将帝冕取下,放在龙椅的边上,这样大胆的行为大概只有她能做了,这一切都是安烈许她的。
脱。安烈只说了一个字。
属下是脱皇上的衣衫还是脱自己的?龙儿的声音有点慵懒。
蹬鼻子上脸了?安烈伸手捏了一下龙儿饱满的胸,很准确的捏住了布料底下最敏感的ru尖,他的手指左右摩挲了一下,动作算不上太温柔。
龙儿闻言,解开了自己黑色的上衣,里头是一件深蓝色的兜儿,上头没有任何花样,就像她的人一样毫不加装饰。
不管是她的长相还是性子,都没有任何修饰,张狂的恰到好处,让他沈溺,他活了大半辈子,不曾对任何事物产生过分的依赖,没有任何人事物是他离不得的。
可是她他割舍不下,他生出过无数次离开她的心思,可是到了最尾,他发现离不开的竟是自己。
她是他的鸩毒!而他却把鸩毒当美酒豪饮,并且丝毫没打算停下如此愚蠢的行为。
安烈眯着眼,眼前娇美的女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却没有丝毫的羞怯,那双晶亮的眸子依旧是战士的眼睛,不是女人,她从来不受他的控制,她从来不曾被他驯服。
龙儿裸着身子坐在安烈的大腿上,十二章龙袍上面的绣纹蹭过了她软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麻痒。
安烈分开了龙儿的大腿,揉捏着她的花核,一如以往,她不曾在这个时候动情,非得他千方百计的逗弄才能让她出水。
这个女人不曾将他的临幸当作享受,她和他在一起,她分开大腿从来只因为他是她的主子。
她不是他幸过的第一个龙侍,可却是唯一一个从未对他动心、动情的,也不曾因为这段rou体关系而生出任何妄念。
龙儿,朕予你二除如何?你也跟了朕三年了,不想要个名份?他抛出了巨大的诱惑,一般的死侍二除了不起也只是主子的侍妾,可是龙侍经由皇帝二除后可以是妃嫔,可以是小皇子、小公主的母亲,未来是贵不可言。
这是一个众人求之不得的登天梯。
属下不敢想。龙儿就是龙儿,泼天的富贵也买不了她的自尊。
如果是龙儿,可以先是嫔位,能当得起一宫的主位。他一手揉着龙儿的ru儿,令一手继续抚着她的花核,下头终于有了一点shi意,再感受到那点水意的时候,他的两指插进了龙儿的花xue,不甚温柔的勾弄着。
龙儿脸上波澜不兴,只道:属下一切但凭皇上吩咐。意思也就是,她不想,但如果安烈命令她,她就会去做。
安烈见她如此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一方面他恼怒她的冷情,另外一方面她又成功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曾想过她是不是以退为进,可是经过三年的相处,他知道的,这个女人没有心,心里眼里都没有他。
安烈实在不想承认,这个女人常常令他感到无限的挫败。
他将她抱了起来,将他放在只属于他的龙椅上,让她面对着自己,牝户大开。
就如同他的龙床一般,这张龙椅也只有她碰过,下意识的,安烈觉得只有龙儿能和他共享这些最私密的至高无上,他没有去深思过为什么是如此?这些东西就连皇后都不能碰,可是她却可以。
他不曾吻过任何一个女人,可是在她这儿一切又破功了,安烈低下头来狠狠的吻着她,他的力度很大,几乎可以说在啃吮她的嘴唇。
他撩起了龙袍的下摆,解开了裤头,里面的龙jing早已抬头,他把她的腿推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型。
和她的个性很不相符的,她的身子无比的柔软,很能够折腾,能够适应各式各样的姿势,让他能够更好的入她。
姆被安烈纠缠着唇舌,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