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寻找完美的自杀方式了。”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屏住想笑的冲动,越前瞪了一眼微弯的褐瞳,一边伸手去寻找太宰的颈部动脉,一边轻哼:“先说好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的。”
生着薄茧的指腹在颈侧游移,微痒从皮肤一直传到心里,引起异样的震颤。在那种不太真实的感觉里眯了眯眼,太宰慢慢仰躺下身体,单手环住越前的腰,语调慵懒,“关于负责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说。来吧,小东西,有点等不及了……”
被太宰搂着不放,越前只好跟随他的动作挪动身体,跨坐在他腰间,一点点俯下头。轻轻拨开衣领,他在张嘴之前小声嘟哝道:“可能会有点痛……”
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确是痛的,但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耐,反倒是柔软的嘴唇贴上去时所带来的刺激更大,太宰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越前的牙齿在肌rou中慢慢变长,扎进了血管,**出血ye的同时注入一种冰凉的东西,这种东西缓解甚至麻木了疼痛,渐渐连那一丝叫人不安的冰冷也消失了。
异能已经自行发动,太宰深知这次初拥注定失败,可他舍不得越前**血ye时仿佛在亲吻自己的感觉,不动声色的收紧手臂,掌心在削瘦的脊背上缓缓摩挲。原来小东西的唇,是这么温暖啊……在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忍不住这样想,甚至觉得若一直这样下去,很好。
越前并不喜欢血ye甜腥的味道,不久之后便抬起了头,小声问:“可以了吧……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哦,要不你再多咬一会儿?”轻抚越前的后颈示意他继续,太宰半睁着眼观察他的表情,在确定他并未发现自己的伎俩后,唇角微扬。
“哦……如果你感觉不舒服,记得跟我说。”看看自己制造出来的那两个小小的血洞,看着汩汩而出的鲜血,越前有些不忍心的探出舌尖舔了舔,再次咬上温暖的肌肤。因为要控制吸食血ye的量,他很小心,基本是吸两下就停住,抬眼关注太宰的反应。
这无疑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尤其是柔软的嘴唇收紧**时,越前总会不自觉的用舌尖在伤口周围轻*,温热shi润的感觉刺激得太宰情不自禁微拧了眉心,鼻息沉重。但他喜欢,甚至迷恋这种感觉,主动侧过脸把颈项暴露给越前。
最后,还是越前率先放弃了,因为太宰低低的**不仅让他感到不安,还有面红耳赤。抬起头,他看着在薄红笼罩中有些苍白的俊秀面孔,嘟哝道:“没用。”
“不用再试试了吗?”半撑起身体,忍着失血后些微的眩晕,太宰含笑看着有挫败,也有不自在的琥珀猫眼,宛若引诱般的低喃:“也许再努力一下,就有效果了呢?”
“再被我吸下去你就要失血过多死掉了!”狠狠瞪了一眼太宰,越前有些懊恼的咬咬嘴唇,道:“我早该想到了,你的异能力是使目标的异能力无效化,而且使自行发动的,是会抵消掉初拥的效果的!”
哦?小东西还是很聪明的嘛,这么快就想到了。眼看这番伎俩已经无效,太宰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另一个方法——“我觉得伤口有点疼,你帮我舔舔吧,就当止疼。”
好像的确需要舔舔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能不能止血。飞快瞄了一眼还在冒血的两个血洞,越前有点不忍心,按住太宰的肩膀道:“你别乱动,躺好。”
要等的就是这句话,太宰当然不会乱动了。曲起一条腿防止越前从沙发上滚下去,双手轻轻掐住纤细柔韧的腰拉至胸前,他迎视微露不解的猫眼,轻笑着道:“趴到我身上来,不然你不好舔的。”
想想也有道理,虽然觉得不太自在,越前还是乖乖趴伏到了太宰的胸口,一边按住动脉止血,一边探出舌尖去轻舔那两个血洞。他舔得很认真,完全不曾注意搂着他的男人半睁的眼里透着jian计得逞的愉悦,以及些许的意*情迷。
舌尖直接碰触伤口自然会痛,但这种痛于太宰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在他过往的那些黑暗岁月里,比这严重得多的伤他都受过无数次,而且从未有人帮他舔舐过伤口。越前就像一束光,照亮了至今也会不时淹没他的黑暗,让他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怀里抱着的孩子是可以和他分享所有的一切的。
两人在这边偷偷摸摸的做着什么,其他侦探社员虽然看不到,但那偶尔流泻出的低低**和**却足够他们发挥想象,尴尬可想而知。手上暂时没有紧急工作的都寻了借口躲出去了,不得不留下来继续做事的,只能面红耳赤的忍耐这种声音的*扰。
可忍耐终有爆发之时,而这个率先爆发之人,便是国木田。重重摔下手里的笔,他也管不得尴尬不尴尬了,大步走到会客室外,对着里面发出愤怒的咆哮:“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别忘了这是侦探社,不是你们的宿舍!”
这声音仿佛轰隆隆的雷声,震得越前头皮发麻,忙不迭的抬起头转过身去,一脸茫然的看着国木田,困惑的问:“我们怎么了?”
“是呀,国木田君,我们怎么了?”正在得趣时被人打扰,太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