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男性的躯体再接近自己时,施施能感觉到他光裸的胸膛擦着自己的ru尖。相较之下,身上那层略微有些摩擦感的纱衣便显得碍事了。对方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一把撕了施施身上极薄的这层蚕纱,粗糙的大掌毫无保留地开始在她全身游走抚摸。
如果这是谢闵安,施施会告诉他就是那里,她喜欢他摸她的大腿根部,捏她的tunrou,喜欢听到他对她动作时呼吸加重的感觉,可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她没法对一个陌生人诉说情话。
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虽然这是谢玄跟施施的第一次,但施施是个很好懂的姑娘,自己的哪个动作让她舒服,谢玄都看在眼里。她在床上就跟床下一样,都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
包括……谢玄猜她已经知道他不是谢闵安。
他听过她叫床,知道她在高chao时会喊闵安的名字,方才她那样失控,却没有对他说任何话,只是一味地呻yin。
还有现在,其实两人之间有些过于安静了,虽然他手上动作没停。
她会不会已经猜到是他了呢?毕竟王府里有资格这么做的男人,除了闵安就是他。她是个聪明的姑娘,知道是他就该顺从。
要是她不知道,还这样顺从一个陌生的男人……
谢玄面色一沉,抓住她的脚踝猛然将她拖向自己。
“施施。”他出声叫她。
施施静默片刻,轻声回道:“王爷。”
谢玄笑了,一手轻轻揉捏她的胸ru,“你果然知道是我。”
施施四肢张开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谢玄把玩着她的ru尖问:“刚刚舒服吗?”
施施沉默。
谢玄便用手指重重捻了下她的ru果。
施施叫了一声,无奈吐出二字:“舒服。”
“还想要吗?”
施施犹豫,不知道就罢了,一旦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谢玄,她主动说要,等于是对谢闵安的背叛。
谢玄眯起眼,这个女人竟敢犹豫?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她觉得她还有选择的余地么?若是刚刚,她在发现不对劲的那一刻时拼死相抵,他便也罢了。但是现在,她已经做过选择了,不是么?
谢玄不再耽搁,高高抬起她的大腿,胯下用力一顶,将自己的男根送入她最深处。
“啊——”施施猝不及防地哼叫出声,随后迎来了谢玄每一下都深深捅到底的插送。
她不想说话,他便不要她说话,谢玄如疾风暴雨一般地Cao弄着她,施施只觉脑子里控制着快感的那个区域被人疯狂翻搅,几欲崩溃。
“停!……停王爷!慢一点……慢一点!啊……”
这些话在谢玄听来就是助兴,他注视着身下随他起伏颠簸的女子,瞬间只想让她说出更多求他哭饶的话。
但他到底还是慢了下来,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拔出来再深深插进去,每插一次都会让她哼一声,到最后她几乎是贴上来迎接他,缩短他进出她的距离,让他能以更快的频率穿插,乃至主动摆动屁股与他交合,发出同频的rou体撞击声。
一阵心无旁骛的高速动作后,两人同时达到高chao,谢玄射在她紧紧绞着他抽动的花xue内,倒在她chao热的身体上喘息着说:“施施,你还想否认什么?”
施施很疲倦,性事对女子消耗其实大过男子,她几乎每次一做完就想睡。
但是谢玄不让她睡,他还停留在她体内,见她不说话便顶她,她都能感觉到两人交合处的体ye随着这一下溢出一大片。
“王爷……被子脏了……”施施将手环在他背上,她现在只有这个姿势了。
谢玄也是个爱洁之人,便松开施施,叫下人进来收拾。水是早就备好的,谢玄拉着她进入浴桶清洗。
施施困得要命,谢玄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她也索性由了他,一点都不带反抗地偎依在他身上,乖巧如树袋熊。谢玄很满意这样子,也不问问题了,慢条斯理地清洗着二人的身体。
过后谢玄把她抱到新换的被褥上,亲了亲她的嘴,赤身裸体地拥着她一同入眠。
清晨,施施是被身后一个坚硬的物事捅醒的。
说捅,也不是真的进入,只是感觉到有个东西一直在她侧放的腿间摩擦,让她睡得好不安宁。
“醒了?它也醒了。”谢玄见施施意识开始清醒,在她耳边狎昵地说。
施施僵硬,看谢玄这样子,对她起意多半不是一两天了。若她从一开始跟的是谢玄也就罢了,但谢闵安那样对她,她再跟他的父亲这样,无异于在他心口插刀。
尤其他们父子俩关系如此糟糕,此时再多这样一件事,她怀疑他们之间会直接反目成仇。
像是看出施施在想什么,谢玄道:“我已决定让你离开闵安,那之后你跟谁在一起,都与他无关了。”
“王爷说过会放我出府。”施施低声说。
谢玄箍着她的手收紧,“施施,你以后只可能有一个男人。”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