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孕中期的时候,祝慕森偶尔能吃点不太激烈的rou,他也挺满足的了。
有一天他去一个饭局,男人嘛,都知道男人,非常有心,给他找了个替身过来,看上去,跟莺莺还真有几分相似。
是跟着其中一个想跟盛世续约的陈总过来的,能看得出来一开始并不十分情愿,但看到祝慕森,眼神立马不一样了,惊艳和倾慕。陈总让她给他倒酒、敬酒,她都笑yinyin地照做了。
很乖巧可人的样子。
心里已经决定不跟这家签约了。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妻子孕期,就要在外面偷吃?
但他没发脾气,如果他发了脾气,陈总肯定会迁怒她。他也没多看她一眼,表示自己没兴趣就行了算是他对她的善意。
饭局平平淡淡就结束了。
晚上他到家晚,莺莺已经睡了。他洗了个澡,洗净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些乌烟瘴气,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躺到柳莺身边。
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鼓起像个足球那么大,孕吐虽然好些了,但是睡觉质量变得不太好,只能侧躺,也睡不沉。这种时候他就算再轻手轻脚,也还是会吵醒她,就像现在,她睁开了眼睛。
我吵醒你了?他把手搭在她背上,轻抚她。
没事。柳莺朝他这边贴近一点,又闭上了眼睛,喝酒没有?
一点。
嗯。
他继续轻抚她的背,莺莺。
嗯?
没事,睡吧。他想告诉她今天那件可笑的事,想告诉她自己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幼稚地想要显摆自己多忠诚于她,想邀功,却又不想让她知道那些腌臜事。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抱着她,一起入睡。
梦中。
他很确定这是梦,但又觉得一切异常清晰。
他的感觉也清晰得很,很痛。
被人抛弃的痛。
莺莺没有回头,没有要他,她彻底离开了他。
甚至他捧着她曾经送给他的那罐星星去给她看,以证明她是爱他的,但她说:这太尴尬了。祝慕森,如果在我们分手之前你看了,拿到我面前来,我会觉得害羞脸红,姑且算我们之间的情趣。但现在,我只觉得尴尬、羞耻。你别再来找我了,我们真的已经结束了。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画面转到现在。
同样的饭局,同样跟柳莺长得相似的那个女人,她巧笑倩兮在给他倒酒,说:祝董,我敬您。
他盯着她那张脸,他眼里是掠夺的欲望,他喝了那杯酒。
饭局后,他带那个女人去开了房。他睡了她。把鸡巴狠狠cao进她的处子xue里,毫不留情地发泄欲望,如没有感情的野兽一般。
做完,他却没有半点感觉到满足。
心反而更痛,更空。
他光着上身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抽着烟,喝着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女人从床上醒来,走过来,娇软害羞地从背后抱住他,阿森娇软地喊他。
他却像是触电一般,厌恶地推开她,走开!毫不留情,毫无怜惜,他赶她,滚!
女人脸上是不敢置信的受伤表情,阿森,你怎么了?刚才他在床上说他爱她,为什么现在
他冷笑了下,看她的眼神如同看ji女一样,讥讽冷酷,下季度的合同我会签,条件是,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完,捡起地上他的衣服,快速穿上,在女人流着眼泪的目光中,离开了。
他这样的人,就是这样,如果他能得到幸福,他便会善待别人,如果他痛,他就要别人更痛。自私的人,本来就是如此,人性,也是如此。
后来,他对女人,就有些来者不拒了。看上他的脸,或看上他的钱的女人,只要他觉得对胃口的,他会玩上一晚,或者一段时间,然后给点好处,毫不留情地踢开。
齐越骂他,傅骁何玺劝他,通通不管用。
一直到,齐越告诉他:你别再玩了,你越这样柳莺越不会理你,她要结婚了。
他搭乘最近最快的航班赶回了云城。
他看到了她,柳莺和一个男人在金店选婚戒。那个男的只是跟她同校的一个老师,自然买不起多大多好的钻戒,他们询问完价格,柳莺说:一万啊,太贵了。这个,我觉得这个就不错,六千多不到七千,也挺好的,这个款式我也喜欢。
她身旁的男人指着那个贵些的戒指道:不行,就要这个。能娶到你真是太幸运了,我不想让你受委屈。就买这个吧,放心,我能负担的。
他在这边角落里冷笑,一枚一万块钱的钻戒,还不叫受委屈?
但柳莺就笑得特别甜蜜满足,嗯,好。
他们买完戒指,他看着他们离开。他不敢上前,他已经破坏了一次她的相亲,让她更加讨厌他了,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他现身,她一定会对他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