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安第一次做完后并不满足,他的身体很快又起了反应,但施施的下体还在疼痛中,当谢闵安抚摸她时,她摇了摇头,哀求地看着他说:“不要。”
“疼?”谢闵安问。
施施点头。
谢闵安便不勉强她,叫了下人进来收拾床塌,清洗完后和施施重新躺回床塌。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施施身体和Jing神上双重消耗,一躺上床就陷入了沉睡。谢闵安第一次与人同塌,又未完全尽兴,久久没能入睡。
他转头复杂地看着身侧睡得香甜的女子,觉得她和他想得很不一样。
她不像是幽月阁这种地方出来的女子,或者说,他从不知道这种地方也能有这样的人。她更像是乡野中的孩童,无忧无虑地长大,没有受过人脸色,因而不懂卑躬屈膝,只是凭自己的本能对人。
他是世子,他虽待人温和,但从小就没人敢拒绝他。当然,他那个厉害的爹除外。这是第一次当他对人提出要求、那人身份还低于自己时被拒绝,但他觉得这感觉不坏。
因为他感到施施是真的把他当一个普通人看待。
他见了太多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动辄得咎的人,即使是他的那些地位和他对等的朋友,因为心怀目的,也不可能在他面前率性而为。
虽然他是她要服侍的人,但他难以从她身上感受到多少服侍之心,而且,她服侍的方式实在……相当拙劣。
这拙劣的方式却让他感觉新鲜,他喜欢她身上那种自由的气息。
难道父亲其实是知道自己喜欢如此,才替他挑了这么一个人?谢闵安想。
谢玄惯例早起,练功,用饭,尔后听王府管事嬷嬷向他汇报当日需他知会的事项。
今日,谢玄要知道一件重要的事。
“那女子动静很大,落了红,应该只行房了一次。”
谢玄听到开头皱了眉头,听到最后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他是想为儿子选一个用则能弃的人,可不想儿子反过来被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谢闵安的性子他了解,他也不是一个容易在这种事上沉沦的人。
“叫闵安过来。”谢玄吩咐道。
谢闵安已经醒了。
他向来醒得早,因为有晨课要做。今天他醒得更早,不是因为晨课,而是因为枕边多了个陌生人。
说陌生有些讽刺,两人毕竟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他连这女子名字还未问过。
谢闵安醒得清醒,便也不打算让施施睡下去了。大手探进她被中的裸体,开始缓缓抚摸她柔软的肚皮,继而往上滑向她的胸部。
施施觉得肚子上痒痒的,等谢闵安摸到她的胸部时,她一个激灵,醒了。
谢闵安静静看着她,“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施施,姓施也名施。”施施眨眨眼看着他。
“施施……”他低低重复着她的名讳,温暖的手停留在她的身体上。
施施喜欢他念自己名字的感觉。她觉得这个人不愧是王府的世子,待人确实有谦谦君子之风。他位高权重,她身份卑微,她本是他的人,可任他随意搓使,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强迫过她。除了他进入她的那一下很疼。但是姐姐们也说了,疼多半是在所难免的,而且他也用手指帮她铺垫了。
施施刚觉这样的氛围很美好,就见谢闵安一个翻身覆了上来。
……好吧,男人还是男人。
第二次的不适感比第一次要好一些。不过也因为是第二次,谢闵安不像第一次那样细致,没有过多前戏就进入了她。只是这次他抽插律动的时间久了些,施施开始以另一种方式体会到他为她带来的快感。
管事嬷嬷来替谢玄传召的时候,谢闵安正好伏在施施身上完成第二次射Jing。
……父亲一如既往地会破坏气氛,谢觅安喘息着看着身下的女人想。
父命不可违,他虽不愿,也很快收拾整齐,在一盏茶的时间后穿戴好出现在谢玄面前。
谢玄看着谢闵安,据传,刚刚他还在与那女孩行云雨之事。
“你觉得这女子如何?”他开门见山地问。
谢闵安一时不知父亲是在问施施服侍人的技巧,还是问她这个人本身如何。他想说他基本满意,可要具体说来,似乎也没有哪里值得夸赞的地方,便只答:“尚可。”
谢玄观察他神色,发现他神色一如往常,甚至还因回答这个问题皱眉想了一会,便觉施施也没有那么让他着迷。便不再多说什么,自然地将话头转向他的功课。
父亲时不时会考问自己课业,但哪一次是这么般急这般早的?谢闵安岂会不知父亲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只是父亲一贯心思深沉,有什么也不会直说,只会根据自己的观察做判断。何况他身边还有他亲自安插的人,管事嬷嬷便是他的心腹。
谢玄不多问,谢闵安也不多说,他猜不透父亲的心思,也早已放弃了猜测。目前的情况他可说没什么不满,那就这样吧。