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凌朗压着宝贝女儿喃喃,真不知怎的走到了这一步,让他复盘他都复不出来。
“嗯,好爸爸”,她在他身下轻颤。
双腿强势挤进她腿间,粗长硬的大鸡巴自行迅速挤进逼缝,两片蚌rou被可怜的推向两边。
娇嫩的小逼第一回遭受强势侵扰,有些微的不适和别扭,大鸡巴又实在太大,小逼缝根本环抱不了它,但它的灼烫倒是让小逼颇为舒服,倒也算相安无事,凌云只是颤悸了几下,来自心理上的慌张。
“宝宝,学校并没有宿舍楼层在装修。”闷闷的声音有痛楚流淌。
凌云小嘴努了努,眸色幽黑,并无丝毫惊慌与愧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淡定如坐在崩于前的泰山石上,仿佛还有点居高临下过问的意味。
“就从书房出来喝小酒之前,你同学林婉发微信跟我借车,说打你电话没接,估计你在醒酒。她爸的SUV撞了,她妈的小两厢装不了行李。”凌朗解释得无比详尽,仿佛撒慌没错,知道了这事反而很不应该。
知道她撒谎,知道她故意撒娇,他还是没扛住,从书房里出来喝小酒一路狂崩。
她咬唇。
伸手把她的下唇从小门牙下解救出来,指腹没忍住又抚了抚娇嫩樱红shi润色气的唇瓣,他刚刚吻过。
“也是有意、考砸?读本市大学?”这句话极艰难的从他嘴里挤出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气息几乎都打在对方脸唇鼻间,痒痒的、暖暖的,从唇鼻直达心头。
“嗯!”不重、但很清晰的回答。
“凌云,你砸的是你的人生……”他本应该或者本想、低吼、怒吼,或者暴喝,但溜出来的却只是满载无奈的重叹。
“温柔体贴、哄你宠你、一切以你为主、把你捧在手心的成熟男人?你误会了。”那只是一个跑偏了的父亲假像,他很想告诉她当一个父亲变成丈夫后的诸多无趣与、残酷。但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明白或不明白,都无路可退了。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
“你想多了,我只想给你Cao,和你吵,直到老。凌朗。”
【给你Cao,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看着他的宝贝女儿。似有无限思绪,又似什么也没有。
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背负?一起下地狱吧。她挖的坑,他跳得欢。
他再次低头,噙吻起说出这句让他无法言语的话的小嘴儿——九个字,胜过他一千句无聊话语,至于对错,大半年了、从她开始该死的冷战起、他就无力细究了。
这个吻节奏变了,像要噬咬吞吃掉那颗小唇珠儿。
逼缝里的大鸡巴开始磨蹭,粗糙的柱身磨过她敏感的小花蒂让她悸颤不已。宝贝女儿微微颤栗和怯怯的回应引得他抱得越来越紧,吻得越来越深。
当他把舌头钻进宝贝女儿嘴腔时,他听到心里极重的一声叹息。
任着心意把这个吻加深得不能再深,舌头侵进、肆意狂乱搅动,卷起那个甜美的小舌儿吮吸,把舌头霸道的侵伸到宝贝女儿嘴腔最深处,侵停在那里,把她嘴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取过来,将她的唇舌全含吞到嘴里,实在是温柔式的霸道。
他的温柔和霸道都如她想像,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这样的啊,他就该这样的。
他们深邃和灵动的眼都早已微微眯上,全情投入陶醉其中,啧啧的接吻声色情极了。
所有关于宝贝灿烂童年美好回忆仿佛随着这一吻离他远去,所有这段时间隐忍的暧昧上瘾愉悦也通通死去,只剩情欲荡漾唇舌交缠,和心里如刀割般的痛。
“知道会很痛吗?”他突然停下深吻问。
“是不是前戏足就不太痛?”她吸了吸鼻子,怯怯的问。
他叹了口气,撑起身,捏着她的中指放到她逼xue口,微微用力往里挤,还没进入一个指节,她已蹙起了眉。
把中指拉出来放到大gui头边对比给她看,“你那xue口,说难听点,比我这马眼都没大多少。”
颓然起身坐着,指着大gui头对她说:“你爸这大gui头巨硕不说,还是传说中向上勾的蝎尾状,名器中的名器。所以,”
他想了下措词,“你爸向来没有前戏,直来直去蛮干,也不需要摸女人nai子吃逼这些才爽,光用这鸡巴插就能爽到也让女人爽疯。你爸他妈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你听了别不好受,我单身十几年,不可能不泄火,但也不常,从小你看我看得多紧,你自己清楚。”
“真麻烦,还得给你舔给你扩张,要是撕裂了还得送你去医院缝,缝了回家还作我,还得喂你吃饭,背你上洗手间,我Cao了,脑子进水了才想搞自己女儿。”
“我也是昏了头,才哄你搞得暧昧粘呼,让你误以为我多耐心、会前戏足。”
“没Cao过这么小的逼。他妈的还是亲女儿……”
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蹙眉看说明书一边咕囔。
凌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