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者
海王渣女X酒吧服务生
—————狩猎者亦是猎物
酒吧里轰隆的音乐声在耳边爆炸,寂寞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肆意扭动着腰肢,空气中弥漫着烟酒以及荷尔蒙的气息。一个女人慵懒地靠在吧台上,她深褐色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一双深黑色的眼眸明亮深邃,周身气质冷厉干练,带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她叫曾诺,算是这家酒吧的熟客,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一个月只来那么一两次但是每次出手都十分阔绰,令人印象深刻。
曾诺捧着一杯BloodyMary扫视过酒吧里簇拥的人群,今天她没有找到想要的猎物,有些扫兴,她端起鸡尾酒一饮而尽,这款鸡尾酒入口有番茄汁的香味和伏特加的醇美,还带有些许微辣,腥红的酒汁在舌尖和牙齿间颤抖,十分缠绵悱恻,很适合用来做开胃酒。
曾诺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划过冗长的联系人名单打算从里面随便挑一个,就听到一旁传来男人叫嚣的声音,公鸭嗓的男人肆意的辱骂声在喧嚣的酒吧里都异常刺耳,她忍不住偏头看了看,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男人正指着一个年轻的服务生骂,无视掉一旁油腻恶心的中年男人,她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酒吧服务生,青年的身形纤细瘦弱,脸色因为受到惊吓而变得惨白,细密的睫毛扑朔着像颤动着的蝴蝶翅膀,他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菜单无措地站在一旁。油腻恶心的中年男人不依不饶,指着青年的鼻子破口大骂,青年一遍又一遍地伏低了身子给他道歉,因为害怕青年连声音都在发抖,茫然无措地像一只误入人类领地的小兽。中年男人仍旧不解气扬起手打算给青年一巴掌,青年没有躲他闭上眼绝望地留在原地,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因为曾诺及时拽住了中年男人的胳膊。
“大哥,跟毛头小子计较什么啊。”曾诺笑得一脸灿烂。中年男人望着不识抬举的女人骂骂咧咧:“少她妈多管闲事。”曾诺似笑非笑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哎呀,有事说事,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中年男人的胳膊被曾诺捏的生疼,他甩不开,只得示弱:“这个臭小子弄脏了我的鞋。” “这不能好好说话嘛。”曾诺嫌弃地松开了手,借着一旁的灯光她瞥到中年男人的鞋上确实染上了一点酒渍,她开口道:“啧,不过一双鞋,洗洗就好了。”中年男人反驳道:“我这可是限量款的球鞋,前几天刚买的,就被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弄脏了!”曾诺又瞅了一眼,就这做工连高仿都算不上,明显是穿出来诓人的,而青年并不知道这些,听了中年男人的话,他紧张地浑身发抖,曾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那确实不妥,不过这鞋已经脏了就只好赔钱了。”曾诺成功地捕捉到青年变得惊慌失措的眼神,她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抿了抿唇:“多少钱,我替他赔了。”中年男子打量着曾诺,一身装扮像是个不差钱的,他正准备好好捞一笔就对上了曾诺凌厉的眼神,他揉了揉胳膊认怂道:“算了,就一千吧,这鞋不好洗得到专门的洗鞋店用…”中年男人絮絮叨叨的让曾诺很不耐烦,她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行了,一千块,两清了。”中年男人点了点桌上的钱,正好一千,他很识时务地走开了,路过青年的时候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他只不过是骗钱,剩下那个可就是骗色了。
中年男子走远了,青年才踌躇地开口:“谢谢你刚才帮了我。” “你这道谢听起来可不诚恳。”曾诺盯着他粲然一笑。 青年脸上带着遮不住的紧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道谢。”
“呐,把这罐酒喝了或者陪我睡一觉?”曾诺不知道从哪拿过来一罐酒递到青年手上。酒是易拉罐包装,上面印着Four Loko的英文,看起来与寻常汽水无异,其实这酒还有一个别名—失身酒。青年的身体瞬间紧绷,他将目光紧紧锁在曾诺身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曾诺欣赏着他忐忑不安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青年沉默了好一会,正当曾诺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耳边就传来青年低沉带着些哑的声音:“穆晨,我叫穆晨。”青年的声线干净悦耳,在床上叫起来应该会很好听,想到这里曾诺忍不住莞尔一笑。
一进了房间,曾诺就脱了黑色西装外套和红色高跟鞋随手扔在了一边,赤着脚慵懒地坐到床边。穆晨犹豫地站在房间门口迟迟不肯上前,他还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但是那不过是无谓的挣扎,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可能回得了头,曾诺没有催他,她很有耐心,毕竟这夜还很长。
过了许久穆晨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地走到曾诺面前对她说:“姐姐想养猫吗,猫猫超级乖的?”穆晨的声音中带有很明显的勾引,他还记得大黄哥说过曾诺喜欢在床上主动的,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曾诺稍移开腿,勾起嘴角,玩味地盯着眼前的人:“有多乖呢?”穆晨伏低身体,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曾诺露出的脚踝:“够sao、够浪、够贱。” “呵。” 曾诺冷笑了一声,抬起腿,对着穆晨的脸踹了下,让他走开点,没想到反被他握住了腿,他凑上去,轻轻舔舐着曾诺的脚心。曾诺被穆晨舔的很痒,想收腿也收不回来,她抬起另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