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那天,是民政局年前最后一个营业日,大厅里等待的人很多。
结婚的,跟离婚的。
柳莺和祝慕森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跟众多对情侣一起等号。
两人牵着手,十指紧扣,祝慕森时不时侧过头去看窗口上方的屏幕到哪个号了,算着还有几个人到他们,手握紧柳莺的,竟然手心有汗。
对比他的紧张,柳莺心情轻松许多,她看着那边离婚的窗口,随口道:你看那边是办离婚的窗口,也挺多人的。
祝慕森抬手把她眼睛给挡住了,你别看,我们永远也用不着去那个窗口。
柳莺拉开他的手,觉得好笑,你说用不着就用不着,你对我不好,我还不能离婚了?
我不会对你不好。
那要是我有一天不爱你了呢?或者你不爱我了呢?
我不会不爱你,你也不会。
柳莺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嘀咕道:年老色衰,谁还会爱啊?
祝慕森笑着把她的手又牵过去,在我眼里,你永远都不会老。
柳莺看了他一眼,不是说我,我是说你。
祝慕森:敢情他除了美色,一无是处?
他摸了摸自己脸,想了半晌,侧头对柳莺道:我会注意保养的。
柳莺笑死了。
领完证,祝慕森连开车都要牵着她的手,被柳莺甩开了,你好好开车。
祝慕森把车开到城北,柳莺家原来那栋老房子那里早就已经拆迁盖了新的楼盘,但原来那座公园还在,他在公园外面停了车,牵着她走进了公园里面。
那座凉亭还在。
那时候酷暑难耐,这时候天寒地冻。
那时候色欲熏心,这时候只想把一切都献给她,还怕不够。
冷吗?他问她。
她穿着一件白色短款羽绒服,下面穿着黑色的裤子,一双黑色长靴,头上带着一顶彩色毛线帽子,可爱迷人,随着说话,嘴里哈出白色的雾气,还好。她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重走青春?她笑了。
祝慕森牵着她的手,走到凉亭的长椅上,拉她坐下,嗯。他问:莺莺,我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当时你为什么不反抗?而且事后你也没有苛责我一句。
长椅上面很冰冷,坐上去很凉,柳莺干脆坐到了他腿上,她单手环着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调戏地摸了下他的脸,还是因为你太好看了。
她的手因为天冷,指尖冰凉,她把手伸进他大衣里面,在他毛衣外面取暖,男人拉开一些羽绒服的拉链,让她把手放在自己腰侧靠近腋下的地方,那里最暖和。
色女。他笑着道。
听他这么说,柳莺眉头一动,她道:既然觉得对不起我,不然今天就把角色互换一下吧。
?他疑惑地看她。
放在他腰侧的手,暧昧地移到他胸前的ru粒位置,抚摸着,她道:我来诱jian你啊。
当年他们去的那家旅店可能因为经营不善倒闭关门了,他们去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
进了房间。
柳莺将他推坐在床边,然后站在他面前。
他眼里幽幽燃起了火光。
柳莺摇了摇头,不行。
什么不行?他的声音已经暗哑。
柳莺:你要害怕啊。
男人一顿,笑了,摊手,可我不怕啊。不仅不怕,还很期待。
那没意思,我走了。柳莺作势转身。
祝慕森赶紧拉住她,好好,我害怕,我好害怕,害怕被你破身,被你睡了之后不负责,我怕,行了吧?
柳莺勉强接受。
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她照着他以前跟她说的,这样说。
男人忍着笑,作出一些害怕的样子,顺从地开始脱衣服。外衣,毛衣,打底的保暖衣,裤子,最后他把内裤也脱了。
一丝不挂。
rou棒半硬地挺在他两腿之间。
柳莺蹲下去,跟那根cao了她无数次的rou团面对面,在她的视线下面,他的性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起来。
她皱了皱眉,不满道:硬得太快,你忘了咱们演的是什么了?
祝慕森,控制不了,它看到你就会这样。
柳莺撇了撇嘴。
他忍着把她抱过来压到床上把鸡巴插进她身体里疯狂cao干的念头,请求她:莺莺,摸摸我。
柳莺看了他一眼,拒绝:不要。她觉得她得换个剧本。她站起身,退后一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羽绒服,毛衣,裤子,内衣,内裤
随着她衣服落地,床上坐着的男人,眼神越来越暗,呼吸也变粗了。
柳莺脱光了自己,完美无瑕的身子无遮无挡地呈现在他面前。
莺莺他眼里,是巨大的渴望。
柳莺却只站在他面前,并不过来。
他:
她走到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